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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生病

“不需要喝你还叫刘婶煮姜汤?”倪乐卉瞪了颜尧舜一眼,见他真不打算再喝了,还剩下半碗姜汤,倒了可惜了,索性她喝了。

“姜汤不是给我煮的,是给你煮的。”颜尧舜揽过倪乐卉的肩,搂着她来到沙前坐下,拿走她手中的空碗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即使她坐在他身后,他在前面给她挡风,坐在摩托车上,跟坐在车里完全不一样,他不可能完全将风给她挡完,吹了风,怕她受寒,他才想要煮姜汤给她喝。

听到颜尧舜这话,倪乐卉觉得特别暖心,他处处在为她着想,这个男人对别人或许很坏,对她绝对没话说的好,能嫁他为妻,倪乐卉觉得真是祖上积德。

“头也不吹干就到处乱跑,这是大冬天,不是夏天,着凉了怎么办?”颜尧舜取下倪乐卉包裹着头的浴巾,湿润的秀瞬间倾泄下来。

“我没你想的那般娇弱。”倪乐卉说道,她的身体虽然不能跟颜尧舜相比,却绝对不会轻易就感冒了,工作太累的时候,即使是在冬天,她洗了头累得都没吹干就直接包裹着浴巾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不是没感冒。

她的身体素质很好,是国防身体。

她看起来虽然不像傲蕾那般弱不禁风,却也不是什么女汉子,像她这么折腾,不生病才怪。

颜尧舜从抽屉柜里拿出吹风,插好电后将倪乐卉湿漉漉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吹风给她吹秀。

听着吹风机出的嘈杂声,倪乐卉很是享受,比在理店里更享受,在理店里你是坐着让人给你吹头,在颜尧舜面前,她可以直接躺着,感觉到他的手指穿插入她的丝中,倪乐卉忍不住闭上眼睛。

颜尧舜一边为她吹,一边为她按摩。

几分钟后,倪乐卉的湿丝在颜尧舜细心而温柔的动作下慢慢变得干爽,颜尧舜满意了,关掉吹风,没听到吹风机的嘈杂声,倪乐卉微微挑了挑眉,缓缓睁开眼看着颜尧舜。“怎么不吹了?”

“是谁说的吹风吹多了不好?”颜尧舜笑着问道,用倪乐卉的话来堵她。

倪乐卉嘴角抽了抽,她现在总算明白他为何不知足了,倪乐卉准备坐起身,颜尧舜阻止她,倪乐卉挑眉。“不是不吹了吗?”

“是不吹了,但是我想给你按摩。”颜尧舜说道,看着倪乐卉的眉宇间渗着深情。

倪乐卉一愣,顿时笑开了,她最喜欢颜尧舜给她按摩了,她曾经说过,如果颜氏破产了,颜尧舜也不会被饿死,他按摩的技术跟按摩师一样。

如果颜氏破产了,他还可以去给人按摩赚钱,以颜尧舜的按摩技术,还有他这张脸,生意肯定兴隆。

倪乐卉枕在颜尧舜腿上,把自己的头完全交给了颜尧舜,颜尧舜笑了笑,先给她按摩头皮,揉搓着太阳穴,倪乐卉舒服极了。

闭上眼睛,享受着颜尧舜的服务,倪乐卉脑海里也没放空,回忆着她跟颜尧舜的初识,他们之间生的点点滴滴,她跟颜尧舜结婚这么久,好像都是颜尧舜在为她付出,除去颜尧舜出车祸的那次,她为颜尧舜付出得很少。

“老公。”倪乐卉忍不住叫道。

“嗯?”听见她的轻唤,颜尧舜便下意识的垂眸看她,温柔的出一声鼻音以示询问。

“老公。”倪乐卉又轻唤着颜尧舜。

“老婆。”颜尧舜也深情的唤着倪乐卉的名字。

“老公。”倪乐卉将小脑袋舒服的枕在颜尧舜的大腿上,不停的唤着颜尧舜。

“老婆。”颜尧舜也不会输给她,她唤他一声,他就回应她一声。

“老公,你开心吗?”倪乐卉突然睁着清透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满足而幸福的颜尧舜,他将自己的幸福完全写在脸上,跟她在一起,他一定也很开心。

