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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奇怪的梦

看着薛银银的样子,他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薛银银,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床边,他喃喃自语道。

“我承认,今天我知道你在酒会出事之后,我很担心,我好怕,……怕你会受伤害,我心里其实一直都……”

“可当我知道你在宴会受了委屈时,我的所有担心就莫名的转化成了生气,我气你不找我哭诉委屈,我气你为什么那么固执那么坚强,气你不知道向我示弱。我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会那样。对不起银银……”

庄岩辉轻轻蹭着薛银银肿起的那半边脸:“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庄岩辉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也可能是卸下了心中的防线,他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

自己也没有组织好语言,想到哪说到哪,慢慢的他觉得薛银银似乎妥协了,他把薛银银手上的皮带解开,看着手腕处的痕迹,心中一阵抽痛。

薛银银没有了束缚,眼中的惊恐也少了很多,庄岩辉温柔的帮她拭去脸上残留的泪痕,薛银银顺着他手中的力道靠在他肩头,无声的哭着。

不知道两个人都哭了多久,这一夜,他们就这样相拥在一起睡去。

第二日,庄岩辉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平时这个时间他都已经在公司了,今天却觉得格外的累,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现在。

他起身,头疼的厉害,身边却早已冰凉一片,显然那个小兔子已经起来了。慢慢坐起身,庄岩辉才发现床头放了一杯水,一张纸,和两片药。

纸上简短的留了一句留言:“你发烧了。起来记得吃药。”

这字迹是薛银银留下来的,庄岩辉没有多想吃了药,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一出卧室就对上田婶一副苦瓜脸。

见庄岩辉起身,田婶红着眼睛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一个劲的在他面前笔画,但庄岩辉始终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

田婶无奈,在留言板上写了四个字:“夫人,走了。”

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走去哪去了?

庄岩辉心理咯噔一声,田婶拉着庄岩辉就往茶几边走,指指茶几,上面安静的躺了一封信。

庄岩辉压住心理翻涌的想法,打开信,信上的字很娟秀,和刚才床头的留言是一样的字体,显然这就是薛银银留给他的。

“辉,对不起,我走了!原谅我,就当是我自私吧,我真的觉得累了。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疲劳,让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我承认,我爱你,而且爱的很深很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对于你所做的,我不曾想过要你负责,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有所补偿,我更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可是昨天我有些迷茫了。

这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处理的过激了,让庄家丢脸,让集团损失,我很抱歉。

请相信我,不联系你不是我看不起你,恰恰相反,你在我心中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你不是我的打手,也不是我的保镖,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是我拼了性命也想保护的人。我这样说也许很可笑,我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说出要保护你的话。是不是很可笑?

可是就是这么可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自不量力的有了一个这样的冲动。我想尽我所能帮助你,用所有力量保护你。

我知道我没有月卫的能干,也没有吴越的本事,打不过任何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

可我就是这么可笑,想在你身后,用我自己的方式支持你,帮助你,保护你。

辉,我是个很笨的人,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有点分不清方向。我觉得我很迷茫,也许我不能在做一个合格的庄家少奶奶。也许我注定是那个失败者。

所以我走了,这里应该不再需要我了,我就不回来了,对于外界你就宣传我出国深造了吧。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最后,祝你一切安好吧!顺利解决你想解决的事。

……

薛银银留给庄岩辉的这封信不算长,但是庄岩辉却看了很久,看完信他突然有一种心被撕裂的感觉。

可以说庄岩辉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心也疼了好几遍,看到心疼的不行他才舍得休息一下。

薛银银你这个傻女人,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是爱你的。你真的感觉不到吗,我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

薛银银你这个傻瓜,你怎么能这么这样对我,我昨天那样伤害你,可是这封信的字里行间竟没有一句责怪。

是我自己的小心眼,是我的自私,我的霸道,让你受到了伤害,一直以来,我都说不让别人伤害你,可是真正伤你最深的,竟然是我!

庄岩辉觉得自己真的可笑,他一直纠结于爱与不爱,纠结承诺与责任,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一次次的拒绝伤害着这个深爱自己,自己也深爱女人。

可比起薛银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敢上战场的逃兵一样可笑。

薛银银敢爱,敢说,而自己却可笑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他给自己寻找了诸多借口,给自己建立了诸多理由,一次次的推开了她。

而如今,竟然伤她如此之深,自己真的该死。他感觉头疼的厉害,那种快要炸裂开来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畅。

薛银银,我该到哪里去找你,到哪里去告诉你我心里原本的想法。

头晕,恶心,浑身无力,不行,他必须要睡一觉,他要赶紧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只有那样他才会有办法找回他的小兔子。

也许是发烧的原因,很快庄岩辉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在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举行婚礼。法国着名的兰斯大教堂美丽的花窗上停着一只洁白如雪的白色鸟儿。

当神父捧着圣经庄严的问他,你是否愿意时,他似乎听见了那只白色鸟儿在悲鸣,伤心欲绝的悲鸣。

而当神父问起对面看不清面容的新娘是否愿意时,却听见了新娘发出了恐怖的笑声,那笑声由细微变得越来越大声,最后近乎于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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