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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水被救

小婢女在前面走着,洛鹤渔在后边跟着,紫檀从旁护着洛鹤渔。

三人沿湖而行,一开始还灯火掩映,丝竹人声洋洋盈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绕过几座假山,光线却越来越暗。

四下里静悄悄的,竟听不到一丝人声。

洛鹤渔心中迟疑,顿住脚步:“御风阁是往这个方向吗?”

小婢女蹲身行礼道:“回洛小姐的话,方向没错的,咱们走的是条更僻静的路。您瞧,那边那座亭子,就是御风阁。”

洛鹤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不远处有一座顺着游廊延伸入湖的亭阁。

“你怎的带我家小姐走这么条黑黢黢的小路?怪渗人的。”紫檀说着,往洛鹤渔身边凑了凑。

“姑娘你有所不知,紫苑湖很大,朝另外一个方向走,要大半个时辰才到。这边虽僻静些,但是要近很多。”小婢女对答如流。

洛鹤渔一边走,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过亭子眼巴前就到了,便继续跟着小丫头往前走。

“你是国公府的侍女,还是宁国公府的?”洛鹤渔装作闲谈随意地问道。

小婢女回答道:“禀洛小姐,奴婢是宁国公府的侍女。”说着,已经到了水榭前的游廊处。

小婢女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的亭子道:“洛小姐,御风阁到了。今日风大,请洛小姐身边的侍女随奴婢去为小姐取件披风来。”

紫檀面露担忧之色,洛鹤渔想,闵依斐应该马上就到了,便对紫檀点点头,两人一齐下去了。

看着小婢女远去的背影,洛鹤渔这才想:“既然是宁国公府自己的丫鬟,为何她刚才称闵依斐是‘闵小姐’,而不是‘小姐’或者‘我们家小姐’?

正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假山后面蹿了出来,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她推入了水中。

洛鹤渔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

洛鹤渔奋力挣扎呼叫着,她扑腾着往上划水,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像秤砣一样,越挣扎越深地往下坠。

湖的四周黑漆漆静悄悄,便是她喊破嗓子,哪里有人听得见。

洛鹤渔不禁自嘲地想:都怪自己太轻敌,没想到重活一世,竟还是这个结局?!

洛鹤渔呛了几口水,大量的水涌入她的口鼻。

就在洛鹤渔感到自己正在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正慢慢地向水面游去。

洛鹤渔在迷离中,看到对方是一个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洛鹤渔的意识瞬间惊醒。

上一世的那些不堪经历,让她几乎是本能地抗拒和不信任男人。

她厌恶也害怕任何一个男人的接近。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子,男子本就身形健硕,加上水中阻力很大,男子并未被推开多远,很快他又拽住自己。

洛鹤渔手脚凌乱地踢着,因为力气耗尽,她再也憋不住气,又开始向下沉去。

男子快速追上了她,就在洛鹤渔昏昏沉沉间,她感到忽然胸口没那么憋闷了。

在满是泡泡的水下世界,洛鹤渔看到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有一张温润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洛鹤渔的世界瞬间空白。

这个男人!

居然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渡气!

洛鹤渔用力挣扎着,终于被男人一肘击昏了过去。

一口水呛出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再醒过来时,她又看到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以及,那张温润的唇——

他在干什么?!这个登徒子!

洛鹤渔突然清醒过来,她的脸一红,挥手就要朝那男子扇过去。

她的手被按在了半空中,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攥着,男人眼带讥诮:“怎么,打人还打习惯了?”

洛鹤渔没空理睬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只快速将手抽回来,抱在自己的胸前。

看到自己此刻正躺在湖边的草地上,除了全身湿透,衣衫完好,她松了一口气。

男人明显看出了她眼里的敌意和身体上的防范,戏谑道:“世风日下啊,这年头,找个僻静的地方赏龙舟被打扰不说,舍身相救却换来一个大巴掌,可叹,可叹呀!”

洛鹤渔这才意识到,刚才他只是在向自己渡气,确实是自己错怪了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救了自己一命。

洛鹤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自己带着上一世的烙印、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胡乱揣测而羞愧。

她心里明白,自己不会水性,今日要不是这位公子相救,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的机会,就白白断送了。

这个男子刚才虽然……但是他并非出于恶意,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于是诚恳地行了一礼,道:“谢谢恩公今日的救命之恩。”

男人好看的双眸里漾起一层笑意,道:“这还差不多。”

洛鹤渔又道:“感谢恩公今日搭救之恩,但小女还有一事相求……”

男人一边拧衣袍上的水,一边不在意道:“你是想让我对今晚之事,不要声张?”

还没等洛鹤渔说话,男人简短道:“放心,绝口不提。”

洛鹤渔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男人只看了女孩一眼,便别过头去。

但女孩儿的样子却犹在眼前。

女孩浑身湿透,她的头发上,有细细的水珠,顺着纤细的脖颈,向肩头滑落。

衣衫因被水浸湿而显露出优美的曲线,一双水灵灵动物般警惕的双眸,闪耀着星光。

那片粉红水嫩的唇,让男人简直不敢直视。

“赫敏。我姓赫,单名一个敏字。”

姓赫?洛鹤渔顿时疑窦丛生:“谢谢赫公子今日搭救,只是,今日安国公府的浴兰节茶会,所邀之人,皆为京城世家。为何小女从未听说过贵府?”

男子淡笑,果真是一个像小动物一样机敏的女子!于是答道:

“在下并非生于世家大族,只是无名之辈,江湖游历时,偶然结识了夜白兄,这才受邀前来。方才找了个静僻的地方赏龙舟,无意间看到有人落水,这才下得幸救了姑娘。”

杜若是安国公夫人的幼子,洛鹤渔见眼前男子亲切称呼他为“夜白兄”,想来关系不错,这就说得通了。

于是点头:“赫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定当舍命相报。”

男子仰头一笑,脱口而出:“舍命就不必了,只要下回再见到我,别拳脚相加即可。”

洛鹤渔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一阵风吹过,她这才感到丝丝凉意。

洛鹤渔想,今天自己这副模样,只能等紫檀来,穿了披风从后门悄悄回府了。

身上突然一暖,一件黑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黑袍上散发着淡淡的沉香的味道。

男子看出洛鹤渔的心事,淡淡道:“在下今晚还要和夜白兄赏龙舟,等姑娘被人支走的侍女回来了,姑娘不妨坐在下的马车回府。等到宴会结束了,再让贵府的马车回去。”

这样既能避免下手之人藏了后招,也能不让其他人生疑揣测。

“那就谢过赫公子。”洛鹤渔道。

“这把刀,你带着防身用吧!”男子递给洛鹤渔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蟠龙图案,镶嵌着红色的宝石。

男子看洛鹤渔有些迟疑,便打趣道:“朋友送的,实在花哨了些,不过很锋利,防身没有问题。”

洛鹤渔这次放下戒备,伸手接了匕首,收在袖中。

“对了,你可有看清,推你下水的是何人?”男子道。

洛鹤渔摇摇头,但她知道,如何把那人给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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