颜尧舜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轻笑,她的头吹干了,颜尧舜将她轻轻抱起,朝床走去,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接着他紧挨着她身边躺下,伸臂将她搂在怀里。

“到底开心还是不开心?”倪乐卉想听他回答,他却迟迟不肯给她答应,倪乐卉有些心急了。

“你猜。”颜尧舜让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她光滑的脸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即使隔着睡衣,颜尧舜依旧能感觉到从她脸颊上传来的温度,如果不是她清澈的双眸,他会怀疑她是故意诱惑自己。

“我不猜。”倪乐卉拒绝猜。

颜尧舜笑了笑,凑近她的耳畔暧昧的呵气,手指卷着她的秀玩,坏坏一笑,戏谑地问道:“你所谓的开心,是指那方面?”

倪乐卉自然听懂他话中之意,小脸唰的红了起来,羞恼的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把。“你说我指的那方面?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啊,痛。”颜尧舜吃痛,夸张的叫了一声。

“痛什么痛?一个大男人,只是轻轻地掐了你一下,你至于叫得这么惨烈吗?”倪乐卉狠狠的瞪了颜尧舜一眼,又在他的腰侧上狠狠拧了一下,谁叫他不好好回答她的问题,她那么认真地在问他,他居然还故意戏谑她。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夸张,我这么细皮嫩肉的肌肤,怎么承受得了你这么掐。”为了证明他没有夸张,忙不迭的抓住她行凶的小手。

“颜尧舜。”倪乐卉连名带姓的叫颜尧舜的名字,还细皮嫩肉,他的肌肤若是细皮嫩肉,她的肌肤是什么?

“别生气,跟你开个玩笑。”颜尧舜握住倪乐卉的小手,放在唇边爱怜的轻啄了几口。

“哼!一点也不好笑。”倪乐卉哼哼着,想翻身背对着颜尧舜,颜尧舜抱得太紧,她根本翻不了身,只能扭开头。

颜尧舜的大手轻轻地将她的头扭回来,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倪乐卉,很认真的回答倪乐卉刚刚的问题。“当然开心,跟你领证是我这一辈子最明智的决定,你要是天天都像昨晚那样,我就更开心了。”

想到她昨晚的热情,颜尧舜就回味无穷。

倪乐卉抬眸,狠狠剜了颜尧舜一眼。“你想得美。”

昨晚的她,真是抽疯了才会这样,到底是她抽疯了,还是她被左易楚快要逼疯了,她也想给颜尧舜生个孩子,但她并不着急,左易楚很着急,恨不得倪乐卉立刻怀上孩子,见倪乐卉一次催一次,你还逃避不了,左易楚若是现她逃避,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左易楚催促了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有反应,开始怀疑颜尧舜的身体有问题了,正张罗着帮颜尧舜治不孕不育症。

看着倪乐卉的样子,颜尧舜情不自禁的溢出两声低沉的魅笑,下巴放在倪乐卉的头顶上,收紧手臂将她更紧的桎梏在怀里。

昨晚她是为了想要怀上孩子才放开了自己,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她想要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他能理解她的心情,他何尝不想,可是,如果为了生孩子,让她有危险,他宁愿一辈子也不要孩子,况且,他们有涵函,有涵函就足够了。

他跟她说得很清楚,她却只听,完全不当真。

倪乐卉舔了舔唇,轻轻抬起小脸来,问道:“你真喜欢昨晚上那个我?”

“每天晚上的你,我都喜欢。”颜尧舜深情的说道,昨晚的她,是个妖精,只能偶尔,不能经常。

倪乐卉动了动身子,颜尧舜以为自己抱得太紧了,她不舒服了,松开了力道,倪乐卉侧了侧身,改为半趴在颜尧舜的身上,问道:“是不是特别喜欢昨晚上那个我?”

