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想要离婚
因为白李两家都破产了,两家不得不抱团取火,企图东山再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风水只是转到了白泉那个无耻小儿身上,他们早晚会东山再起的。
要不是白泉暗中搞他们,他们就算落魄了一点点,又何至于破产?
虽然白露跟明穗闹得不愉快,但他们现在也没有怀疑过季宴。
毕竟大家族很多盘亘交错,利益相关,早已形成了密不可分的联系,哪怕白家最后落魄了,从大院搬出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休戚相关的。
但他们没想到季宴是个恋爱脑,恋穗脑,宁愿放弃一些利益也要为明穗出口气。
白李两家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之前明面上的豪宅庄园都被政府封了,只能蜗居在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高级公寓。
李家四口人,白家三口人,住在这里绰绰有余,但他们都是习惯了住大别墅大庄园的,都看不上这普通人要奋斗终身的房子。
气氛死寂的一顿饭吃完之后,白父白母一言不发回了房间,李母对着李阳哼了一声,也跟李父回了房间。
看着父母的背影,李阳看向白露,有些歉意:“小露,我去跟我爸妈说说话。”
白露也笑笑:“我也去找我爸妈谈谈心。”
李明抱胸坐在两人中间,看着曾经恩恩爱爱的两夫妻戴上了面具,虚伪地道别之后,各走一方道路,他耸了耸肩。
白露在季宴他爷爷过寿那天给季宴下过药,这件事被李阳知道了,两夫妻那时候就不太好了,更别提李阳还出轨了。
曾经恩爱了快十年的夫妻,最终还是走到了相看两厌这一步。
但想到家里最近的状况,他的眼神又有了一层阴霾。
白泉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同时搞垮他们两家,以他的能力还查不到他们家里的阴私,一定是有什么大人物在背后给他支招。
会是谁呢?
李明只能想到季宴,但他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季宴要害他的理由。
难道知道了他曾经想要给明穗下药?
想到这里,李明有一瞬间的心虚。
安雅那个蠢货,她不是说明穗家里破产了,说明穗只是一介孤女吗?所以他才会对她产生兴趣。
既然破产了,又怎么会嫁给季宴?
电话又在响了,消息也在轰炸他。
李明烦躁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些人。
他之前下手的对象都是家庭没什么背景,所以也不怕她们闹,再说,他跟她们在一起都是用女人的身份,这些女孩大多都不好意思跟家里人说这么炸裂的事。
自从上次被杨雨戳穿他的身份之后,就有不少之前的女孩找他,但都被他家里用钱摆平了。
可是他家里破产的消息一出,就有不少被他迫害过的人纷纷找上门,包括被他用钱封口过的女生,一个个打电话发信息过来指责他。
装什么贞洁烈女?要是她们真的那么爱护自己的清白,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收了钱还不办事,现在还想薅他的羊毛,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那些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证据早就被他家里磨灭了,他就不信她们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回到父母房间的白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父母又在怨天尤人,就是不肯承认是他们的管理方式有问题,她就觉得悲凉。
“都说了你别带你那些八百年不来往的亲戚来公司,就是因为这些废物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我公司才被人举报的!”
自从丈夫小人得志之后就开始软弱下来的白母终于开始反驳他:“你的公司?姓白的我告诉你!这公司也有我一份!要不是我下嫁给你,你那破公司早就破产了!”
“你你你......”
她听得耳膜发震,大吼一声:“你们能不能别吵了!一天天的天天吵烦不烦啊你们!”
这一声喊叫直接把白父白母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面对这个骄纵的独女,他们真是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
白母埋怨:“小露,你怎么就不能忍忍?”
白露不敢置信:“我又做错什么了?公司一直是你们在管,我让你们把公司交给我你们还不乐意放权呢!这下子好了,破产了,大家都别管了!”
白父拧眉:“都没跟李阳离婚,你非要急着凑到季宴身边吗?”
显然,白露在季爷爷宴会下给季宴下药的事他们都知道,但他们那时候没有阻止,反而帮她掩护了一下。
白露第一次被人戳破这件事,有一瞬间的恼羞成怒:“我一直想和李阳离婚的,是你们不同意。”
白母无奈:“我们两家的联系那么紧密,你跟他离婚了怎么也不考虑一下我们?”
听到这话,白露摊手:“那我们现在都破产了,我可以跟他离婚了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李阳这个女婿虽然比不上季宴,但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白母有些不忍:“李阳又做错了什么?小露你一定要跟他离婚吗?”
从初中就认识了李阳,跟他谈恋爱七年,结婚两年多,快十年的感情,白露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她其实也舍不得。
但李阳太废物了,都二十多岁了还不懂事,也没点志气跟他哥争,再跟他在一起,白露看不到未来。
白露叹气:“反正只要你们两个不反对,我找个好时机跟他说这件事。”
大不了多补偿他一些,毕竟这家伙太蠢了,李明那么坏的人他都信赖,也不怕被李明骗了还帮他数钱?
她走之后,李阳到时候被李明坑得皮都不剩,所以离婚之后,她还是少拿一点吧......
并不知道白露的想法,李阳借口去陪父母之后,回的是自己的房间。
自从搬到这里,他就跟白露分房睡了。
白露借口是两家父母都在,住一起不好,但内心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阳则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在外面碰过其他女人了,嫌弃他脏才不愿意跟他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