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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丧尸篇《血海丧尸,娇气弟弟,大佬尽情宠》14

辛川摆着手,惶恐地后退了好几步,他捂着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老师,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长得这么帅,真的就那一朵吗!”辛川不死心地拍着脸,怕自己还在梦里。

“没看错,就那一朵。”靳桃浪神情严谨,不像是在说谎,看得辛川心头直打鼓。

辛川垂下眼睫,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就萎了大半,没了精气神,“可是,我和他才认识一天呐,我和老师你……”

靳桃浪眼神一变,径直打断了他,“辛川,我是你老师!”

“很早就不是了……”辛川的表情都快哭了,狗狗似的下垂眼委屈地落下,好不可怜。

因为一口酒,就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的贞节给弄没了!

关键他还什么都不记得!

想到这,头发烦躁地被搓成鸡窝,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每一处都是纠结。冷白廊灯下,鸦羽长睫投射出破碎的剪影,更是悲凉如水。

“辛川,我不像你想象中那样美好。”靳桃浪揉了揉眉心,放缓语气,“陪你走下去的人,从来就不应该是我。”

说完,房间的锁也被拨开,靳桃浪握住金属把手,往下一拧,示意道,“进去吧。”

辛川倔强地站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肯动,靳桃浪也很有耐心,陪着他一起杵在门口。

【主人~辛川他~】

【会想通的。】靳桃浪说道,【一直以来,他都把师生情和爱情混淆了。等时间长了,他大概就明白这两个是不一样的。】

【哦~看不出来辛川在感情上居然会那么迟钝~】零点满脸的幸灾乐祸,【主人~这一点我可比他聪明多了~】

听罢,靳桃浪不免地想起了灵千那个小家伙。

灵千应该是喜欢零点的,不然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他无法准确推测出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必定是惨烈的,必定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陷入永远的封印……

请,一定要等着他,傻木头。

“啪嗒——”

清脆的落锁声响起,靳桃浪把人送进去后,没有久留,非常贴心地离开了,给屋内的两人留下合适的空间。

昆玉的卧室如同他这人一般,踏进去的那一刻,就会为里面奢雅随意的中式装修风格惊叹。

书房卧室仅靠一道菱形花纹的沉木屏风做隔断,左方书室的墨雅与寝卧的禅意结合得恰到好处,身处其中,无不自醉。

辛川的脚步放得极轻,目光纠结地落在雅灰床单缩成一团的昆玉,移到那半张发白的脸时,不知受到了什么牵扯,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弦在那一刻拨得很乱。

脑海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愧疚、疼惜、还有一团团缠成毛线的不知名情绪。

辛川思想做了很多斗争,顿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问道,“昆医生,你还好吗?”

昆玉刚睡下去没几分钟,再加上一晚上的折腾,心情差得很,完全不想理会来人,逃避似的把被子又往上盖了盖。

这会儿,他的整颗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像只独自缩成一团舔舐伤口的小刺猬,而外头的尖刺也为了自保,故作凶狠地高高竖立着。

辛川一看昆玉这样子,就明白后者病迷糊了,不然,怎么可能连他的声音都认不出。

把碗放下,接着,一把掀开被子!

辛川发誓,他真地不知道自己醉了会这么疯狂!

昆玉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暧昧的咬痕或吻痕遍布全身,两腿内侧愈是无节制……

屋内暖气“呼呼”地吹,没一会,辛川身体就泛起了热意,而深陷在床褥之中的昆玉似乎冷极了,恨不得把身体都缩成一团产生热量,紧扣交叠的手臂甚至还在发抖。

“昆医生?昆玉!”辛川感觉到不对劲,单膝撑着床,脊背肌肉舒展,就要往床中央的男人摸去。

昆玉四肢冰凉了好久,而这一刻,他的脚腕却涌上了一阵酥麻惬意的热意,模糊挣扎的身子顿时安静下来,他的眼皮架着千斤铁块,耳朵也仿佛封闭了,什么都听不见。

唯有脚腕处的热源清晰,舒适得不行,他循着本能,大胆地往那阵炽热靠去。

如今,他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手臂被另一处热源攥住时,他便手脚并用地把那块热源缠住。

那股热源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什么动作也没有,就这么任性地随他抱着。

伴随着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险些就要烫伤他,发出一声“太烫了,痛”后,石头居然自动降温了!