“嗯。”剑眉微微一挑,颜尧舜点头承认。

倪乐卉笑了笑,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将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两人的目光近在咫尺,交汇几秒,倪乐卉又问道:“昨晚上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是不是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颜尧舜深邃的眼眸深深凝睇着趴在他身上的倪乐卉,忍不住狠狠滑动了下喉结,听着她的话,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尤其是她妩媚勾魂的样子,她的热情在他意料之外。

“满意,非常满意,回味无穷,非常回味无穷。”颜尧舜用力的点头。

“你慢慢回味,我要睡觉了。”倪乐卉话一落,一个翻身躺在一边,她的眼皮有些重,头也有些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颜尧舜错愕的看着倪乐卉,真把他丢在一边让他慢慢回味吗?听到平稳的呼吸声,颜尧舜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肩,硬是收了回来。

欣赏了一会儿倪乐卉的后背,没一会儿颜尧舜也睡着了。

半夜,颜尧舜在一阵咳嗽声中醒来,倪乐卉也睡得极度不安,颜尧舜拍了拍倪乐卉的肩,担忧的问道:“乐卉,怎么了?”

“难受。”倪乐卉迷迷糊糊的回答。

颜尧舜摸了摸倪乐卉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她的额头比他的烫,颜尧舜也摸不出来什么,下床披了一件外套,房间里没药箱,颜尧舜去楼下找,他又不知道药箱放在哪儿,为了节约时间,颜尧舜敲刘婶的门。

“大少爷。”刘婶打开门,见是颜尧舜,他脸上的神情有些焦急,刘婶顿时清醒了,问道:“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刘婶,乐卉可以生病了,药箱放在哪儿?”颜尧舜问道。

“啊!你先上去,我去拿。”刘婶说道。

“好,刘婶,麻烦你快点。”颜尧舜催促道。

“好。”刘婶点头,刘婶去拿药箱,颜尧舜回房间。

颜尧舜刚回到房间,刘婶也来了,颜尧舜没关门,刘婶怕倪乐卉着凉,把门关上,房间里开了空调,也不会太冷。

刘婶放下药箱,来到床边,叫颜尧舜把倪乐卉抱起来坐着,刘婶摸了摸倪乐卉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刘婶,怎么办?要送医院吗?”颜尧舜问道。

“先等一下,先量一下温度,如果不是很烧,吃点药就行了,不用去医院。”刘婶去药箱里找温度计,甩了甩,把温度计给颜尧舜。

颜尧舜接过,把温度计放在倪乐卉的腋下,颜尧舜抱着倪乐卉坐在床上,倪乐卉昏昏沉沉,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眼皮很重,她不想睁开眼睛。

“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呢?”刘婶问道。

“应该是坐摩托车的时候吹了风。”颜尧舜说道,目光凌厉,将摩托车送给聂杰洋,是个明智的决定。

“大少爷,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坐摩托车呢?”刘婶无奈的摇头,年轻人就是疯狂,她又不好什么,有些人骑摩托车是没办法,摩托车便宜,又是很方便的交通工具,可大少爷有车,这么冷的天,不开车,居然骑摩托车,他疯狂就算了,还带着倪乐卉一起疯狂。

五分钟后,颜尧舜把温度计给刘婶,他不会看温度计,刘婶接过,看了一下温度计,松了口气,颜尧舜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放心,还不到39度,不用送医院,吃点药就行了。”刘婶说道,转身去药箱里找药,找来退烧药跟感冒药,又去倒了一杯热口,把药给水递给颜尧舜。

颜尧舜喂倪乐卉吃药,倪乐卉迷迷糊糊的吃了,颜尧舜把倪乐卉放下,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颜尧舜坐在床边,刘婶坐在沙上,颜尧舜看着刘婶,说道:“刘婶,这里有我,你回房休息。”

“等乐卉的烧退了,我再回去休息。”刘婶说道,这时候回房间她也睡不着,确定倪乐卉烧退了,她才能安心。

颜尧舜没坚持让刘婶离开,等了一个小时,颜尧舜又给倪乐卉量温度,烧退了,刘婶也放心了,叮嘱颜尧舜明天一早再给倪乐卉吃一次药才离开。

刘婶走出颜尧舜的房间,见颜子翌房间的门开着,刘婶忍不住走了进去。

“子翌。”刘婶在房间里并没见到颜子翌的身影,以为颜子翌下楼了,准备离开时,颜子翌从卫生间出来。

“刘婶。”颜子翌叫道。

“子翌,你在房间啊?你的门怎么没关?这么冷的天,开着门暖气都跑了。”刘婶说道。

“刘婶,你去大哥房间做什么?”颜子翌问道,他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刘婶进了大哥的房间,大晚上的,他又不好意思敲大哥的门。

“乐卉感冒烧……”

听到刘婶说倪乐卉感冒烧,颜子翌打断刘婶的话,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怎么不送医院?”

