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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本尊同师尊放天灯

寒梓瑜卷起五幅画,像得到了什么宝物,取下头上的发带系在画上又绑在腰带上。

青丝散落,暗淡的光映在他面庞上,北逸看得有些呆了,画那五幅画让他产生的别样情愫此时更是在黑暗中肆意生长,他的呼吸,他身上的香气,无不在提醒北逸,自己的身体动了情。

北逸转身冷静了一番道:“师尊,深夜不睡,来此作甚?”

“无聊,找点书看。”寒梓瑜看着五幅画已经系在腰侧不会掉后,放心地熄了掌心的火花。

“既然无聊,那弟子带师尊去山下玩一玩?”

一时无法适应黑暗的环境,北逸走了一步踩住了寒梓瑜的脚,两人双双向后倒去,北逸眼疾手快立马揽住寒梓瑜的腰身拽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扯住书柜,以一种极为古怪的姿势保持平衡。

艹,一个活了六百多年的老掉牙的魔尊,身上挂着心智九岁的人儿。

北逸不禁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为老不尊,不要老脸。

让他想起在冥界时,一些死了几百年的老鬼一直种不出彼岸花,呆在冥界惹是生非,专门调戏刚入冥界不久的良家妇女。

自己和那冥界恶心的老鬼有什么区别。

可是,可是,他身上真的好香。

寒梓瑜稳了稳身子,扯住北逸的胸襟:“你走路不长眼?”

北逸扭了下头,寒梓瑜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脖颈处,实在让他难受:“不好意思。”

寒梓瑜推开北逸:“长点眼。”

北逸被这么一推应声倒地,砸下的瞬间灰尘四起。

砰的一声,北逸感觉刚愈合不久的肩膀此刻又隐隐作痛,疼痛掩盖住他别样的情愫,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狂热。

“弟子方才,方才一时眼花。”

寒梓瑜转身道:“嗯,我知道,年纪大了眼花耳聋。”

北逸心塞,他不过不过才存活了六百多年,如今的身躯也才不过15岁,哪里老了。

师徒二人赶在山禁前下了山,来到山谷。

北逸拉着寒梓瑜的手,脱下外袍搭在他身上:“天冷。”

寒梓瑜并未拒绝,在山谷游玩一圈,来到芭蕉树下:“这芭蕉树甚是眼熟。”

“哦?是吗?”

寒梓瑜越琢磨越觉得熟悉,思来想去便解开了腰侧系着的发带,展开五幅画找到其中一幅:“就是这里,这画上画得是此处?”

北逸摸了摸鼻子,抬头地上寒梓瑜纯情的目光:“是吧。”

“那画上所画之人为谁?”

“嗯,这位是一代魔尊,在冥界又称九王。”北逸指着画上前世的自己道。

寒梓瑜撅了撅嘴,十分不解:“这天下还有魔尊,那十大门派不会灭了他?”

北逸轻声叹了口气:“额,我臆想的,不可当真。”

“那这人是谁?”

北逸瞅了瞅寒梓瑜那认真的模样:“额,是魔尊的妻。”

九岁心智的寒梓瑜一脸懵:“男人同男人也可成亲?”

北逸想起那场荒唐的亲事,为了娶他,为了羞辱他,让他与林月覃一同进了门。

“怎么不可,方法总比问题多,何况前世我便娶了~你。”那个你字声音小的如同蚊子扑腾的声音,不贴着他唇压根听不见。

“啊?”寒梓瑜卷起画卷。

“我说这魔尊不就娶了这位仙君嘛。”北逸踮着一只脚磨着一旁枯草。

“那他们俩生活得幸福吗?”

“还好。”

北逸心里一痛,前世幸福吗,不幸福,互相折磨,你死我活,最后那人真的死了,为了狗屁天下大义,为了狗屁苍生,死在他怀中,一点点地咽了气。

寒梓瑜诧异得很,本来听闻男人可同男人相爱便已惊奇不已,这方更是听闻男人之间可婚嫁,这对于九岁心智的寒梓瑜简直是晴天霹雳。

北逸从空间袋取出前几日去毒谷路上买的制作孔明灯的材料。

“师尊,放过孔明灯吗?”

“什么?”

北逸用心法召唤肃清。

肃清悠悠然从空间袋出来,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材料,一脸不满:“主人。”

北逸立马捂住他的嘴:“趁寒梓瑜没看见你,赶紧进去。”

肃清撇着嘴:“见色忘友。”

话音刚落不知肃清飞身去了哪里。

寒梓瑜方才赏月正入迷,听得身后有他人的声音转身走向北逸:“你可有听到谁在言语?”

北逸抱着一堆材料:“没有啊。”

“这是何物?”

“制作孔明灯的材料。”

“孔明灯为何物?”

