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娱乐圈篇《双胞胎流量女星都喜欢影帝怎么办?》57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洛三毫不收敛,纤长的手指顺着邢二的裤线,一点点往上,卷翘的睫毛快速眨动着,卯足了劲在骚扰邢二。
邢二表情不变,淡淡道,“你还有一分钟。”
洛三撇了撇嘴,啧了一声,收回手不玩了,认命地扒拉下了自己的假发,然后拿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卸妆湿巾,跟洗脸似的,来回搓了那么两下,妆就差不多卸干净了。
车辆到达的时间跟邢二估算的结果完全一致,不多不少,正好一分钟。
虽然知道对方有这个技能,可每一次亲眼见证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邢二,下一世你不投胎成GpS运算可惜了啊。”
听到这,刑二的嘴角终于有了微微上扬的弧度,“数据运算?我可不想被你玩。”
沙哑的嗓音伴着轻扬的尾调,在阵阵的冷风中,幽幽地飘入洛三的耳畔,他的脚步节奏忽地错乱了一瞬,“真骚!”
山野间的凌晨三点,要格外的冷,空气中湿漉漉的水汽似乎能穿透皮肉,直入骨髓,激得人止不住地发颤。
叶星玉因为侧躺的缘故,半侧靠着地面的衣服已被水浸透,凛冽的风轻轻一吹,差点被缓过来,喷嚏因为嘴被堵住,另辟蹊径地从鼻子里喷出来,带出来了一团或清或浊的粘液,此刻正沿着脸缓缓往下滑落,滴进沙石缝里。
恰巧这时,不远处清晰地传来了几声铁链撞击门的声音,还有几声模糊不清的交谈声。
叶星玉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冻僵的脸因为恐惧正难看地扭曲着,他拼命地想要后撤,却忘记了自己被五花大绑根本移动不了的事实。
铁链被解下扔到地上,下一秒铁门“哐”地被打开,与此同时,外头的冷风没了阻挡,拂过众人的衣摆后,变身成发狂的野兽,嚎叫地朝躺在地上的“野餐”撕咬而去。
叶星玉整颗心脏再次被恐惧和惊吓占据,眼上的黏嗒嗒的布条被疯狂涌出的泪水透湿,搅和着模糊的嗯啊声,在这所荒废空旷的仓库里显得异常的凄惨。
邢二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快步上前,单手揪着瘫倒在地上的叶星玉,拖着人来到几个破旧的木箱子前,支住叶星玉的上半身后蹲下,转头请示得到同意后,他扯下了叶星玉嘴里的布团。
嘴巴被迫张开太久,忽地得到解放,叶星玉还控制不了,过度分泌的口水顺着方才的鼻涕一起沿着下巴滴到皱烂的衣服上,看得人眉头紧蹙。
在好不容易可以发准音节后,叶星玉连哭带嚎地求饶,“大哥,你们放了我吧!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出去之后,我一定不会把你们供出来的!求求,求求了!”
话刚说完,他被扇大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对方的手劲很大,清脆的“啪”声在他的耳边盘旋了好久,好一阵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脖子好像也扭到了,现在轻轻一动就痛得要命,可邢二可没这么多耐心和怜悯留给他缓,径直抓起他的头发强行薅住他的脸正对前方,“屁话真多,让你说话了吗。”
“对,对不起。”叶星玉赶紧把嘴里的血往下咽了咽,艰难地露出一抹讨好的微笑。
傅长思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叶星玉,凌厉俊美的脸庞上哪还有半分的病气,浑身张狂又邪恣的气息即使坐在轮椅之上,也很让人怀疑那双腿是否是真地残废了。
“放轻松,我请你过来就是简单的聊几句罢了。”傅长思摘下眼镜,漫不经心道。
“聊,聊什么啊?”叶星玉的心顿时就凉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要聊什么,可他都鸠占鹊巢这么久了,名利皆收,比当他所谓的“明星”不知道要好多少,让他放弃,怎么可能!
