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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绘画比赛,新的流派

咚!咚!

一阵巨大的铜锣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在一众站在台案后拿着毛笔尽情挥洒笔墨的才子才女们不同,楼月凌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只铅笔趴在桌子上画,格外的显眼。

突然观众席中有些下注楼月凌的或者下定决心给她捧场的,轻轻倒吸了了口凉气,心里一凉。

略微有些惊悚,楼美人究竟在做什么,原本他们从来没见到过楼美人的画作,心里本来没底,可楼美人来参加了,肯定还是有点底子的,没想到……

如果实在画的太不堪入目了,在这么多人,还有其他国家的人面前强行夸赞楼美人会不会太丢人了。

但是想起家中长辈的叮嘱,咬了咬牙,大不了只投绒花,参与拍卖,什么都不要说。

还有一些人心中也很惊讶,不过想起她不久前信心满满的和安和公主打赌的事情,还是抱有一点希望的,说不定这就是她能保证赢得比赛的底牌。

安和公主皱了皱眉,身为父皇最受宠的唯一嫡女,她也是锦衣玉食,泡在各种宝贝中长大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楼月凌手中那支做工精细,十分坚硬的笔。

想起来到秦国听的传闻,秦国难道这么受上天眷顾的吗!先有一个太后再有一个她。

身为公主她自是骄傲肆意,也不是不能承认别人的好。

心里清楚画作最注重的是新意和优质,虽然看不到画作本身但看她这下笔姿势流畅自然,信心满满,怕是画作本身也好。

说不定今天她能看到一个新的流派的诞生,这也是一大幸事,想来表哥即使输了也会很高兴。

做一件事而已,她也不是输不起,更何况最多废些银子罢了,想来她也不会下了她的面子,影响秦国和青国的关系。

她看起来可不像那样无脑的后宫宠妃,更何况能将秦国治理的这样好,得到父皇不断夸赞的秦临眼睛绝对不会瞎到如此地步。

不得不说安和公主真相了。

楼月凌表示被人说几句又不会掉块肉,而且比起网友还差的远呢,更何况某种意义上还有点对,

她借机打赌自己也占有一些风险了,容易有损名誉,最终就只是为了羞辱人,着实没必要,也不划算,趁机打开国外市场,赚钱不香吗!

楼月凌自是不知在场的众人心中的各自想法,她还在拿着铅笔投入心神的画画,拿着一枝薰衣草正要插进花瓶的绝色美女。

本次比赛的主题是薰衣草与美。

楼月凌选择画美女插薰衣草花,完美的表面理解,谁能说有错。

也幸好这比赛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考核,没有时间限制,力求每个参赛的将画作画的完美,能拍卖上个好价格。

到了午膳时间,风雅楼特别大方的给每人加了一个鸡腿,水果汤,让他们有力气继续下午的画作。

吃完后谁都没有休息,都抓紧时间赶到作画的地方,继续完成画作,楼月凌也不例外,素描需要不断的修改,她的时间可比他们需要的更长。

太阳将害羞的将身子藏在大山的后面,露着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世间万物,却不知她身上的柔和光芒正洒落在世间万物上。

楼月凌的画终于完成了,她本想涂一点颜色的,最后想想算了,简简单单的线条,组成一幅真实感十足的画更震撼他们这些古人的心。

然后她挺了挺背,环视了四周,发现大家基本上都完成了,好像她是最慢的,都坐在椅子上等待夫子们的点评,

这里的人并不多,跟报名的人数相差甚远,大家都是来抽盲盒的。

点评的时候是从第一个停手完成画作的人开始的,毕竟水墨画还要一段时间用来晾干的。

有两个长相漂亮的女子将画作拿到高台上,先四处展示了一番,然后再拿给夫子评论。

楼月凌面带微笑的看着一幅幅的画,其实她只知道他们画的都很好看,根本说不出来好看在哪里,虽然夫子说了,她也不明白。

终于在她脸都快要笑僵硬的时候,到她了。

来取画的人看到她的画愣了一下,但是良好的素质让她们迅速恢复了,她们更加小心的将画拿起。

一个全新流派的画作的第一幅画,意义深远,她们可以预感这幅画在拍卖会上的价值了,有些可惜,不知陛下是否会参与拍卖,不然会流落到他国。

然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旁边放的奇怪的笔,和一块一边棱角被磨平的带点黑的东西,真是神奇的东西。

楼美人未来在秦国史上一定可以以楼月凌而不是以皇后为名的史篇,心里莫名也有些骄傲,这是秦国的,我们秦国的伟大的皇后。

看到展示画作的侍女那一瞬间的惊讶和后面掩饰不住的高兴与骄傲,其他人知道楼美人一定又做了一件大事。

心里痒痒的突然觉得时间好长,她们怎么还不来展示。

等到侍女们缓缓的将画竖直到众人的眼前。

忽然空气静了一下,而后只剩下吸气的声音,像真是太像了,好似真人一样。所有人都热切的看着画,心里都在盘算着自己还有多少金子。

在展示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一直用眼睛盯着,生怕少看了一眼,看到画作被拿走,十分心痛。

等到展示完之后,轮到夫子们评论的时候,夫子们统一拒绝。

“楼美人创造了另一个画派,吾等没有资格评判。”

楼月凌想了想站起身来,行了行礼,“多谢夫子们的称赞,这也是我偶尔学习到的新的作画方式,并非是我创造的。”

“这……”宴夫子有些惊讶,“不知您师父现在在哪里?”

“咳!”楼月凌咳了一下,“他不在这里了。我再也见不到了。”如果没有意外她再也回不去了,根本见不到老师了。

众人以为那人是去世了,一阵惋惜。

“阿嚏!”远在另一个地方的正在教素描的老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真奇怪,也没着凉,秋天了,秋衣秋裤还得要早些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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