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林文静第二个孩子快满月的时候,已经升为中将的林建国带着大校妻子方慧来徐家坳村。
林文静看见爸爸妈妈高兴地说:“爸爸妈妈,为这个小的取一个名字吧!”
林建国说:“中国正在腾飞,这个孩子的乳名就叫‘飞飞’吧。”
“好,爸爸这个名字取得好,一飞冲天,飞飞在‘志’字辈,以后大名叫做‘徐志飞’,和哥哥徐志凯一起凯歌飞旋。”徐家强说。
喝完徐志飞的“满月酒”,林建国与方慧回部队,林建国在石梁河大桥上驻车下来,认真的对女婿徐家强说:“家强,你现在是村支书,做的还远远不够,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为新农村建设做贡献,是对党、国家以及人民最好的回报,自己致富以后要带领村民们致富,这样你才能够无愧党和国家,无愧生养你的热土。”
“是,爸。”徐家强答道。
“你曾是一个优秀的军人,现在要做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和村官。”林建国说。
“是,爸。”徐家强又答道。
“我为你们骄傲,静静为国家生育了两个接班人,他们是国家和我们的未来,要好好培养。”
“明白,爸。”徐家强说。
“我们走了,记住爸爸的话,三思而后行。”林建国语重心长地说。
“是,爸,您和妈妈一路顺风。”徐家强说。
林建国上车以后,“勇士”车绝尘而去。
徐家强牢记党的话,不忘岳父谆谆教诲,全心全意为村民们服务,。
村民袁树堂自己有三个孩子,其的兄长袁树业早年病故,留下一儿一女,这两个孩子跟着叔叔袁树堂生活。
五个孩子的家庭入不敷出,是徐家坳村最贫困的户,已经分到宅基地袁树堂因为盖不起房,所以儿子和侄子都没有对象,成了困难户。
徐家强在对村民的帮扶中,把袁树堂一家列为重点户。
在开两委会议的时候徐家强提出。村委要帮扶袁树堂一家,党群代表表示同意。
邢国强说:“袁树堂家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我与志国二人商议给袁树堂家两方木头和十方石子,帮助他们家把新房子盖起来,让志祥和志福能够说上媳妇。”
“袁树堂是个好人,就是家穷了一点,如果村里帮助他们吧房子盖起来,那么我让老婆给志祥和志福兄弟俩说媳妇。”党员代表邢茂泉说。
“叔,莲花婶子嘴巧,她出马一个顶俩,我相信。”徐家强笑着说。
袁志国说:“谁能够给我两个弟弟说上媳妇,我送猪头给他。”
“村长说的话算数?”邢茂泉问。
“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钉,算数。”袁志国认真地说。
“好,这个猪头我们家吃定了。”邢茂泉说。
“猪头的事情等会再说,志国,你把袁树堂和志祥与志福喊来,关于他家宅基地的事情村委要和他们商议一下。”邢国强对袁志国说。
“行。”袁志国打开高音喇叭说。
听到广播的袁树堂带着儿子和侄子来的村委办公室,袁树堂背着烟带问:“志国,村里找我有什么事情?”
“叔,是书记找你。”袁志国说。
“书记,什么事?”袁树堂转过身问。
“树堂叔,是这样的,现在大路修好,村里没有还没有建房的宅基地需要动一下,重新批给你们大路两侧的地方,你看怎么样?”徐家强问。
“那敢情好。”袁树堂高兴地说。
“志祥和志福有什么话说?”徐家强问。
“我听二叔的。”袁志祥说。
“我听我爹的。”袁志福说。
“树堂叔,大路这一片村里在两侧各划了九排房子,你们要那一排?”徐家强问。
“中间的,路东路西都行,但是志祥和志福的要靠在一块。”袁树堂说。
“前三后四最好,路西第三排行不行?”徐家强问。
“中。”袁树堂说。
“叔,村里帮助你们盖房子,您是盖脊房还是平房?”袁志国问。
“盖平房,房顶可以晒粮食。”袁树堂说。
“行,既然盖平房,那么木材就不给你们家了,给你们十五方石子。”徐家强说。
“唉,就是村里帮助,现在我也没有钱盖房。”袁树堂叹了一口气说。
“两位房子三万就能够,你家现在能够拿出多少?”徐家强问袁树堂。
“除了我们爷仨修大路整了几千块外,我家再真没有钱了。”袁树堂说。
“这样啊?”徐家强吃惊地说。
“书记,怎么办?”袁志国问。
“好办,村里先预支志祥和志福一年的工资,让他们先把房盖起来再说。”徐家强说。
“行。”袁志国说。
“树堂叔,石子厂先给志祥和志福预支一年的工资让你们盖房,然后从二人工资里扣,你看这样行不行?”徐家强问。
“中。”袁树堂答道。
“那让志国给你们办手续。”徐家强说。
“谢谢书记。”袁树堂高兴地说。
徐家坳村宅基地统一为175平方米,小巷子宽为4.5米,符合国家政策。中心大路净宽15米,排房距离中心大路中心10米,路右的排水沟为暗渠,排水沟宽1.0米,深0.5~0.8米。
袁志祥和袁志福的平房东西跨度9.5米,进深6.6米,造价共计3.6万元,是徐家坳村第一个帮扶对象,为徐家坳村委扶贫开了一个好头。
为了照顾袁树堂一家,徐家强同意袁树堂在石子厂看大门,并让袁霞、袁玉雪和袁玉梅姊妹三人进入养殖场工作。
徐家坳村南北长约600米,东西宽约300米,集中居住540户1960人,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庄。
