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刺杀
“嫁娶之事该看父母之命。”萧以洛无奈的轻轻笑了笑。
萧以白看见萧以洛这个笑容,便知道他对二殿下起的那些心思落下了。
他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毕竟这个二哥是真的对原主好,也对他很好。
虽然对方说的话总是把夫德挂在嘴边,但是不妨碍萧以白还是挺尊重这位二哥的。
萧以白可不想跟着这位二哥上演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虽然无法避免要上演两男争一女的戏码的话,他也是不会后退的。
但是最好的结局就是不上演这种戏码。
“二哥,你不会跟我抢吧?”萧以白弯了眼眸,静静的看着他。
萧以洛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表态,这个三弟会一直追问下去了,他缓缓出声:“不跟你抢。”
“二哥真好。”萧以白明媚的笑了起来。
萧以洛无奈的笑了笑。
如果萧以白没有直白的说出来,那么萧以洛可能还会在心底想着,然后放不下去,容貌气质和那点灵魂的不契合在鞭挞着他,让他摇摆不定,现在萧以白这么说,他便放了下去了。
相比于这个马车的安宁,另一个马车的便显得有些安静。
“二公子,你怎么了?”侍从小画担忧的看着有些走神的二公子。
谢池的确有些走神,他上次回去之后,就派人去调查了一下这位新认回来的新二殿下。
她的履历让他惊叹又仰慕。
无论在哪里,她似乎都在发着光。
他知道她有一个侍君了,但是没有正夫也没有侧夫。
他的内心有股想法在冲撞。
但是他是七皇女一党的,他的大哥是七皇女的正君。
娘一定不会让他嫁给二殿下的。
谢池的眸眼黯了黯。
……
男郎们女郎们回去,大抵都对一些个别的女郎或者男郎倾心了。
夜晚幽凉,今禾坐的马车却不平静了。
马车走过巷子,这是她们回府毕经过的一条路。
无数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下子马匹被吓到,便不受控制的冲撞了起来。
马妇吓得直接逃跑了,马车便更加不受控制的奔跑了起来。
马车之上,两个人都稳稳的抓着马车上的木稳住了身形。
“你自己可以吗?”今禾瞟了眼卫挽。
“殿下,我虽读书多,但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卫挽轻轻笑了下。
今禾点了点头,一个黑衣人便掀开帘子,拿着大刀刺了进来。
下一秒今禾便动身了,一手制服了黑衣人,夺过了对方的刀,抹了对方的脖子,把人踹下了马车。
她从马车上跃了下来,下一秒更多黑衣人向她刺来。
刀光映衬着冷月,刀剑相碰,血液弥漫。
凌厉的剑式还有身法游走在众多黑衣人的围剿当中。
黑衣人都是死侍,她们的武功本来就是无比高强,再加上她们人多,所以就算是刺杀武林高手,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都只有别人逃跑的份。
可是眼前的女子看起来矜贵至极,但是她的武功却一点都不输武林高手。
这么多的死侍的围剿之下,女子竟然杀了她们半数之人,而且似乎还没有感到累的样子,这种忍耐能力岂能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女子的实力让人大出意外。
不过她们是死侍,不把人杀死那就被女子杀死,绝对不能退缩。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死侍倒下,整个街道血流如注,却因为黑夜让人看得不甚清楚,只知道那里淌着光。
最后一个死侍的膝盖被一刺,噗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今禾手里刀已经染满了血,站在了死侍眼前。
下一秒死侍直接咬毒自尽了。
今禾把染血的刀一扔,看着倒在了地上抽搐口吐白沫的死侍,也没打算搜魂,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派人来杀她的了。
她本来也没想审问这个死侍。
只是这位死侍大姐有点自作多情了。
今禾满身都是血腥味,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啪啪……”卫挽拍了拍手掌,站在远处微微笑了笑,“殿下武功很厉害呢。”
“马车呢?”今禾走过去微微挑眉问道。
“在呢。”卫挽笑了笑,去把马车拉了出来,“殿下上来吧,今晚卫某就当一次殿下的马妇了。”
今禾上了马车,掀开帘子进去了。
一股血腥味飘过。
“殿下,你有没有受伤?”卫挽明明一直看着今禾打架,肯定注意到死侍没有一招是落在今禾身上的。
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今禾在马车里直接把这一身染血的青衣脱了下来。
她有没有受伤对方不清楚?
马车上还有备用衣服,她随手拿出一件换上。
“卫某就是怕眼看差了,没能发现殿下受伤。”卫挽看着黑黝黝的街道,牵着马绳赶着马匹,声音闲散至极。
马车缓缓向前走去。
“不用担心,我没有受伤。”今禾回应着,“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殿下这么说了,那卫某就放心了。”卫挽轻轻笑了下。
回到了府邸,卫挽安排人给今禾准备了沐浴。
今禾也没有拒绝,洗了一遍之后,穿好衣服便回房间了。
七皇女的府邸里,一处书房的蜡烛亮着。
“你再说一遍。”凤悦与眸眼黑沉沉的,烛火跳动着也不能散去眼中的冷意。
“回,回殿下……”黑衣女子颤抖着,下一秒直接被一把刀抹了脖子。
两眼翻白,直接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客卿看着七皇女脸上的阴霾,默了默开口:“听说这位二殿下在军营里凭借着一己之力挑着上级,直接当了校尉,她的武力应该同武林高手有得较量。”
“这么多个死侍都杀不了她。”七皇女凤悦与冷漠邪肆的出声,“看来这位二皇姐还真是深藏不漏啊。”
“殿下,既然死侍杀不了她,不如找那个人来……”客卿缓缓出声建议,“我们可以双重计……”
烛光跳动着,她们的眼里的阴狠也闪动着恶毒的光。
今禾躺在床上,觉得晚上大概是喝了茶,还打斗运动了一番,一时间睡不着。
她觉得茶会真的不必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