“子翌。”刘婶挑眉,忍不住提醒道:“她是你大嫂,有你大哥关心她,你不需要操心。”

“刘婶。”颜子翌挑了挑眉,刘婶提醒的话,他怎么可能听不懂,正因为她是他的大嫂,他才这么痛苦,如果她不是他大嫂,他有勇气明目张胆的追求她,可是她是他的大嫂,不想放弃对她的爱,想要拥有她,他只能暗着,不能明着。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很不耻,可是他没办法,他说服不了自己放下,放下对她的爱,等于是在剜他心口上的肉,他也努力过,努力克制自己,可是,面对妈的鼓励,他所有的努力都瓦解了,他不想让自己后悔,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他想要去争取,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曾经他努力过就不会后悔,也不会遗憾。

爱情都是自私的,在爱情面前,谁不自私?他也想自私一次,哪怕让大哥痛恨他,他也想自私一次。

“子翌,我看得出来,大少爷是真的爱上了她,她生病了,看到大少爷六神无主的样子,如果不是挚爱,素来冷静沉稳的大少爷,不会像乱了方寸般。”刘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对于颜尧舜跟颜子翌,她是希望他们像真正的兄弟般,相亲相爱。

如果他们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刘婶,你为什么只看到他对乐卉的爱,没看到我对乐卉的爱?”颜子翌有些失控,在刘婶面前,颜子翌没什么顾虑,无论他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他相信刘婶一点会维护他,绝对不会向颜尧舜打小报告。

颜子翌能感觉得到,刘婶对他,比对颜尧舜好。

“子翌。”如此直言不讳,刘婶吓了一跳,转身去关好门,回到颜子翌面前,把颜子翌拉到沙上坐下,苦口婆心劝说道:“子翌,我看得出来,你也爱乐卉,可是乐卉是你的大嫂,你可不能犯糊涂。”

“就因为她是我大嫂,我对她的爱就得压制吗?刘婶,你没爱过,你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的美好,更不能体会天天看着你爱的人,而那个人却是你的大嫂,那是多么的痛苦,是多么的无奈,简直能把人逼疯了。”颜子翌咬牙切齿的说道。

“子翌,我懂,我能理解,可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刘婶拉着颜子翌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先来后到,哼!是我先认识的乐卉,我认识乐卉的时候,大哥还在美国,我时刻谨记着这句话,先来后到,所以才没勇气去追求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严昌拓,而我却无能为力,她跟严昌拓是青梅竹马,他们又是两情厢悦,无论我做什么样的努力,都徒劳无功,她最终跟严昌拓离婚了,在我们重逢的时候,她却成了我的大嫂,刘婶,这次我不甘心,我比大哥先认识她,为什么娶她的人是大哥?”颜子翌神情有些激动。

“子翌,这就是缘分,你们只能说是有缘无分。”刘婶拍着颜子翌的手背,看着他为爱而痛苦,她很心疼,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她看得出来,乐卉爱的人是大少爷。

颜子翌沉默,深吸了口气,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既然是在刘婶面前,他也不能说得太多了,泄完了,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反握住刘婶的手。“刘婶,我没事了,你回房休息。”

“子翌。”刘婶不放心,怎么能回房休息。

“放心,我真没事了。”颜子翌保证道。

“子翌,不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刘婶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颜子翌笑了笑,如果说为爱争取一次,是不可挽回的傻事,那么,他愿意做一次傻事,规规矩矩这么多年,他不想继续规规矩矩了,况且,他不会为了得到倪乐卉而不择手段,他是要为爱争取一次,却有底线,他要倪乐卉自愿离开大哥而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逼迫她。

“子翌。”颜子翌越是这么说,刘婶越是不安。

吃了药,倪乐卉照常在闹钟响的时候醒来,颜尧舜却不是一夜无眠,每隔一个小时给倪乐卉量一次温度,天际翻起鱼肚白,颜尧舜才趴在床上睡着了。

闹钟响起,颜尧舜也被吵醒,低咒了一声,他怎么忘了半掉闹钟。

倪乐卉见颜尧舜没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挑了挑眉。“你怎么回事?”