今日的寒梓瑜仿佛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一问为什么,北逸也有的是耐心。

“嗯,一种能升空的灯,用来祈福许愿。”北逸拿着竹篾用灵力削出形。

寒梓瑜在一旁学着他的模样削着竹篾。

两人又拿着白纸折了折。

“师尊,你可以将自己的愿望写在上面。”北逸递给他从藏书阁偷出来的毛笔。

寒梓瑜迟疑很久写道:“愿盛世太平、人世繁华、美好永在。”

北逸抢过寒梓瑜手中的毛笔写道:“愿人界安宁,得我所爱。”

两人做好孔明灯,点燃蜡烛,孔明灯从地上缓缓腾起,随着微风摇摇摆摆。

一阵风吹来,一个孔明灯顺着风的方向摇摇摆摆地朝着水潭而去。

北逸扑通一声跳入水潭,举起即将入水的孔明灯,走向岸边:“师尊,你的灯还好没灭。”

寒梓瑜静默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祈福吧。”

两人闭着眼睛站在芭蕉树下对着上苍祈福。

北逸睁开一只眼偷偷瞄着一旁的寒梓瑜。

一不小心就对视到了一起。

“师,师尊?”

北逸觉得这人气质有变,仿佛不再是那个九岁的寒梓瑜。

寒梓瑜眸子冷淡:“天色已晚,回去。”

北逸听得他那冰冷的语气已知晓,此人恢复记忆了:“额,此时,怕是已经山禁了。”

寒梓瑜转身瞪着身后的少年:“深更半夜来此作甚?”

北逸皱着眉,一脸委屈,明明是九岁的你同意的,还来怨我,老子这几日又是给你洗衣服又是做油泼面,还给你作画又带着你下山玩,竟然竟然敢凶老子!

“师尊,您说您睡不着,便,便下来玩一会。”

寒梓瑜站在芭蕉树下,一脸深仇大恨的样子。

北逸摸了摸头,笑得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要不,要不去山外的客栈住一晚?”

身后人不语,北逸心想他应该是默允了吧。

两人迎着秋风,北逸走在前方瑟瑟发抖,他的外袍还披在寒梓瑜的身上,那人像只凶猛的老虎,他也不敢开口要那墨色外袍。

冻得他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大半夜连外袍都不穿,冻着吧。”寒梓瑜兀自向前走去。

北逸指了指寒梓瑜的肩:“外袍在,在师尊身上。”

寒梓瑜面色一冷,灵力一挥,外袍甩在北逸背上。

两人一路尴尬地前行着,月色下北逸瞅着两人身影渐渐交叠,他玩心大起,越走越慢走在寒梓瑜身后,踩着他影子的头。

“老子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前世老子是你丈夫,你对老子言听计从,今生老子沦落到看你脸色……”

“念叨什么呢?”寒梓瑜道。

北逸赶紧挪开步子追上寒梓瑜:“没,弟子没说什么。”

“看谁脸色?”寒梓瑜低头看着面前一脸小心翼翼地弟子。

北逸尴尬道:“弟子前几日读了个故事,方才突然想起,觉得甚是荒谬,师尊可愿听一听。”

“嗯”

“前几日弟子读来一个话本子,上面的故事写得是让人感激涕零,不不不,是骇人听闻,不不不,是是,额,让人毛骨悚然。”北逸挠着头,他俩前世今生的故事用什么形容呢,怎么能用毛骨悚然的,妈的,实在想不起来用什么来形容得好。

“废话太多,直入主题。”

北逸瞧着身旁的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像谁都欠他几文钱。

“从前,有个人他从小被别人欺辱,后来有一天有一位仙尊将他收入门派,他也正式摆脱了被欺辱的生活,成为了那位仙尊的座下弟子。起初这位弟子抱着崇拜之心面对他的师尊,后来他渐渐倾慕起了师尊,师尊也接受了他的爱慕之情,两人终于历经坎坷确定心意之时,他师尊被他师伯一剑杀死。他为了复仇将他师伯囚禁在他身边,娶他为妻,折磨羞辱他。这人为了复活他师尊屠尽天下,他师伯为了阻止他死在了他怀里,后来这人入了无间地狱,在冥界生存了六百年,恰逢一日他重生在了人世,一切打破重来,他拜在了前世的师伯门下,一心想要复仇”

寒梓瑜紧着眉头,手捏着衣角,他仿佛能感同身受,更是感受到那位师伯的疼痛之情:“那位师伯结局如何?”

北逸淡淡一笑:“那本书还没看完就丢了。”

“嗯。”

“师尊,您觉得这人可杀吗?”

“可怜可恨可杀!”

北逸盯着他冷如冰潭的眸子,没有一丝丝的波澜:“没有一点可救赎的想法?”

“嗯。”

北逸嘴角的笑瞬间停止,他抬眸夹杂了一丝苦涩看着面前的人:“也是,如此可恨之人,当死!”

他咬着牙说完,扭头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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