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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八岁的谋杀者

卧靠!杀人未遂!八岁的谋杀者,前世看过的恐怖电影中,那些变态的杀人情节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

苏婳脸色发白,前世她活了三十多岁都没有遇到过杀人犯,如今乍然听到有人要杀她,心里难免发慌。

“明琅哥,你没有看错?”

江明琅也怕苏婳吓着,可是不说出来的话,妮妮没有一丝的警觉,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没有,要不是我推倒了东西吓了她一跳,只怕刚才就得手了。”江明琅很是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苏婳惧怕的同时也有些想不明白,这王五丫是想要自己的命,可是为什么?

这几天隐约感觉到她扒上自己有一定的目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要自己的命!自己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不相信一个八岁的女娃子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昨天,我躲在杂物间里,就看到她拿着砖头比划着砸人。没想到是要砸你,太可怕了。这个人太狠毒了。

你千万不能和她单独相处了。”

“那么,毒蘑菇就不意外了,她这是想要弄死我?”这几天可不就是她一个人在家。

“这么看来,那天毒蘑菇的事件不是意外了?”

结合昨天的事情,苏婳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觉得后背冷嗖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身边藏着这么一条毒蛇,随时司机而动。

苏婳虽然不喜王五丫,但是她上门来自己总是客客气气的。奶奶教导过待人接物的礼仪,礼尚往来,即便是见到不喜欢的人,该有的礼貌也是应该有的。

但是有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苏婳怎么也没有想明白,一个八岁的女娃子会时时刻刻惦记着要人的性命。

那么上次原主落水,是不是也和她有关系?

醒来后自己就占了原主的身体,没有了事发时的记忆。如果真是王五丫出得手,哪么见自己没有死,这是再次下手了?

苏婳仔细回想这段时间见到王五丫的情景,难怪那天她看自己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第一句就是:你没有死,怎么会?

她怎么能肯定自己会死?只这句话是不是能说明,原主落水有蹊跷?

苏奶奶讲,原主以往不爱说话总是独自玩耍,其实按科学一点的说法就是有轻微的自闭症。平时原主除了苏奶奶从不靠近别人。

而且出事那天,奶奶说去附近的山上时,原主离着河边还有一段距离,怎么会掉进河里?

如果不算掉到河里的那次,算起来王五丫对自己出手两次了。但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自己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一点让苏婳百思不得其解,原主以前很少和她有什么交集,更不用说仇恨了。想要一个人死,总要有理由吧?

接下来的日子王五丫再敲门时,苏婳假装听不到再也没有开过门。有了防备,王五丫想要对付她可就困难多了。

而且她不认为自己没有自保的能力,只是没有那个心情和对方周旋。

这个年代是个法治的社会,她总不能将王五丫弄死。即便告诉别人王五丫想要害自己,没证据只怕也没有人相信。

在没有即定的事实面前,即便有证据,派出所也不能将一个八岁的杀人嫌疑犯怎么样?

从那以后,江明琅却也变得警觉起来,密切注意着王五丫的动向。

那日王五丫回去后,又挨了她妈的打,何兰花对于她的脚部屡次受伤表示怀疑,认为她就是为了偷懒使得招数。

所以第二天也没有让她休息,而是带病上岗轻伤不离火线,所以王五丫的脚伤更重了几分。

这天下午,又到了约定学习的时间,左等右等也不见江明琅的身影。

不知何时天空中聚起了一团团乌云,风吹着树叶四处乱飞,瞧这意思是要下雨了,难道是因为天气不好不来了。

苏婳心里嘀咕着,她和江明琅约好,如果他有事来不了的话,就在柴房的门上用破布条系个蝴蝶结。

于是她爬到了墙头上去看,发现柴房的门口什么东西也没有。左右看了看,江富贵家的院子里没有人。

仔细听听,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除了刘三巧之外还有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却不是江富贵的。

苏婳有些好奇却也没有多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到江明琅。她又跑到了后门外的墙上看了看,上面没有留下记号,那么就没有上山了。

难道是去镇子上了?这很有可能,老江头前几天说过,要去集市给他扯块布料做两件衣服穿,说不定是老江头带着他去集市了,来不及通知自己。

“铛铛铛”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这个王五丫还真是阴魂不散,苏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如果再来烦自己,要不要说出毒蘑菇的事情,绝了她上门的念想?

瞅着自己小豆丁的身体,苏婳叹了口气,人太小了没有自保能力!打开了门上的小窗户,发现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穿戴的很是不错,手里还拎着几包礼品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看到苏婳眼睛就是一亮,苏婳却觉得背上一寒,像是被一只恶狼给盯上了。

心中警惕起来,“你找谁?”

武大海见到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就觉得心里痒痒。这个小丫头的模样可真好,瞧着身体也不错,这可是能卖个好价钱。

听村口遇到的那个女娃子说,这家只有这个小丫头在,要是能将她也弄走也是不虚此行了。

只是看这高墙大院,地基高出了这么多,想爬也爬不上去,除非能骗得她打开门。

“这里可是住着一位苏阿婆?”中年人操着一口的南方口音。

苏奶奶可不姓苏,她姓阮。

中年人边说边往小窗里递了几颗包装精美的奶糖。这时候农村的孩子,能吃上一块奶糖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很少有孩子会抵得住这个诱惑。

只是到了苏婳这里,却是让她更加的警惕了。退后了几步,苏婳并没有要那些奶糖,反而离得小窗户更远了一些。

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只要不开大门,即便想要做什么也做不来。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叫阮阿贵,姨婆的远方侄子。前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姨婆的住址,就想来看看她老人家,然后接姨婆到家里住上几天。”

姓阮?自称奶奶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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