“该死的闹钟把你给吵醒了,乐卉,感觉怎么?”颜尧舜急切的问道。

“我很好。”倪乐卉莫明其妙的看着颜尧舜,见他紧张的看着自己,倪乐卉问道:“我怎么了吗?”

“你昨晚烧了,不过,吃了点药,烧也退了。”颜尧舜摸了摸倪乐卉的额头,温度正常,看来烧是真的退了,不会反弹了,昨晚他不敢睡觉,就怕倪乐卉会再烧起来,而他又睡着了。

“你给我吃药了?”倪乐卉有些激动的问道,过几天她还准备去查检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怀上,昨晚他们居然给她喂药,药物对孩子的影响很大,倪乐卉急切的问道:“给我吃什么药了?”

“退烧药,感冒药。”颜尧舜说道。

“什么退烧药?什么感冒药?快给我看看。”倪乐卉说道,揭开被子她就要下床,身体有些虚弱,双腿也酸软,如果不是颜尧舜眼明手快扶住她,她肯定跌倒。

“你急什么急?不知道自己还病着吗?”颜尧舜语气很不好,虽然没烧了,可不代表她就彻底好了。

“我能不急吗?”倪乐卉吼道,他们准备要孩子,这一个月里她都有吃叶酸,就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宝宝,他们居然给她喂药,虽然昨天她在左易楚面前笃定自己没怀上,到底有没有怀上,她也不清楚,她的月事向来不准,很难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

“坐好,我去给你拿。”能吼他,应该没问题了,颜尧舜把药拿来。

倪乐卉看着这些药,都是孕妇禁用,手有些颤抖,转眼一想,她在担心什么,有没有怀上都不知道,瞎担心,况且,只吃了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倪乐卉深吸一口气,把药还给颜尧舜,颜尧舜各掰下两颗。“刘婶叮嘱过,说你醒来要喂你吃药。”

倪乐卉不接,狠狠的瞪着颜尧舜。“我没事了,不用吃药了。”

“乐卉,刘婶……”

“刘婶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倪乐卉质问道,语气不佳。

“乐卉。”颜尧舜很是无奈。

倪乐卉挥开颜尧舜的手,说不吃就不吃,刚刚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没那么软了,倪乐卉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颜尧舜见状,没逼她了,能下地走,还能凶他,应该是全好了。

见药三分毒,她的身体好了,不吃就算了,颜尧舜将药丢进垃圾桶里。

倪乐卉洗漱好走出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颜尧舜说道:“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

“今天不是周末。”倪乐卉没好气的说道,今天她要上班,怎么可能在家里休息,他以为医院是他家开的吗?他说不用上班,她就不用上班了。

“我帮你请了假。”颜尧舜说道,刚刚她在卫生间的时候,他给温智帆打了电话。

“表哥不会同意。”倪乐卉笃定道,医院很需要人,她好不容易回医院上班,表哥怎么可能同意她的假,即使是颜尧舜打的电话。

“病假。”颜尧舜冷不丁的吐出两个字,他有钱,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去上班,倪乐卉愿意上班,他也不阻止她,只要她高兴就好,但是,前提下是她没生病的时候。

“颜尧舜。”倪乐卉连名带姓的叫颜尧舜,有事没事他都帮她请假,他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根本不需要请假在家休息,无聊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可以上班了,颜尧舜还拖她的后腿。

“今天我陪你。”颜尧舜说道,从倪乐卉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上,倪乐卉不语,在生闷气,颜尧舜吻了吻她的雪脖,又说道:“乐卉,我们好久没……啊……”

突然,倪乐卉毫无预警的揪住他的耳朵,在他出惨叫的下一秒,只见倪乐卉瞪着他,极有威严的警告道:“没有下次了。”

“好好好,我保证。”颜尧舜立刻投降,倪乐卉这才满意的放开颜尧舜的耳朵。

颜尧舜去卫生间洗漱,倪乐卉没在房间里等他,下楼去看刘婶有没有准备早餐,这是冬天,没人愿意早起,刘婶没准备早餐也能理解。

路过颜子翌的房间,颜子翌突然打开门,倪乐卉吓了一跳,见是颜子翌,笑了笑。“学长,早上好。”

“早上好。”颜子翌扬起如沐风春的笑容,关上门,跟倪乐卉走在一起,看了一眼颜尧舜的房间,门是开着,好奇的问道:“大哥呢?”