傅长思微微眯起眸子,嘴角的笑意不含半分温度,“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说罢像是累了般,垂首揉了揉眉心。
邢二自然懂得对方的意思,他摸了摸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瓶,接着掰住叶星玉的嘴巴,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喂了好几颗药后,再用之前的布团再次封住。
这一切都做完,邢二包括傅长思身后一群的人蜂拥而上,对着地上的人开始“疯狂输出”。
他们都是专业的,知道攻击人体的哪些部位是痛的,哪些部位可以保持清醒,再加上那几颗可以放大痛觉的药,没几下,叶星玉就撑不住了,汗渍血渍混合着粘腻的沙土黏在身上、头发上,狼狈又恶心。
叶星玉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被重锤,落下的每一脚除了在皮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淤青,其余好似有力道渗入皮肤,扯断了他所有的神经、血管、乃至骨髓,混合着他白花花的脑浆,蛮横地攻破了他所有的防线。
视线受限,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攻击他,更不知道方才和他对话的头目是谁,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实话的话,对方是真地会活生生地把他打死。
可是,全身被绑得紧紧的!动一下都是奢求,嘴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现在,连求饶这件事,他自己都做不了主。
等他重新被刑二提起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稍稍一动便会牵扯到全身所有的伤处。
脑子带着灵魂好似飞向天空,留下一具空白又破旧的躯壳生长在泥泞的血液上。
他后悔吗?
不!他只觉得恨!
嘴上的布团再次被拿下,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忍着剧痛,将嘴里的血咽下道,“窝做了,窝错了,逗室我贪心,不该偷稿子,不该把解以清的原稿偷过来冒充自己的发表出去,更不应该……”
越听,傅长思的目光就越深,直到叶星玉吞吞吐吐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他也只是轻轻皱起眉头罢了,不过,嘴里吐出的话却无比的薄凉,“把手废掉,然后,扔回去。”
话落,傅长思便重新戴上了眼镜,无视身后凄惨的尖叫,被推了出去。
刚坐上车,他就拨通了通讯录上第一个号码。
对面的人似乎还在睡,铃声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
“喂,我这边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不过……”
温时厌特意放低了声音,掀开被子快速朝阳台走去,“原稿没找到?”
傅长思说,“他这点倒是聪明,会断后,我派的都是家族顶级的机关术士,把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搜过了,没有。”
温时厌思索片刻,“还有一个地方。”他转身靠在白玉栏杆上,幽沉森冷的目光在接触到屋内那个恨不得把自己和被子融为一体的靳桃浪时,骤然染上了温暖的光辉,“公司。”
傅长思扯唇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了。”
“等你好消息。”
这时候,傅长思难得开起了玩笑,“我倒是觉得你不会期待我的电话,一个小时的事,再让你起来,我过意不去。”他理了理衣领,“行了,快去陪我的医生吧,到时候发消息给你。”
“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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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厌挂断电话后,又轻轻地走到床边,等自己的身子暖和的差不多后,才钻到被窝里。
被子还没盖好,他就被身旁循着热源的靳桃浪搂住身子,接着,耳边就传来了青年轻轻的话语,“我冷。”
温时厌立刻把被子往靳桃浪那边搂了搂,长臂一环,仔仔细细地将青年安置在自己怀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将手上的力道放得很轻,慢慢地拍着靳桃浪的背,人鱼磁性惑人的嗓音在夜晚纯净的空气中显得异常清润,“一会就不冷了,阿桃,有我。”
