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闻太师驱兵追袭

有一首诗说：忠良去国运将灰，水旱频仍万姓灾。贤圣太师旋斗柄，奸谗妖孽丧盐梅。三关漫道能留辔，四径纷纭唱草莱。空把追兵迷白日，彼苍定数莫相猜。

话说闻太师率领军队追赶，出了西门，一路上旌旗招展，镗鼓齐鸣，喊声大作，气势非常浩大。此事就不再表述了。

黄家的父子、兄弟们已经过了孟津，渡过了黄河，现在正在往渑池县走去。渑池县中有一位主将张奎，黄飞虎知道他非常厉害，不敢穿过城池，于是绕过渑池，直接往临潼关走去。黄家的家将们行至白莺林时，听到后面传来了喊声震天，尘土飞扬，有人追了上来。黄飞虎回头一看，发现是太师的旗帜，随后他们赶到了这里。黄飞虎俯下马鞍，叹道：“闻太师的军队来了，我们如何能够抵挡呢！我们只能束手待毙罢了。”黄飞虎看到自己的三儿子黄天祥，他只有七岁，现在也跟着自己一起坐在马上。黄飞虎暗自嗟叹：“这个孩子还太年幼，不懂事，他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罪难呢。”黄家的家将前来报告：“启禀千岁，左边有一支人马到了。”黄飞虎看到，发现是青龙关的张桂芳带领的人马。接着又有人报告：“启禀千岁，从右边来了佳梦关的魔家四将。” 黄飞虎看到，又发现正中间的临潼关总兵官张凤兵也带领人马赶来了。黄飞虎看到四面八方的人马都赶到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悲愤交加，气愤得仿佛要冲破云霄。

有一个名叫清虚道德真君的神仙，他在青峰山的紫阳洞居住。因为有神仙犯了杀戒，玉虚宫只好停止讲学，等待子牙封过神之后才上昆仑，所以现在就有了空闲时间，于是开始在五岳间游玩。有一天，他路过临潼关时，被武成王的怨气冲散了真人足下的祥光。道德真君拨开云彩往下一看，发现原来武成王遇到了麻烦，他心想：贫道不帮助他，还有谁能来帮助他呢？道德真君命令黄巾力士：“用我的混元旗遮住，把黄家父子移到僻静的山里去。等我赶走了朝歌的军队，再把他们送出关去。”黄巾力士领命后，用混元旗一罩，把黄家父子全部移到了深山里，踪迹全无。就在这时，闻太师的大军赶到了中途，前方哨兵报告：“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前来听令。”闻太师传达了命令：“请过来。”张桂芳快速走到太师军前，弯下腰等待命令。闻太师问道：“黄飞虎反出朝歌，他一定经过了这个关隘，你看过他吗？”张桂芳回答道：“末将没有看到过。”闻太师下令道：“快点回去，加强对关隘的防守，不能有任何耽搁。”张桂芳领命后离开。接着有人报告：“佳梦关的魔家四将前来听从命令。”闻太师下令：“请过来。”四天王走到军前，说：“太师，我们身上穿着甲胄，不能完全行礼。”闻太师问道：“黄飞虎有没有去过佳梦关？”四天王回答道：“没有看到过。”闻太师传达命令：“快点回佳梦关，加强守卫，协助抓捕贼人。”四天王领命后离开。接着有人报告：“临潼关的守将张凤前来听从命令。”闻太师下令：“请过来。”张凤骑马前来行礼。闻太师说道：“老将军，叛贼黄飞虎有没有来过这个关卡？”张凤弯下腰回答：“没有看到过。”闻太师下令让士兵们回到阵地上，严密防守。张凤领命后离开。闻太师坐在马上默默思考：“黄飞虎既然从西门出去，经过孟津，为什么我们还没有看到他呢？有三个地方的人马都说没有看到他，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算了，让我们在这里守住他们，看看他们会往哪个方向去。”再说清虚道德真君在空中看到闻太师驻扎军队不动，真君说：“如果不让闻太师的军队退回去，黄飞虎怎么才能通过五关呢？”道德真君随后将葫芦盖去了，他倒出一些神秘的砂子，朝着东南方向洒了一点，然后施展法术，然后在炉中开始炼制玄妙的功法。不一会儿，一个军政官前来报告：“启禀太师！武成王率领家将倒戈向朝歌进发了。”太师听到报告后，传令：“回兵。”大家匆忙赶去追杀，一直奔向渑池。一路上，他们果然看到一群人在前面簇拥着飞快地跑。太师指挥三军加快速度，前往渑池。他们成功穿过了孟津，其他情况不再赘述。