四至是东指东岭,南至翠微河,西至卧牛岭,北至翠屏山南麓。距离徐家坳村最近是杨家坳需要翻越卧牛岭,有五华里路远。
翠微河发源翠微山,流经杨家坳村、徐家坳村、孙家坡村、黄金斗村和石门头新村,最后越过大南山东麓向南并入石梁河,全程场4.7千米,两岸有近万亩良田。
世外桃源般的徐家坳村土地有亩,其中耕地4156亩,山地与林地亩。村里年人均收入3721元,明显比东西村高出不少,惹得邻村人眼红。
袁树堂在石子厂看门每个月300元钱,袁志祥和袁志福每个月600元钱,袁霞三姐们在养殖场每人每个月450元钱,算上地里收入袁树堂一家年收入3.42万元,年底还上了盖房的饥荒。
袁树堂对侄子和儿子:“你们兄弟俩要好好的干,我们再攒一年的钱就给你们说媳妇。”
“爹,我还小,您先托人给哥哥说媳妇,我再拖一拖。”袁志福说。
“二叔,志福只比我小一岁,我们要说媳妇就一块。”袁志祥说。
“老头子,两个孩子说媳妇都拖一拖,先把霞儿嫁出去再说。”袁树堂的妻子陶春花说。
“侄女的事情你管,看着合适就安下,只要不亏待咱们侄女就行。”袁树堂说。
“行。”陶春花答道。
从养殖场下班的袁霞,手里拎着两只鸡,娉娉婷婷走进家门。
“二婶,我在养殖场买了两只鸡,您烧好给二叔下酒,弟弟妹妹们也可以打打牙祭。”袁霞对陶春花说。
“好,我给你们做。”陶春花说。
陶春花刚刚炒好鸡,袁志国进了袁树堂的家,袁树堂说:“志国,你婶子刚刚做好菜,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行,叔,正好我有事和你说。”袁志国说。
“什么事?”袁树堂问。
“叔,婶,是这样的,船老大于德清的儿子于志军看中我袁霞妹子,求他大姑,就是书记他娘给提媒,书记他娘不方便,这不托我来了。”袁志国说。
“这个于志军多大了?”陶春花问。
“二十三了,属小龙的。”袁志国说。
“与霞儿同岁,合得来。”陶春花说。
“船老大的家庭在咱们这一片数得着,他们的家庭不用我细说,如果你们跟袁霞没意见,咱就们选个日子看人。”袁志国说。
“行,后天吧。”陶春花说。
“叔,婶,看人地点选在哪里?”袁志国问。
“就在村南桥头。”陶春花说。
“好,我告诉书记通知他舅家后天看人。”袁志国掏出诺基亚手机说,“书记,这边同意了,你告诉那边后天看人,地点选在咱们村桥南头。”
“好,志国,我代我大舅和表弟谢谢你了。”徐家强在电话里说。
“书记,不客气。”袁志国说。
袁树堂等袁志国收起电话,笑着说:“志国,喝我刚刚灌的酒,四十五度的金米醇。”
“叔,这酒好,以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尤以酒味全面而着称。”袁志国说。
“来,咱爷俩喝俩盅。”袁树堂说。
“好,叔,今天难得高兴就喝俩盅。”袁志国说。
酒后,袁志国高兴地说:“叔,婶,谢谢啦。”
“到叔和婶家吃饭不说谢,要说谢也是叔叔和婶子谢谢你。”陶春花说。
“等袁霞妹子的事情定下来,我找杨莲花,让她给志祥和志福说媳妇,以后你们喜事连连,我也喜酒不断。”袁志国说。
“只要孩子们事了了,叔天天请你喝酒都行。”袁树堂说。
“叔,你请得起我喝不起,再说我也不能天天泡在酒缸里,村里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做,如果十天半个月能够喝上一回,我就不枉白当这个媒人。”袁志国笑呵呵地说。
“不管事情成不成,叔和婶都不会忘记你的。”陶春花说。
“谢谢婶子,您这么说,我比吃了喝了还要高兴,您们放心,只要我还干村长,绝不会让咱们村的小伙子打光棍。”袁志国认真地说。
“婶子相信你。”陶春花说。
“叔,婶子,我走了,别忘了后天对象的事情。”袁志国说。
“你擎好吧。”陶春花说。
看着袁志国走出巷子,陶春花关上大门。
袁树堂读陶春花说:“明天让大丫头别去干活了,好好在家梳洗打扮,准备后天看人。”
“行,大丫头不去干活书记也知道什么事情,也不用请假,说不定以后成了亲戚,大丫头就不会辛苦地再在鸡棚里受罪。”陶春花说。
“那是的,书记怎么也得照顾照顾他亲表弟媳妇。”袁树堂说。
袁霞对象这天,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格外的明媚,空气格外的清新,她的心情格外的舒畅!
精神的小伙子于志军博得姑娘袁霞的芳心,于是俩家定于下个月初六定亲。
在农村,定亲和订婚的形式还是有所不同的,一般来说,定亲的形式比较私密,一般是双方父母的商谈,最多加上至亲。订婚的形式则更正式,一般是正式宣布成为未婚夫妻,有些人举办的订婚仪式比较隆重,还会请很多亲友前去。
定亲一般还属于前期商谈阶段,可能会给一些聘金和礼物,但是不够隆重和正式,主要和男方的经济条件相关。订婚则更郑重,一般会准备好钻石戒指、三金和五金等聘礼、礼物等,而且到订婚阶段,一般彩礼、嫁妆等也都商议的差不多了。
定亲环节的流程走的比较快,也不会很盛大,多是双方父母或者家里至亲参与,而订婚的规模相比定亲一般会更隆重一些,个别盛大的订婚仪式甚至不逊于结婚仪式的举办。
于志军与袁霞定亲,于家给了袁霞六千六把元钱,并给袁霞“三金一木”。三金是金项链,金戒指,金耳钉;一木是木兰牌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