第二天,靳桃浪起来时,身旁早就没了温时厌的温度。而零点也早已准备好了,趴在床侧,撑着脑袋眼巴巴地望着靳桃浪,【主人~人家想要找小狼尾玩~】
【去吧去吧,要我帮你问一下小淮的行程吗?】
零点说,【不用啦~我们昨天约定好啦~我可以直接飞到电视台去找他~】
靳桃浪顿了一下,这就是儿大不中留吗,他摆摆手说道,【行,你去找他玩吧。】
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可零点还是会很开心,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下意识地往靳桃浪的脸上亲了一口,结局可想而知,它穿过了靳桃浪,亲的只是一团空气。
零点停了一下,紫色的小眼珠藏不住事,满是疑惑。不过,它也没有多想,开心地和靳桃浪挥手告别后,“咻”地冲出去,往天边飞去。
靳桃浪心中多了一份微妙,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将视线收回,再次落到身侧的床铺上。
自从两人套上了一个人鱼族的誓言之后,就没有再像以前披着“炮友”的外套胡闹,他们最近平淡到一次都没有,不过,他是挺享受这样的生活的。
很难想象,以前那个好战疯狂的靳桃浪居然有一天会喜欢上这种细水长流的日子。
前段时间时笙和温时厌两人特意给靳桃浪包装了一个重病出国治疗的人设,让他的“复活”消息能够以平和的方式被大众接受,最大程度上减少了各种悬疑猜测和不好的言论。
而这件事传到编剧圈子后,他的重生无疑是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以往清闲自在的生活现在被各种商业邀约占据,他的导师更是喜极而泣,总会凑好时差找他来聊天,那副一聊就聊半天的架势真是生怕下一秒两人会再次生死两隔似的。
按照时间,靳桃浪先给导师发了个平安后,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今天他跟好几个制片人和导演约了,打算谈一下《失忆》具体的细节。
平时他穿得比较随意,因为气温降低,他都是怎么暖和怎么来。可是,出去谈事情的话,他还是会稍微注意一些。
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和星光银色的长外套穿上,裤子的话,跟着眼缘,选了一件烟灰色的直筒长裤,它的版型和剪裁都很不错,显得青年的腿又长又直,走动间那不经意勾勒出的肌肉曲线漂亮极了。
事实证明,好看的人随便怎么倒腾都设计感十足。那张堪比娱乐圈顶流超高颜值,一身清冷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矜贵,让镜中的人完美到有些不真实。
下楼后他直奔厨房,温时厌每天都会在冰箱上留纸条,告诉靳桃浪每天的吃食以及各种细心的叮嘱。
靳桃浪找到了烤箱里还热着的食物,没吃几口,发现距离约定时间所剩无几,没办法,他只能拿起几块小面包,准备路上解决。
今天不知道为何,一出门靳桃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攥紧,脑中的弦绷得尤其得紧。他的预感向来没有出错过,或许今天呆在家里会更安全一点,可他从来就不是会逃避的主。
既然来了,那就让他好好看看,这趟水花究竟有多大难耐。
等靳桃浪到时,所有人都已经落座,他摇了摇车钥匙,“不好意思,有点堵车。”
“以清啊,是我们来太早了,现在离我们约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吴乐廷算是在场所有导演和制片人中权威最高的,他一发话,所有人都笑着附和。
靳桃浪笑了笑,脚才迈进茶室,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顺着望去,发现是一个年纪尚轻的男生,约摸是大学刚毕业的实习生。
吴乐廷见两人碰上了,起身介绍道,“以清,这是我刚收的徒弟,叫何墨,想带他过来学点东西,你,不介意吧?”
何墨拍了拍衣服,装作十分激动的样子,伸手想握手,“解编,您好!我是何墨,您叫我小何就行。”
茶室里开了空调又有热腾腾的茶水,难免会热。靳桃浪一边脱外套扔给何墨,一边无所谓地笑道,“我不介意。”
何墨看着手上多出来的衣服,耳朵气愤到发红,这哪是不介意!要是不介意,会把他当成衣服架子吗!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师,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没关注这边,自从解以清来了以后,眼珠子就没从那人身上下来。
不就是奖拿得多吗,有什么好得瑟的!
以前玩得那么花的人都能洗得这么干净,今天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传闻中的鬼才编剧在发情的时候,会有多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