还是声控的!

昆玉无比想睁开眼,努力了十几次,还是被疲累的身体和暖洋洋的惬意叫停。

算了,先睡吧。

……

“辛川,怎么去了这么久?”季云间擦拭枪支的手一停,抬头望向弧形楼梯上那个脸红得跟个熟透番茄一样的青年,疑惑道,“脸怎么还这么红?”

“呃……”辛川像是被看透心事般,稍显慌乱地移开视线,“昆医生房间里的暖气开得比较足,热的。”

“哦对了,昆医生的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季云间面上难掩担忧。

“他,嗯,已经喝了药睡着了。”辛川脚步僵直,愣愣地坐到沙发上,“等晚饭的时候再上去就好。”

季云间眉间紧缩,把手枪塞回枪套,拍了拍衣服,“我还是不放心,感冒不是小事,得人在旁边看着。”

说罢,就要撑着身子起来,却被一旁的辛川急忙拉住,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摔回了沙发上,本就有些发晕的头顿时宕机了,紧接着,耳边就模模糊糊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以及辛川逐渐远去的嗓音。

“你也是病号,别乱动,我上去看着就好。”

季云间迷迷糊糊的,就着念了声“嗯”后,又躺了回去。

就在这时,垂落在沙发侧边的手指被一阵软乎乎包裹住,“叔叔,空空,去,哪里了?”

季云间勉强地睁开眼睛,看清了古矜后,心生慈爱,宽大的手掌抚上豆包柔软的头发,“千先生出去有任务,很快就回来了。豆包现在饿吗?要不要叔叔帮你泡一杯奶?”

古矜卷翘的睫毛失望地垂下去,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小胳膊小腿并爬,“扑哧扑哧”地爬上了季云间的腿,煞有介事地摸上男人系着绷带的头。

“你是病人,要好好躺着。”小鼻子小嘴巴说得板板正正的,稚嫩之外,透着几分超乎年龄的成熟。

不过这些在季云间和旁边过来的几个队员看来,莫名的滑稽和可爱。

“小豆包,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太懂事了吧。”小刘背着一个大军旅包进来,咧嘴笑嘻嘻地抱起古矜,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飞行。

见小刘还要把古矜抛到空中,来一个无措施跳伞时,五蛇没控制脾气,当即给了小刘的脑袋一下。

“靠!毒蛇你又打我!”小刘摸着自己头上新鲜出炉的大红包,脸痛苦地皱作一团,“嘶嘶嘶”地猛抽气。

五蛇迅速把古矜抢回来,自己抱着,幽深阴凉的眸子不咸不淡地扫了眼小刘。

一秒钟前还捂着头,装模装样痛呼的小刘,被五蛇仿若竖成银线的蛇瞳一吓,下一秒就僵直了身体,吞吞吐吐道,“对,对不起嘛,我还不是太激动了嘛。”

“这种激动还是放在丧尸身上更好。”五蛇的音调压得很低,如同深潭里的寒流,光是听着就让人脊背发凉,“小孩子禁不起吓的。”

“知道了。”小刘狂咽口水,眼神更是疯狂示意队长季云间,让他解救自己。

结果季云间还没藏好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上他,更是狡猾地压下唇角,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好在五蛇也只是吓吓小刘,说了声“下次注意”后,就放人了。

小刘都快哭出来了,收到这一赦令,赶忙把军旅包放下,马不停蹄地往楼上赶,“我去看看老邓他们的伤恢复得咋样了!”

等整个大厅都静下来,只剩两大一小时,五蛇最先开口,“有消息回过来吗?”