她生病了,大哥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她去上班吗?

“他在洗漱。”倪乐卉笑了笑,颜尧舜没叫她等他,倪乐卉想,如果颜尧舜出来的时候现她不在房间里,想到他的脸色,倪乐卉忍不住笑出。

“笑得这么开心,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颜子翌好奇的问道,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想到颜尧舜了。

“没什么。”倪乐卉摇头,并不想告诉颜子翌她在想什么,在颜子翌面前,她做不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现在只想撮合颜子翌跟毕亦瑶,说她自私也好,反正只要让颜子翌忘掉她,让颜尧舜可以安心,她是无所谓。

“昨晚听说你烧,现在感觉怎么样?”颜子翌本想装不知道,还是忍不住问了,她的精神抖擞,应该是没事了。

“你怎么知道?”倪乐卉问道,转眼一想,刘婶知道,肯定是刘婶告诉他的。

颜子翌笑了笑,并没回答倪乐卉的问题,两人一起下楼,刘婶在厨房忙碌,齐宛海坐在客厅,看到两人一起下楼,忍不住扬嘴角。

“子翌,乐卉,你们醒了?”齐宛海笑着问道。

闻言,倪乐卉脚步下一顿,这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暧昧,什么叫你们醒了?她跟颜尧舜一起睡的,可不是跟颜子翌一起睡的,说得好像她跟颜子翌一起睡的似的。

“二哥,大嫂。”颜子悠叫了他们两人一声,现在的颜子悠有些变化,因为跟钟少分手,她受到了打击,上次在医院的事,他们都当没生过般,该怎么就怎么。

倪乐卉没想到齐宛海跟颜子悠在楼下,她有些后悔了,她不该这么急着下楼,她应该在房间里等着颜尧舜,有齐宛海在,她又不好意思去厨房。

“乐卉,别在这里站着,过来坐。”齐宛海笑看着倪乐卉,女儿总算是同意嫁给孙煜,她也了去了一桩心愿,等办完婚礼,她就专心撮合倪乐卉跟子翌,给颜尧舜一个重创。

倪乐卉嘴角抽了抽,齐宛海这是在对她示好吗?她有做什么让齐宛海感激她的事吗?难道是安琪儿的事?如果是安琪儿的事,齐宛海是该感谢她。

倪乐卉并没坐,齐宛海向她示好,她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我去厨房看看。”倪乐卉话一落,朝厨房走去。

齐宛海笑了笑,并没阻止倪乐卉,颜子翌也想说去厨房看看,却被齐宛海叫住。

齐宛海见倪乐卉进了厨房,挪了挪身体,挨着颜子翌坐,低声问道:“你们展得如何?”

颜子翌挑眉,不满意齐宛海如此直接问他,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颜尧舜随时会下楼,倪乐卉也随时会从厨房出来,颜子悠还在场。

“你的事,我跟子悠说过,不用避讳子悠。”齐宛海说道,颜子悠是她的女儿,无论什么事,她都会告诉颜子悠,除非关于她的事。

“妈。”颜子翌不高兴了,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今天妈告诉子悠,明天妈又告诉子腾,后天妈是不是要告诉爸,或是在颜尧舜面前示威?

“你怕什么?子悠又不是外人,你放心,除了子悠,我不会告诉别人了,连子腾也不告诉。”齐宛海见儿子生气了,立刻保证道。

好不容易盼到他们母子齐心的时候,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她要好好把握。

“二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颜子悠保证道,颜子翌睨了颜子悠一眼。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展到什么地步了吧?”齐宛海低声问道。

“还在原地。”颜子翌说道。

“还在原地踏步?”齐宛海挑眉,这个答案她不满意,说道:“你们都一起下楼了,看你们之间很和谐,有说有笑,怎么可能还在原地呢?”

