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身中剧毒
“二哥,二哥……”
秦七拎着烤鸡和烧酒四处寻找北柬。
“二哥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个点会去哪里了呢?”秦七自言自语道。
正当秦七坐下的时候,北柬突然出现在他后面:“三弟,你来了!”
“诶,二哥,你回来了……我带了烧鸡和酒来看你,走!我们喝两杯。”秦七对北柬说。
“三弟果真是懂我之人,我正愁没有酒喝,今晚我们就来个烤兔配烧酒!”北柬将手里的野兔丢到地上说。
很快,两人就架起火,做起烤野兔。
“诶呀,三弟,这几天你都没来看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北柬埋怨道。
“我爹这几天把我看的比较严,说最近世道乱,外面不安全……我被关了几天在府中,都快把我憋死了,这才找机会逃出来找你喝酒,可别再说我没良心了。”秦七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我错怪三弟了,我自罚三杯!”
北柬连喝两杯,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秦七与他碰杯:“这怎么能怪二哥呢,是我的不对,不该这么久不来探望二哥……来,我们喝一杯!”
“干!”
北柬抓起烧鸡,分予秦七,一口烧鸡一口美酒,好不痛快!
“哇哈,真是好酒!”
北柬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
“二哥想喝的话下次我带多几盅过来。不过,那样多没趣呐,每次来这里都要跋山涉水,不如去我家住,我们秦府要什么酒就有什么酒,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每天都见面。”秦七说。
“不是我不想去你们秦府,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和太多人住,我不太习惯。”北柬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是因为我爹才不愿去我们那里落脚?”
秦七看出了他的心思。
“秦大人性情豪爽,为人慷慨大方,身边聚集了一大批能人异士,也算是一个豪强。我岂会不愿与他相交呢?何况,他是三弟之父,我与他亦无恩怨,因此我们之间并无芥蒂,三弟莫要多想……”北柬解释道。
“其实二哥不必掩饰,我爹什么为人我清楚,只要他认定的事,谁说了也没用。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不知道他从哪找来一个叫鬼侠客的家伙,说以后秦府的安危都交由他负责。可我总觉得这个人古怪的很,实在想不通我爹为何会如此信任他……”
秦七的话还没说完,北柬就打断他,“鬼侠客,你说的是天神末的天劫户?”
“嗯,他确实承认自己是天神末的手下,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因为他和神央户反目,现在他与天神末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才来投靠我们秦府,希望和我们一起对抗神央户!”秦七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爹是如何结识到鬼侠客这个人。不过,据我所知,鬼侠客这个人性格孤僻,不喜与江湖中人来往……如果谁有仇家要杀,给他银子,他就能帮你除掉那个人。”
这时,北柬喝下一杯酒,接着说:“不论对方是非与否,亦无论黑白两道,只要收了别人银子,鬼侠客都照杀无误。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鬼被人类视作恶灵,不分善恶是非,只要是灵魂,它都会将其吸食,这就是鬼侠客的作风。”
“但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来杀我们的……”
“……这就更奇怪了,以他的法力分分钟就能要了你们的命,他图什么呀……难道说他就图你爹的官职大,可以当他的护身符?”
北柬对此感到好奇。
“二哥与弟弟所见略同,我也觉得这个鬼侠客不简单……他全身缠着白色的绷带,尤其是他手上的那枚鬼戒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他居然可以从鬼戒中释放出幽灵鬼仕!”
秦七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安。
“既是这样,那我同你一道回府。一来可以摸清鬼侠客的虚实,二来也可以保护三弟你,可谓是一举两得。”北柬站起来说。
……
旁边的树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谁!”
话音刚落,数道白刃从北柬的指尖飞出,瞬间将藏匿于树丛之后的犬尸户击杀,其状如同毁尸!
这时,其余的犬尸鬼从四面八方现形,开始围攻两人。
“独江望月!”
只见北柬使出一招“独江望月”——无冕宝剑一出,一迹幻影丛啸杀,诛心于无形之间。
另一边的秦七虽然应对吃力,不过好在有北柬的帮忙——两人共退犬尸户。
这时,北柬喊道:“三弟,别动!”
秦七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犬尸户想要从背后袭击他,却被北柬一剑诛心——其状如恶鬼魂灭,声毁形寂,化作黑烟消散。
“二哥……”
秦七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北柬。
也就在这时,秦七看见一个黑影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接着便看到一道银光闪闪的东西从他的手里飞出——是毒针!
“二哥,小心!”
秦七推开北柬,以自己之身挡下毒针,最后倒在北柬面前。
“三弟,三弟你怎么样?三弟……”
北柬不断摇晃着秦七的身体,不让他入睡。然而,毒液很快就使秦七失去知觉,他因此昏死过去。
北柬见状,马上为秦七输入真气以封住他身上重要的穴位,以防血管爆裂而亡。
就在这个时候,典烈和张琦也赶到了,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自责和惊慌失措。
“少爷,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典烈在一旁大喊。
“师叔,少爷他没事吧?他该不会……”张琦发出惶恐的声音。
“三弟中毒了,我正在为他疗伤,你们不要打扰到我们,我还有一会就好了。”
北柬以内功传音,让典、张二人看好周围的情形,不要让那些刺客有机可乘。
过了一会儿,北柬收掌,吸气调息,然后深呼一口气,停止输气。
“师叔,少爷怎么样了?”典、张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暂时封住他的经络,并给他输了真气,所以目前来说他还不会毒发。不过,他中的是剧毒,世间并无药物可以医治……要想救他,只有一物,方能解毒!”北柬说。
“那是什么?”张琦问。
“龙棺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