季云间摇摇头,“昨晚就发出去了,到现在都快一天了,还没回。希望别出什么事就好。”

说到这,五蛇脸上瞬时泛起嫌恶,“那群老家伙!你当初就不应该拦着我废……”

季云间一听五蛇这下意识的吐槽,“啪嗒”弹起身子,捂住古矜的耳朵,盯着五蛇,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要在小少爷面前说这个。”

五蛇垂下眸子,注视着古矜懵懂的墨蓝色眼眸,渗人漠然的眸底忽地多了几分恭敬。

家主,您千万小心。

五蛇和季云间接到任务,就带着人在这附近蹲守了很久。

这一处是A市去往c市基地的必经之地,他们要做的,就是在那群老贼派人把小少爷掳走之前,保护好小少爷。

更好的情况是,借此加入靳桃浪的队伍,取得信任,一同前往基地。

他们正愁怎么在末日这种人性缺失的条件下完成任务,结果张口就有人递饭。

“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加快行动了。拖一天,家主就多一分危险。”季云间正色道。

五蛇赞同,扭头看向外头阴沉的天空,“今天太晚了,明早就出发,你和千惟空他们谈一下。”

“行。”

商量好后,季云间才把手放下来,盯着古矜疑惑的小眼珠,神色柔缓。

靳桃浪一下午都在跟着队员在外头寻找幸存者,也不知道是别墅区人少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整个园区除了几只行动迟缓的一级丧尸之外,啥也不剩了。

利落精准地给丧尸的脑袋来了一枪,挖出里面的晶核后,又把园区逛了一圈确认再无幸存者,顺便再收集一些物资后,才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回去。

“回来了!”辛安庄一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看向靳桃浪和居山以及身后的一群人,“怎么样,受伤了没?”

“外头丧尸不多,很轻松就解决了。”居山的鼻子嗅了嗅,闭上眼睛细细分析着,“豆腐胖头鱼汤、番茄炒蛋、茭白肉丝……”

还没说完,居山的口水就流出来了,“都是我爱吃的,小夫人您厨艺真好!”

辛安庄笑着嗔怪道,“你每次都这么说,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确实很好。”靳桃浪蹲下身,张开手等着不远处已经可以走得稳当当的古矜朝自己跑来,眼神染上了几许温柔。

说实话,面对靳桃浪,辛安庄的脸色少不了拘谨,不会像和居山聊天一般轻松自如,“千老师,饿了吧,先去坐着,很快就好了。”

说罢,钻回了厨房,招呼着好几个大小伙子处理着剩下的食材。

“空空,窝好想你。”古矜紧紧环着靳桃浪的脖根,不知道是最近待在一起呆惯了还是孩子依赖性太强,古矜开始无法忍受他远离太久,“窝睡完觉,觉起来,你就不见了。”

靳桃浪刮了刮古矜发酸的小鼻子,“爸爸出去给你带好玩的来了。”

靳桃浪拿出今天收集到的白色晶核,递给古矜,用鼻子揉了揉豆包软嫩的小脸蛋,“喜欢吗?”

古矜的视线在晶核和靳桃浪的笑脸之间来回梭巡,最后,又把手掌里的亮晶晶推了回去,委屈巴巴地把脸贴到靳桃浪的颈项,稚嫩的声音含着呜咽震进了靳桃浪的耳膜。

“不要亮晶晶,要爸爸,要空空。”

靳桃浪脸色稍稍变幻,“豆包不是最喜欢晶核吗?是不是不喜欢白色的,下次爸爸找其他颜色给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都不要!”

话落,脖子便传来了一阵湿意,靳桃浪举在半空的手停顿了很久,最终还是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

“空空不能,把窝抛下,自己一个人出去,危险。”古矜哭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不知为何,靳桃浪松了好大一口气,表情也变得很自然,“不会有危险的,豆包不相信我吗?”

古矜的面上很是纠结,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轻轻说道,“信。”

【呜呜呜~主人~豆包这个小可爱~你怎么又把人家弄哭了~】零点刚从外头浪回来,就发现埋在靳桃浪怀里哭哒哒的小哭包。

【我……】靳桃浪顿了一下,【这是意外。】

接着,他又道,【后面的情况怎么样?】

【嗯~这个~主人你要听真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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