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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娱乐圈篇《双胞胎流量女星都喜欢影帝怎么办?》46

场外,红毯的采访墙上。

“哇哦,《念心》剧组的人气好高啊,一出场就把场子给点炸了!”主持人沈瑞站在边缘的位置,扫了眼明显进入亢奋状态的粉丝,夸赞道。

《念心》导演卢松华客套着回应着,“可能我们人比较多吧。”

“卢导真是谦虚。”沈瑞见气氛差不多后,开始引入流程,“《念心》大爆后,很多观众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们,就比如说,来自“远古星星”的一则评论——想知道编剧是在什么情况下写出剧本的!为什么要给叶清这么惨的结局!”

卢导迟疑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念心》无论是筹划还是拍摄上映也好,都很不容易。至于为什么叶清的结局会是这样,我觉得还是让我们叶清的扮演者,温时厌和大家解释吧。”

温时厌接过话筒后,底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那阵声浪竟然还盖过了话筒音响,惹得温时厌好长一段时间只能放下话筒,和粉丝打招呼。

这样的后果就是,现场粉丝更失控了!

“温时厌!好帅!神品美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厌快看我!天呐!啊啊啊!真的真的好好看!”

……

“大家晚上好,我是叶清的扮演者,温时厌。”温时厌握着话筒,对着面前的直播摄像机熟练一笑,非凡的美貌和姿态被屏幕放大了无数倍,在线人数因为他,数据又迎来了再一次猛烈的飙升!

“叶清最后的结局的确很残忍,但是那个年代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时机不对,也只能说他运气不好吧。”

温时厌的这句解释差点让卢导站不稳,这解释怎么听得这么怪!

沈瑞道,“那么还有观众问——据说《念心》最初的编剧是解以清……”念到一半,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想要切话题时却被耳机后的上级严令要求继续,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上,“当初,解以清就是坠崖而死,温时厌故意饰演叶清,究竟是为了夺奖,还是单纯地消费解以清。”

这个问题确实棘手,针对性太强了,《念心》剧组的人都一脸担忧地盯着温时厌。

他们都是现场见过温时厌饰演的叶清的,是个光站在那就让人十分心痛的角色。那股被伤感崩溃包裹的叶清与失去解以清的温时厌重合相融,直击灵魂的演技,是共情后才能到达的最高段位演技。

“解以清对于我来说,从来不是过去式。”温时厌没有再多解释些什么,说完把话筒往旁边一递后,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可偏偏绝大部分的提问都是围绕温时厌展开,沈瑞只得把话题抛给剧组其他人,让他们替温时厌解释。

结果,都不买账。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沈瑞的耳机里是上次各种无厘头的要求和辱骂,另一侧是全员打皮球的《念心》。

最后,他心一横眼一闭,微笑地表示采访环节结束,几位可以入场了。

听着耳机里的破口大骂,他直接杠了回去。

“给你嘴积点德吧,再过几个小时,我就不是你的员工了,狗比上司!每个月这么屁点钱,都不如我一顿饭贵。上班!上屁个班!天天听你在这狗叫,你不嫌累我还嫌烦呢!”

骂完后他利索地扔掉耳机,在一旁同事惊叹的眼神中,重新端起微笑对着新入场的嘉宾采访。

“牛啊,沈少。”

……

《念心》被安排的位置很靠前,在第三排的中间,与他们同一排的都是其他国家的顶尖制作和班底。

卢导瞅了一眼,心底就有底了。看来,他们的奖不会小了。

他们也算来得迟的,约摸半个小时过后,颁奖典礼开始了。

这一届的主持人毫不意外,是上一届最佳影片的两位主角,他们一上台就来了一段幽默的自我介绍,台下众人纷纷鼓掌,捧个场子。

“哎呦,是我年纪大眼花了吗?”杜长尤夸张地揉了揉眼睛,“我咋看到我们亲爱的时总牵着一个人的手呢!”

搭档的女演员张鸿英立刻接梗,“时总!是那个时总吗!是我们环盛娱乐的时总吗!”

