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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化学学渣

南蔷笑着解释说:“换男装只是为了方便出行,倒不是有意隐瞒,还请您二位恕罪!”

戚知县道:“这事何罪之有?”

冷知阳兴冲冲来找好兄弟,结果兄弟变成了姐妹,还是别人的老婆,挺不爽的,但是也没啥好抱怨的,只好摆出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儿:

“女扮男装又不犯法,你虽没说,我也没问过不是吗?咱们说正事吧!老戚这锦囊,是谁给的?”

戚知县把信笺递给夏延,“你看看吧。”

夏延一眼就看出,那是师父的笔迹。“这是家师的信?大人何时收到的?”

“是你师父离开县城之前当面交给我的,说他若是逾半月不归,再拆信观看,你们先看看吧。”

夏延南蔷先看信。

信里先转述了他夫妻二人在赢川河底的所见所闻,以及找老石匠鉴定黑石之始末,这是夏延事后告诉师父的。

又说,这件事牵涉到戚知县仕途前程,民生大计,故而特地告知,若有差遣之处,可去寻夏、南二人。

信后面的内容就有些隐晦,并没提他这次的去向,只说“恐事有阻滞而致众人不知某之所踪”才留信写明。

最后又拜托戚知县代为安排他学孰里的事,若时日太久,还要寻一位合适的代课先生。

夏延南蔷看完,冷知阳也大略看了一眼。

戚知县这才说道:“据我所知,翁先生每年都会出门几趟,可有此事?”

夏延点头称是,师父爱出门,去哪里也不会跟他细说,所以这段时间师父不在,他也没觉意外。

“可他为何单单这次郑重其事留书?依你看,这里是否有何不妥?”

冷知阳也问道:“这些事,为何翁先生不早告知戚知县?又为何写在信中过半月才能拆看?”

夏延惭愧道:“许是师父顾虑到时机不成熟,才没跟大人提起。师父以前出门必定将学孰托付于我,这次不辞而别恐怕是与我赌气之故。”

书信留给戚知县,学孰交给风卓影,师徒最后见面那一晚,都有些不欢而散……

冷知阳心直口快玩笑道:“夏兄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惹你师父离家出走还不跟你打招呼?”

夏延苦笑:“是在下一时任性罢了。”

戚知县恍然大悟,“那就不稀奇了,本县也就稍微放心了。”

他看老友信里的语气有如临终托孤,很是忧心,没想到只是因为师生稍有龃龉而已,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喝一口茶了。

好在今天一众农民工朋友说堂屋里热,在外面树荫下吃的饭,否则满桌杯盘狼藉,连茶杯都放不下。

南蔷问道:“戚大人和冷公子,可曾用过午饭?”

戚知县道:“我们在船上用过了。”

冷知阳摇着扇子,悠然道:“老父母心忧民生,恐怕是没吃好啊!”

戚知县道:“没想到这次旱情如此严重,你们村的水井怕是都快断水了吧?”

南蔷和夏延含糊答应过去,这几天用水量不大,井水差不多已经恢复正常了。

戚知县朝外面吩咐道:“拿进来!!”

立即有人拿了一块儿黑石头进来,放在桌子上。

“你们二位,应该认识它吧?我路过北码头的时候让人下水去捞的。”

南蔷和夏延对视一眼,问道:“大人是要出手治理赢川河了吗?”

戚知县摇头,“谈何容易,石头堆成山,水草连成片!看来绝非一日之功,这是想世世代代损人利己啊!”

冷知阳说:“多找民夫,捞出来不就得了。”

南蔷道:“据我看,水底都是大块的石头,扔下去容易,捞上船可就难了。”

“拖到岸边再拉上来呢?”

“水底不好施工,把那么大块的石块装进渔网难度很大,还要特别结实的网,就算石头在水中相对轻巧,也得同时有十几个人配合,还是想办法砸碎一些更省时省力。”

冷知阳做了一个慢慢挥动大锤的动作,“水里,砸不动吧?”

夏延回身拿了一把铁凿,“用这个,这是我们在水底带上来的。”

戚知县若有所思,“大石块附近有小石块,还有废弃的工具……看来是有人故意凿石头啊。”

南蔷说:“石头表面的酸性会逐渐减弱,他们肯定是要定期下去再凿新茬,才能养更多酸草,让水更苦。”

戚知县恨道:“贼子!其心可诛矣!”

冷知阳对凿子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工具?能凿进石头里面也不容易吧?”

夏延道:“他们只凿表面一层,问题不大。”

南蔷想到了什么,拿来了家里仅剩的一小包碱面,“泡泡碱水,或许就没那么难凿了。”

戚知县说:“这是老石匠教的?”

南蔷于是把他们如何用碱水处理鱼虾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冷知阳笑道:“你们俩这鬼点子是真多!”

戚知县兴奋得在当地走来走去。“树叶、草木灰也能泡制出碱水?那大量投放到水中,赢川苦水,岂不是可做灌溉之用了?

南蔷简略说了泡制碱水的过程,简言之,大量生产不现实,何况时间又紧迫。

戚知县问:“我听说你们托人在京城买碱面?也是为的这件事?”

“是,因为还没有一个定论,所以并未对外多说,也没敢向官府禀明。”

戚知县摇摇手,“你们为老百姓谋福祉,一番苦心,令老夫汗颜!就别说此等话了!那碱面就算买到也是杯水车薪,恐怕意义不大……先泡一泡看看!”

……

一炷香时间过去,泡在碱水里的黑石头表面已经开始慢慢生出小气泡,似乎那碱水正被石头一点一点喝下去。

这时再去下凿,果然省力多了!

冷知阳道:“成了成了,你们二人,怕是要闻名乡里了!”

夏延却摇头道:“方向对,方法不对。”

南蔷说:“嗯,河水一直在流,碱水起不到多大作用。”

冷知阳听着又着急了!“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老戚,想办法抓人吧!审一审,该用的手段都用一用,怕他不招?”

戚知县道:“人自然要抓,不抓不足以平民愤,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抓不到首脑,未必能审出什么来,抓到首脑,他们会做坏事,也未必就懂得善后。”

“旱情不等人,再旱几天,不止菜地,大庄稼也顶不住了,苦水河这边,人畜饮水都会有困难。”

几个人半晌都没做声,事情的轻重缓急,诚如戚知县所说。

南蔷盯着那把铁凿出神,这把凿子明显就是破损了,才被弃置水底,能把铁凿子崩成这样,说明黑石的硬度挺强。

再加上水的阻力大,普通凿子肯定不行,如果有一种坚硬的碱性物质可以做成凿子,半凿半腐蚀,可能会好很多。

可她是个化学学渣,连元素周期表都背不全,更别说想起什么科学有效的办法了,只能干瞪眼,不过,既然有这么多官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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