道德真君在云中命令黄巾力士将混元旗移出大道，黄家的父子兄弟们在马上醒来，感觉像是从醉酒或梦境中醒来一样。当他们睁开眼睛看时，发现四处的人马都离去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黄明叹了一口气，说：“命运注定会有好人帮助我们。”黄飞虎急忙问他的弟兄们：“刚才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马的方向，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们要赶紧前进，通过临潼关才是最好的选择。”众将听从命令，立即骑马加速前行。他们来到临潼关，看到一支人马扎营在那里，挡住了去路。黄飞虎下令让军队暂停，他正准备上前打听情况，突然听到了炮声和喊叫声，还看到了旗帜瑰丽飘扬。黄飞虎骑在五色神牛上，只见到总兵张凤全副武装，率领着九个吞吐红旗、八个扎扎白旗。怎见得：张凤戴着一顶凤翅盔，盔上镶嵌着黄金，非常沉重。他身穿柳叶甲，外罩着红色的战袍，显得十分威武。腰间佩戴着八宝紫金束带，颈上挂着双叩梅花镜。他手持打将钢鞭，像豹子的尾巴一样灵活。他用百炼锤击打寒云，斩将刀在手举起，像秋霜一样锋利。在马上激战之时，他的马蹄奔踏在临崖边，战意高昂。在他大红旗帜上树立着威名：“临潼镇守将领张凤。”

听到报告后，张凤得知黄飞虎率领众人已经到达了关前。张凤骑上马，来到军队面前，大声喊道：“黄飞虎，快出来与我答话！”武成王骑着神牛来到了营地前，欠着身子，说道：“侄儿现在是个难臣，不能行全礼。”张凤说：“黄飞虎，你的父亲和我是一拜之交，你是纣王的得力干将，更何况还是国戚。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辜负祖宗的荣光？现在你的父亲担任总帅，你占据王位，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丢失君位吗？你今天的叛逆行为，就像老鼠跑进陷阱里无法逃脱，没有任何出路。就算是我这个老拙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感到惭愧和失望。真是太可惜了！听取我的建议，马上下马接受捆绑，被押送到朝歌接受审判，让百官在朝廷上审理你的罪行，辨清对错。或许纣王会因为你是国戚而怜惜你的过去功绩，赎回今天的罪过，保住你和你的家人的生命。如果你现在还迷惑不清，那么将来会非常后悔！”黄飞虎说：“老叔，你在上位，我是个普通人，老叔了解我的为人。纣王荒淫无度，听信奸臣，颠倒朝政，人民早已经忍受了很长时间的混乱。而且他还欺负臣下的妻子，不尊重礼法，逆乱人伦，杀妻灭义。我曾经带领军队平定东海，立下了二百多次的大功，为天下安定，为社稷立功。我们沥胆披肝，兢兢业业，治理各个诸侯国，训练士卒，我们劳神伤身，毫不顾惜。但是，天下太平之后，但是纣王却没有记得功臣的功劳，反而行事不道德，让臣下们很难忍受。希望老叔能够拥有开天辟地的胸怀，发扬慈悲之德，放过我，让我离开这里，去投靠明主。我会在以后的时日里，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恩德。不知老叔的想法如何呢？”张凤非常生气：“你这个叛徒！竟然敢说出这样污蔑的话，欺负我老年人！”他举起手中的刀，向黄飞虎砍去。黄飞虎用手中的枪架住刀：“老叔请息怒。我和老叔都是臣子，如果老叔受到了委屈，你也肯定会离开这里，去投靠别的国家。这是很正常的做法。从古至今都有这样的说法：‘君王不正，臣子就会投奔外国。’这是很合乎礼仪的。老叔何必苦苦较真，不肯行个方便呢。”张凤大声喊道：“你这个叛徒！竟然还会巧言令色！”他再次挥起刀向黄飞虎砍去。黄飞虎非常生气，驾驭着马匹，举起枪来和张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牛和马相撞，刀和枪互相交错。他们战斗了三十个回合，张凤已经力气不足，便骑马逃走。黄飞虎追上去，继续攻击他。张凤听到后面传来铃声，知道黄飞虎追来了，于是把刀挂在鸟翅环上，揭开战袍，拿起百炼锤，整理好紫色的绒线，准备迎接黄飞虎的攻击。他手中的锤子看起来非常厉害，让人不敢小觑。