“可不是嘛。”

“天呐,我们如此完美帅气多金的时总竟然有对象了吗?不!”张鸿英装作十分痛心的样子捂着心脏,脚步更是夸张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的综艺效果做得不错,直播镜头在哄笑的众人一一略过后,停留在时笙和靳桃浪的脸上。

时笙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台上这两个人揪住机会调侃,张鸿英和杜长尤他们两个都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还是他带了第一对艺人,三人的友谊不必多说,铁的很。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脱离台本,提前找他们“亲爱友善”的时总开涮的原因。最近公司的传言他们可是听到不少,说时笙金屋藏娇!天天准时赶回家,就为了吃那个小妖精做的饭!

“确实是有对象了,而且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时笙忽然想起了一个可爱的小孩,展颜轻笑。

他的手拉了拉靳桃浪,使得众人都以为靳桃浪才是话里的主角。

好巧不巧,温时厌坐在时笙这一列。所有的座椅都是以舞台为中心,一层一层往上累的,越往后,视野就越宽广,而温时厌这个位置恰好能把时笙和靳桃浪所有的小动作和反应都收入眼底。

温时厌看似闲适地靠在座位上,实则牙都快咬碎了,他冷哼一声,小声叽叽歪歪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时厌哥,你刚刚是在骂人吗?”谢必淮总感觉旁边有什么在嗡嗡叫,依稀还能辨别出几个需要打*号的脏字。

“你听错了,我在练腹语。”

谢必淮听到这个回答是懵的,所以无论什么语言,最先学习的都是脏话吗?

与温时厌的哀怨恰恰相反,盖乌斯此刻恨不得把脸笑烂。旁边的卜乐池更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笑吧笑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说罢,瞥了一眼和女朋友打电话,笑得莫名的舒安宁,又翻了个白眼,“真应该把你们这群恋爱脑拉到实验室……研究人类的另一种进化!”

这时,时笙被要求形容他的对象。

“我对他一见钟情。不过,最开始我以为是个他循规蹈矩的木头人,结果,意外的可爱,纯情。”时笙想到他,眉眼带笑,以前的花心和腹黑好似被冲淡了,现在有种说不出的温润和惑人,他最后郑重地加了一句,“现在的我,正深深地被他吸引。”

此话一出,台下响起了阵阵的口哨声,无数人都在为他鼓掌,他们纷纷站立,笑着祝贺时笙。

而卜乐池转头一看,果不其然……

“嫌弃你!”

张鸿英和杜长尤见场子炒得差不多了,迅速切换状态,端起台本开始念稿子。

在时笙被调侃的整个过程,靳桃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真的很像时笙刚才说的“循规蹈矩的木头人”。

看得温时厌心头堵得生疼!

手指在聊天界面里滑来滑去,框里的字打了被删,删了又打。

【你和时笙在一起了~】

【哦哦哦哦~还没有结束~主人他还在后面加了一句~那我算什么~嗯~还有一个问号~】

【诶~又删掉了~】

【我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吗~我是不是晚了~问号~】

【咦~又删没啦~】

【你的伤还好吗~问号~】

【对不起我当时发脾气了~我其实~很嫉妒~】

听着零点的现场转播,靳桃浪心底最后一丝阴霾也被扫除了,不过,有些事,欠下总是要还的。

他向来睚眦必较,就当他是疯狗好了,那个人的手他无论如何都要废掉!

“我想去洗手间。”靳桃浪摇了摇时笙的手,放软语气。

“我陪你去。”

“哥哥,我想一个人去,没关系的。”靳桃浪赶紧拉下时笙,把头靠在对方紧绷的肩膀上,长叹一口气,“哥哥,你不能永远绑着我的,你刚才也说了,你会和盖乌斯结婚住一起,我总不能永远都黏着你吧,盖乌斯会吃醋的。”

“多一个房间的事,要是不行,哥哥在旁边给你再建一栋楼给你玩。”对这一点,时笙财大气粗地表示自己可以给靳桃浪提供一个最好的环境。

“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意思。”

“说什么也不行,才把你带出来一回,就差点丢了。”说到这,时笙脑中忽地闪过一道精光,他摘下自己的手表,给靳桃浪戴上,“你提醒我了,我的手表安装了定位,这个得好好戴着,尽量不要摘。”

戴好后,靳桃浪以为他终于能出去时,他的手又被牵住了……

“哥!”