“妈。”颜子翌很是无奈,她出现幻觉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有说有笑了?“我们一起下楼是巧合。”

“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巧合都起源于阴谋。”颜子悠忍不住插嘴进来,因为怀孕,她可以光明正大在家啃老,不用像以前一样,整天往外面跑,她可以大大方方待在家里,不用出去赚钱,不怕爸妈对她失望了。

怀孕就是好,在家里像皇后一样,还要照顾你的情绪,怪不得安琪儿绞尽脑汁怀上孩子。

“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颜子翌对颜子悠说道,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再好听的话都会变得难听。

“我有说错吗?”颜子悠无辜的问道。

“子悠,你少说几句。”齐宛海瞪了颜子悠一眼,看着颜子翌又问道:“子翌,你这样不行,你要给自己制造机会,想方设法让倪乐卉爱上你,不然这样,你先得到倪乐卉的人……”

“不行。”颜子翌断然拒绝,齐宛海这个主意,他说什么也不会执行,他对倪乐卉是真心的,他要倪乐卉心甘情愿给他,而不是他强取豪夺,况且,事后倪乐卉只会恨透了他,他承受不了倪乐卉对他的恨。

有人说恨也是一种情愫,这种情愫他说什么也不要,他要的是倪乐卉的心,而不只是她的身体,如果只是单纯的*之欢,在她跟严昌拓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这么做了。

“嘘。”齐宛海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推了推颜子翌。“小声点,你不怕她听到我们之间的阴谋吗?不行就不行,这么激动做什么?”

颜子翌不愿意,可不代表齐宛海不会这么做,颜子翌顾虑重重,她可没顾虑,怕夜长梦多,齐宛海不会坐以待毙等着,她可没那么时间让颜子翌慢慢展,她只要速战速决,前段时间因为颜子悠跟钟少的事,她差点心力交瘁,现在子悠答应了孙煜的求婚,跟钟少彻底断了,等办完他们的婚礼,她就会转移目标。

齐宛海深信,只要她给子翌制造了机会,子翌绝对不会拒绝,哪怕是赶鸭子上架,子翌也会让她如愿,谁会拒绝到嘴的肥肉呢?

“妈,我再说一遍,我爱她,我很贪心,不光要得到她的身体,我还要得到她的心。”颜子翌严肃认真的看着齐宛海。

“子翌,妈也是在为你好,这都多久了,你们还没进展,她跟颜尧舜的感情越来越好,妈看着为你着急,他们现在还没孩子,这是最好的机会,等他们有了孩子,想要拆散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孩子成了他们之间的牵伴,是他们之间的纽带,为了孩子,无论生什么,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们都不会盲目。”齐宛海提醒道。

“妈,你想太多了,乐卉跟严昌拓之间也有孩子。”颜子翌脱口而出,倪乐卉有个孩子的事,他也是最近才知晓的,从毕亦瑶口中得知,倪乐卉跟前夫有一个孩子,这件事情极少人知道,听到这个消失,颜子翌也很震惊,缓冲了很久,才缓和过来。

他不在乎,颜尧舜都不在乎,他更不会在乎,庆幸的是,孩子不是他们之间的,倪乐卉跟严昌拓是真的不可能了。

“你说什么?”齐宛海从沙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颜子翌,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倪乐卉有孩子,真的假的?

“二哥,你确定吗?”颜子悠问道,她也很震惊,倪乐卉跟前夫有一个孩子,颜尧舜知道吗?应该知道,颜尧舜是谁,他娶了倪乐卉,肯定会事先调查一下,倪乐卉有孩子的事,他们谁也没说过,瞒得还真紧,只可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不重要,我只想告诉你们,孩子是纽带,孩子却拯救不了破灭的感情。”颜子翌说道,乐卉并没让严昌拓知道孩子的存在,这就是乐卉的决心,不想跟严昌拓再有牵扯。

齐宛海沉默,坐了下来,这个消息太震撼了,她需要缓冲一下,颜子悠没齐宛海那么夸张,跟倪乐卉有一种同病相连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孙煜的,她虽然没跟钟少结婚,可是……

颜子悠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孩子在她肚子里,孩子就是她的,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根本不重要,她相信自己有能力,能照顾好孩子,况且,孙煜也表明了态度,一定会视孩子如己出,她不知道孙煜的话可不可信,她宁愿去相信,只有这样,她的孩子生下来才不会被人歧视,背上私生子的标签。

“我老婆呢?”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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