这个锤子非常厉害，圆圆的，很大，但是口子很小，像个冰盘。它让神仙都感到愁苦，鬼怕得不敢靠近，打中人的心脏就会碎掉，打中头部就会让人丧失意识。锤子可以断掉筋骨，实在是非常罕见的。张凤手持这把锤子非常得心应手，而且暗中还带着一些随身的小工具，让人无法看出。如果遇到这样的锤子，即使是大将也很难逃脱死亡的命运，往往人亡马倒，非常危险。

接着，张凤回过马来，手持百炼锤向黄飞虎猛烈地砸来。黄飞虎看到锤子快速飞向自己，便用宝剑向上一挥，将张凤手中的绒线斩断，成功抢到了百炼锤。张凤被打败后跑进了帅府，黄飞虎也没有追赶他，下令家将将车辆围住了军营，然后就坐在草地上，和其他的部下商议如何离开这里。

\\\张凤打败后逃进了城池，坐在殿上自己思考：“黄飞虎勇猛异常，我们这些年老的人又怎么可能战胜他呢？如果现在逃跑，我又会惹恼天子。”于是他喊道：“萧银在哪里？”萧银听到命令，便上殿回应：“我听从您的命令。”张凤说：“黄飞虎勇猛非常，而且还抢走了我的百炼锤，我们看起来很难以抵抗他。你可以在黄昏时分命令三千名长箭手，到二更时分带领他们到大营中，等待听到梆子的声音后就一起发射箭矢，射杀叛贼。然后将叛贼的首级献上朝歌，这样我们就可以获得功劳，并保证安全无虞。”萧银领命出府后，他自己想道：“黄将军曾经在都城中，而我曾在他的麾下，受到他的提携和奖励，晋升为将职。他从来没有看不起我，现在我已经成为临潼的副将了。我怎么能忘记他的恩情，让我的恩主遭受不幸呢？我不能安心地坐视不管！”萧银改变了自己的装束，秘密潜出行营，黑夜里潜行到黄飞虎的军营前，问道：“有人在吗？”巡逻的士兵问他：“你是谁？”萧银回答说：“我曾经是老爷的属下萧银，现在特地来报告一项机密和表达我的忠诚。”巡逻的士兵听到后，赶忙进入军营报告。黄飞虎下令：“快让他进来见我。”萧银在黑夜中拜见黄飞虎，他下拜说：“我曾经是老爷的旧部萧银，得到老爷的提拔成为临潼关的官员。今天张凤秘密命令我在二更时带领士兵发射箭矢，射杀老爷和他的家人，并将他们的首级献上朝歌以求功劳。我深知这样的行为是违背天道的，不能去欺骗自己的内心。因此，我改变了装束，提前来通知您。”黄飞虎听了之后，非常惊讶地说：“非常感谢将军的高尚品德！不然我和我的家人就要遭受不幸了。实在是再生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现在情况非常危急，我们必须采取紧急措施，将军您有什么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办法吗？”萧银说：“大王请赶紧上马，带领着车辆冲出临潼关，我会负责打开城门等候。时间紧迫，拖延可能会产生意外。”黄飞虎等人急忙上马，拿起武器，发出杀声，向外冲去，气势如猛虎一般。此时时间才刚刚过了晚上深夜，还没有过二更时分，士兵们都没有做好准备。萧银打开了城门的锁，黄家众将冲出关门，一路杀向外面。正在此时，张凤正在厅上坐着，突然有人报告说：“黄家众将已经闯过关，杀出去了！”张凤声音变得很尖锐，抱怨道：“这是我的错误，我没有正确地利用我的部下！萧银是黄飞虎的旧部，今天他协助黄飞虎闯过关口并逃跑，这种行为是非常可恨的！”张凤急忙骑上马，手持刀子追赶黄飞虎。没想到萧银骑着马躲在关口旁边，听到马铃声响时，判断张凤来追赶，果然如他所料。张凤骑马赶出关门，萧银一戟刺中了他，张凤从马上摔了下来。有一首诗来证明：”凛凛英才汉，堂堂忠义隆，只因飞虎皮，听令发千弓。

