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那是亲爹,可怜的杨月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准备添置点东西,顺便准备点年货,米面肉的,还有用的东西。”林海说道。
三大妈呆住了。5月2号,你家就快过年了?
她呆住,阎解成可没有。
“你不是没钱了么?前天才输光了。你天天不去上班,哪里来的钱?”阎解成可是对林海知道的比较清楚。
“我有爹呀,虽然已经埋了。但我那可是亲爹,给我留钱了。”林海得意的说道。
阎解成看了一眼三大妈,难道阎埠贵不给钱,还天天记账是因为不是亲的?
“你爹给你留钱了?怎么可能呢。他哪有钱。”三大妈还盯着东西呢。
“我爹给我存起来,我可是一直没动,就花了点他的积蓄。您这话说的,合着您和我家老头睡过?他有没有钱还能告诉你了?犯得着么?”
“还有你,没事就锻炼一下,弱鸡。”
林海怼完三大妈就朝着后面走去,路过阎解成,还嘲笑了一句。
他随后打开了美食商城,余额变了,原本的一万多点花了五百,现在补回来两百。
骂人也给气运?还是说要夺他们气运?
气运之子,这个说法,好像他见过。他当初可是老书虫了。毕竟缺失了一半的生活,需要消磨一下时间。
见到秦淮如,他又调戏了两句。果然,还是给气运。
可惜贾张氏好像睡觉去了吧,没见到。
到了家门口,他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滚出去,赶紧滚出去。你们再敢来,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杨月突然坐起来,缩到了炕里,也就是土炕靠里面的地方。
她手里还抓着破碗的碎片。
“发什么疯呢?赶紧滚下来。没看到我回来了?”林海没好气的吼了两句。
他其实看到杨月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有人过来骚扰过。这女人还真不容易。不过,他还是要按照以前的习惯慢慢来。
不然的话,你要说昨儿还拳打脚踢,今儿就哭喊着痛改前非,成了好男人?正常人都知道怀疑,谁信呀。
还得磨磨唧唧的赌咒发誓,就算小说这么写都看的闹心,更别说要做出来了。
他就按照以前的习惯,一点点当个人就是了。
杨月这才认出来是林海。她赶紧下来。
看着两个大袋子,她也没敢问。
“看什么看,不知道干活呀?真是没用的东西。”林海说着自己打开袋子。
他拿出来一把火腿肠,扔在桌子上。
这东西方便,零食包里的。
又拿了几个面包和几袋饼干。
“吃点垫吧垫吧肚子,然后去做饭。你想饿死我么?”林海对着杨月喊道。
杨月看了几眼,最后还是选了火腿肠。
只是她鼓捣了几下,不知道咋开的。
林海也坐下了,撕开一根吃了起来。杨月有样学样,也弄开了。
只是她吃了一口就哭了。
“憋回去,哭什么,看着心烦。”
“我想咱爹了。”杨月小声的说道。
当初把她带回来,到林雪原走了,她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林雪原真的很疼她。
“家里没锅了。”杨月抹了抹眼泪,看着林海没发火,就提醒了一句。
林海才想起,大铁锅被前身拿去卖了。
前身接了林雪原的班,进了厂里,当厨师学徒,也算是正式工,就是要学。
厨子卖锅,前身也是够劲了。
林海在口袋里翻腾了一下,就拎了一口锅出来。
杨月看呆了。
“现在有了。”林海把锅安在灶台上。
大小合适,尺寸是他挑选的。系统的厨具,那都是直接拿出来就能用的。好歹也是500多气运值呢。
“铲子,菜刀……”杨月又嘟囔了两样。
林海把袋子提起来,又开始翻腾。
很快,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了。
“哪……哪来的钱?你是不是又偷东西了?人家找来的话,你还是说我干的吧。就是挨顿打而已。”
林海有些无语。这极品前身,真偷过东西,被人追家里来了。他就推给了杨月。
杨月也认下了。她挨了两巴掌。
人家看她是女的,也没报案。
“这是老头子给我存的保命钱。他说不到保命的时候不能取出来。现在都快饿死了,我就去取出来了。”
“其他的事情,你少打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知道钱的话,肯定要带着我的钱和别的男人跑了。”
林海说道。这话才符合林海之前那个脑残的逻辑。
这话也能让杨月不再追问。
他一直觉得杨月会和别的男人跑。
“不会的。我不会走的。咱爹救了我,我就是林家的人了。我想等你饿死了,我就随你一起去了,却找咱爹。更何况,我们已经登记了,是夫妻。”
杨月赶紧说道。
“登记了?”林海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这一段呢。
“是咱爹偷摸去办的。你不知道。”杨月小声的解释了一句,还把火腿肠放下了。
她是怕一会挨揍了,把这么好吃的火腿肠打坏了。
林海只知道这是他爹给他领回来的媳妇,但是登记的时候,他还真不知道。
估计老头也是花钱找人去办的。
林海自从知道了不能睡女人了,就对女人没有好感。这老头也是操碎了心,偷摸办了。
林海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杨月这才拿起火腿肠继续吃,又撕开面包,咬了一口。
这次忍住没哭。这东西也不是多好吃,主要是她平时没饿死都算她命大了。
面包有油,有豆沙馅,松松软软的,对她来说那比馒头都好吃。
杨月吃了一半,打算藏起来一半。
她藏习惯了,平时不偷摸藏点,那真饿死了。
“都吃了,我还能饿死你呀。以后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不准把家里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我就打死你。”
林海叮嘱了一句。
杨月可怜巴巴的像个仓鼠赶紧塞嘴里去,然后点着头。
看她这个样子,林海也不想再演戏了。
这姑娘太可怜了一点,主要是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