“干嘛。”时笙明知故问道。

“我要上厕所!”

“哦,那我陪你一起去。”

感情他刚刚啥都白说了……

一路上,靳桃浪遇上了不少制作人和导演,他们都暧昧地看着两人相交的手臂,纷纷笑着祝贺。

时笙也不解释,都笑着应下了,这份坦然自若倒是显得靳桃浪有些局促了。

他在拐角处停下脚步,拉了拉时笙的手臂,抱怨道,“你骗人。”

“阿桃不也骗了我吗?”时笙沉声轻笑,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一会和温时厌聊,我必须在现场!我三番四次地警告过他离你远点!可他呢!除了一直伤害你,还做了什么!”

一谈到温时厌,时笙就控制不住脾气,“阿桃如果你一会要和他复合,我不同意!”

靳桃浪噎了一下,低头沉默了半晌,他没想到两人的关系已经闹得这么不可开交了,以目前的情况,他只能顺着时笙,“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他的。”

“真的?”时笙明显不信。

“真的!我发誓!”刚说完,靳桃浪转身要走时,迎面撞上一人。

肌肤接触带来的恶心感让他迅速蹙起眉头,捂着胃后退几步。

工作人员没想到拐角处正好会有人走来,见人捂着肚子,脸虽然看不清,但紧皱的眉头让他愧疚地沉下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以后看着点路。”

“好,好的。”说完他不敢耽搁,立刻捡起地上的器材跑走了。

“胃被撞疼了吗?”时笙从口袋里拿出止疼药,“乖,把这个吃下去,就不痛了。”

靳桃浪的痛觉被屏蔽了,但时笙记得的一直都是他的胃病,见他捂着肚子,以为是胃痛犯了。

手上忽然失去了熟悉的气息,往日需要强行压制的作呕感因为身旁时笙的存在,似乎得到了一个缺口,成堆地袭向他,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阿桃!”时笙急忙搂住靳桃浪,手里的药没拿住,滚到了地上。

“我,有接触障碍,与人接触我会很,难受。”靳桃浪的手臂虚虚地挂在时笙的肩膀上,身子仿佛失去了着力点,瘫软的不成样子,全靠时笙扶着他。

“那,我碰你会让你难受吗?”闻言,时笙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松开,可靳桃浪这幅情况根本松不了。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

“不会。哥哥不会。”

“只有我吗?”听到这,时笙只觉得难受,“我抱着你,你会好受一点吗?”

“嗯。”

靳桃浪错乱的呼吸声在时笙的耳边回响,为了能让靳桃浪呼吸通畅些,伸手把口罩往下拨了拨,接着把青年的脑袋往脖子处按了按,“要是实在难受就咬吧,你哥哥我肉厚,抗造。”

靳桃浪当然不会咬下去,虽然这种方式能让他好受很多。此刻,他真的希望温时厌在身边,那家伙可以随便咬!

感受到靳桃浪的颤动,时笙的手又紧了紧,把人往自己怀里多带了些,踌躇了很久,他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温时厌是不是也能碰你。”

“嗯。”

得到这个回答后,时笙心底竟然还有些怪异的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弟弟不是因为爱温时厌才和他在一起,他们只是一种单纯的肉体关系,这种认知让他心头没由来的舒畅。

既然这样的话……

天知道温时厌在看到靳桃浪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有多开心,但是听到时笙不耐烦的声音以及背景莫名熟悉的撩人清喘时,他手下的扶手硬生生被他拔了出来。

“过来。”

要他到洗手间,以为他是狗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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