知恩行大义，落锁放雕笼。戟刺张凤死，辅佐出临潼。“\\\

接着，萧银杀了张凤后，骑马赶来，大声喊道：“黄老爷请放慢行速！我是萧银，已经刺死了张凤。大王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前途！末将如今已经在临潼扎下营寨，命令士兵堵塞通道，恐怕有追兵赶来。再拆去营寨前的土板，可以拖延时间，等追兵到来时，大王已经走远了。这一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见到您的面！”黄飞虎非常感激地说：“今天您的帮助，我将来一定会回报的！”然后他们分别走上各自的路，离开了这个地方。后来萧银在“十绝阵”内与黄飞虎再次相遇，这是后来的故事，不在这里讲述。

此时黄飞虎已经离开了临潼关，走了八十多里的路程，到了潼关的地方。潼关的守将陈桐听到一名探马的报告：“黄飞虎和他的家将已经到了关口，并且扎营在了那里。”陈桐笑着说：“黄飞虎啊，你想成为像汤王一样的统治者，坐在王位上千年不动吗？今天你的愿望恐怕是难以实现了！”他下令：“让人马排开队形，用鹿角阻住敌人的退路。”陈桐全身披挂整齐，准备抓住黄飞虎。黄飞虎在扎营后问道：“这个关口的主将是谁？”周纪回答说：“是陈桐。”黄飞虎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曾经，陈桐曾经在我的麾下，他违反了我的命令，本应该被处决，但是众将向我求情，最终我让他立功赎罪。现在他调任到这里，和我有敌意，一定会报复昔日的恩怨。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呢？……”正当黄飞虎沉思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紧急的喊声。他立刻骑上神牛，手持枪走到了行营前。此时，只见陈桐威风凛凛，用戟指着说：“黄将军请下马！你曾经享有王爵，今天私自出关是为了什么？我奉太师的命令等待你很长时间了。请你早点下马，回到朝歌去，以免引起他人的不满。”黄飞虎回答说：“陈将军，你错了！事物的消长盛衰，是世间永恒的主题。曾经你在我的麾下，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对你像亲手足一样的看待。后来你犯罪，是你自己造成的，我也是听从众人的请求，饶了你的罪，让你立功自赎。我并不是没有恩情。现在你当面侮辱我，是否是为了报复昔日的恩怨呢？快点放马来，如果你能击败我三次，我就下马受缚。”黄飞虎说完话后，摇着枪直接冲向了陈桐。陈桐拿起画戟迎向黄飞虎，两个人相遇，双方都举起了武器，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只见得：四周阴云密布，气氛极其紧张，杀气腾腾。黄飞虎手持长枪，闪闪发光，就像银子一样亮。陈桐手持画戟，摇摆不定。黄飞虎的枪向着敌人的心脏和两侧的肋骨刺去，而陈桐的戟则刺向他的眼睛、眉毛和脸部。两人咬牙切齿，脸上通红，整个天地都仿佛动荡不安，就像是地狱和天堂的边界开始摇动一样恐怖。

两位将领拨马来回冲锋，已经打了二十个回合。陈桐发现自己并不是黄飞虎的对手，料到自己无法获胜，于是他用画戟掩护自己，拨马逃走了。黄飞虎怒气冲天，大声喊道：“我一定要抓住这个贼，以发泄我的怒火！”他向前赶去。陈桐听到脑后的鸾铃响声，知道黄飞虎正在追来，于是他挂下了画戟，拿起了手中的火龙标。陈桐手中的火龙标是异人所授，出手极快，每次都能百发百中，准确无误。他一扔出火龙标，黄飞虎大声叫道：“糟糕！”但是他没来得及躲避，火龙标正好从他的胁下打了过来。可怜：万丈神光从此灭，将军撞下战驹来。有诗说：标发飞烟焰，光华似异珍，逢将穿心过，中马倒埃尘。安邦无价宝，治国正乾坤。今日伤飞虎，万死落沉沦。

黄飞虎被陈桐的火龙标打下了坐骑五色神牛，黄明和周纪看到主将落马，便催马向前，大声喊道：“不要伤害我们的主公，等我等前来厮杀！”两个骑马的士兵，手持两柄斧头，一起向陈桐冲过来，企图将他击败。陈桐将画戟急急相抵挡。在黄飞虎的将领赶到他身边时，黄飞虎已经死了。两个将领非常愤怒，想要将陈桐碎尸万段。但是陈桐及时掩护自己，用画戟挡住了他们的攻击，随后逃走了。这两个将领为了为黄飞虎报仇，催马飞快赶来。陈桐又一次掷出火龙标，瞄准周纪的脖子将其打穿，使他跌落马下。陈桐要回马去取周纪的首级，但黄明及时赶到，与陈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个旗鼓相当。陈桐看到已经打败了两名敌人，于是他回到自己的军队中，敲起战鼓，进入了自己的营地。

飞彪将黄飞虎的尸体救回，黄飞虎的三个儿子看到父亲已经死亡，大声哭泣。黄明将周纪的尸体停放在荒郊草地上。所有的将领都感到非常悲痛。所有的将领看到已经有两人死亡，心里非常烦恼，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没有了退路，就像是一只在篱笆上撞来撞去的羊，进退两难，非常不安。他们此刻正在慌乱之中，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再叙述。

正在青峰山紫阳洞运行元神的清虚道德真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捏着手中的算盘一算，发现黄飞虎已经遭遇了厄运。道士急忙命白云童子：“请你的师兄过来。”白云童儿很快就请来了一位道童，他身高九尺，面容白皙如羊脂，眼神炯炯有神，行动矫健如豹虎。这位道童头上挽着一个抓髻，腰间系着麻绦，脚穿着草履，来到云榻前下拜，称呼清虚道德真君：“师父，您召唤弟子有何吩咐？”清虚道德真君说：“你的父亲有难，你可以下山去看看。”黄天化回答道：“师父，请问弟子的父亲是谁？”清虚道德真君说：“你的父亲是武成王黄飞虎，现在在潼关被火龙标打死了。你要下山去，救你的父亲；同时，你们父子相逢之后，可以共同支持王业，为周朝效力。”黄天化听了之后问道：“弟子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清虚道德真君说：“那一年，我去昆仑山，踩着祥云飞行。但是你发出的杀气非常强烈，将我顶起，差点将我撞下云路。当时我发现你才只有三岁，但是你的相貌非常奇特，而且我感觉你将来会非常有作为。因此我便带着你上山修炼，至今已经过去了十三年。你的父亲今天遇到了麻烦，需要我的救助。所以我让你前去救他。”清虚道德真君先拿出花篮和一口剑交给黄天化，吩咐他：“快去救你的父亲。”黄天化正要问清虚道德真君的具体意思，但真君已经说道：“如果你遇到了陈桐，必须……如此如此，才能够保证你的父亲从潼关出来。你不可以与他一同去往西岐，要快速回来。你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见。”黄天化听从师父的严命，跪地叩头后便下山了。黄天化离开紫阳洞后，捏了一撮土，向空中一扔，借助土遁之术迅速向潼关前进，速度快如疾风。黄天化成功抵达潼关后与他的父亲黄飞虎相见，随后双方卷入了一场激烈的大战。目前我们不知道战斗的结局如何，下回再继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