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拜师
吃完饭，夜樱桂子收拾着残羹冷炙，石川五右卫门对她点点头，站起身来冲浴火和夜樱澄明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哦！”夜樱欣喜地拉着浴火跟上去。
来到一间静室内，跪坐在地的石川五右卫门定定地看了一会跟着夜樱澄明一起跪坐在对面的浴火，终于开口道：“我是石川五右卫门，擅长示刀流空手道，主要师承百地三太夫（伊贺流忍术创始人，武器是斩铁剑，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我愿意，弟子拜见师傅！”浴火没有多想，便施礼道。
毕竟这可是能用刀挡子弹的存在，虽然没见识过，但夜樱澄明的刀可是很厉害的，她也说过自己老爸的刀无所不斩，劈飞子弹只是小意思。
他相信夜樱澄明不会骗他，更何况拜个师而已，也不会少块肉，学校的老师也是师傅啊！呵呵，只不过磕个头嘛！看在夜樱家这么照顾自己的份上，也不吃亏。
何况这样自己的辈分可是长了，算是夜樱澄明的师弟啦！不是徒弟！哼哼，很赚嘛！
石川五右卫门端正地承了一礼，点点头道：“嗯，现在流行热武器，冷兵器逐渐被世人所淘汰，即便有爱好者也不过沦为闲时修身养性之物，不过只要练到极致，白刃对上先进的热武器也不是毫无胜算。”
这是鼓励吗？怕他放弃，所以先立个Flag。
浴火认真听着，郑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放弃。
看着浴火坚韧的目光，石川五右卫门继续道：“现在的交战不比古代刀客，使双刃固然可以多一些攻击防御手段，但也会分去更多的注意力和精力，在枪械横行的现今，双刀流早已被淘汰！”
呃，夜樱澄明曾经跟自己说过以前的自己请教过双刀流，看来她把这事也跟他老爸说了！嗯，那个想法确实不太成熟！
子弹的速度那么快，如果分心两用，难免会出现遗漏，单刀只要速度足够快，也是可以达到双刀的效果。
浴火瞥眼瞅了瞅跪坐在身旁的夜樱澄明，低头接受教诲：“是，师父！”
“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出色，基础打的非常牢，想必以前接受过相当严苛的训练，这一点你比澄明强很多，也是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掌握刀法基础的原因。”石川五右卫门脸上的神色还是一成不变，但目光却如刀般犀利地盯着浴火继续道：“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或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也不管你以后会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过问。你问心无愧便好！”
“谢谢师傅！”浴火生怕他问起自己的身世，他也不知道啊！总不能说我刚穿越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吧！遇上这么开明的师傅，真好！
“刀法讲究收放自如，你使刀的力气不小，还要稍加收敛，留有后力；出刀要快、稳、准，你要继续多加训练……真正的刀客，不止手上功夫厉害，腿脚功夫更要精湛，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能如履平地，才是出刀的保证，就算在空中也一样！”石川五右卫门一字一顿地指导着，诉说着他身上存在的问题和需要着重训练的地方。
“啊！”听到要在空中如履平地，浴火不淡定了！
“身体凌空之后，要学会用腿部，腰部，头部甚至是其它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使身体来保持平衡，做到了就算是在空中也和平地一样可以挥刀自如！”见他不太明白，石川五右卫门解释几句。
“哦！”浴火恍然地点点头。
“过几天澄明会带你去老宅练习，这几天我会亲自指导你！你有时间吗？”石川五右卫门看着浴火询问。
“有，现在正好是暑假！时间很充裕！”浴火点点头。
……
石川五右卫门带着两人来到小院，拿刀从左至右在院墙上划了一长溜刀痕，有横有竖有斜有弯曲转折。
随后对着夜樱澄明道：“你做一遍！”
夜樱澄明拿了把刀，走到墙边，深呼一口气，对着墙壁上的痕迹挥下了刀。
“啪啪啪～”
院子里响起了绵绵不绝的石与刀的碰撞声，夜樱澄明紫色的和服身影也伴随着这种声音极速律动着从头到尾直至尽头。
墙上的痕迹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没有多一道，也没有被刻花的痕迹。
“漏了一道！”石川五右卫门看了眼停下来的夜樱澄明说了一句，不待回话，便回头对浴火道：“你试试？”
夜樱澄明瞪着老爸的身影拧拧秀鼻，冲浴火笑了下。
“啊！哦！”被震惊到的浴火应了一声，接过夜樱递过来的刀，看着墙上的刀痕劈了下去。
“啪！”刀刃勉强合上墙壁上的刀痕。
刀痕走尽，收势转折，贴向下一道横刻刀痕。
“啪！”一声，伴随着少许石屑，刀痕起始被加上了一点转折。
再后是一刀斜后下劈，浴火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变扭，刀势一再放缓。
几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浴火终于临摹完了所有的刀痕，他感觉这种精细活比跟夜樱打一场还累人！
而且墙上的刀痕都或多或少的添了那么点坑坑道道。
看着自己的表现，他不由得羞愧不已，回身看向夜樱和石川。
石川五右卫门表情不变，看着他道：“嗯，你继续练吧，习惯之后，顺序颠倒、抹掉重来、缩短刀痕间距，直到彻底熟练，方寸之间刀势由心！”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嘿嘿，怎么样？小鬼，不好练吧！”看着老爸离开，夜樱澄明嬉笑地看着浴火。
“是啊，我以为我跟你的差距不太大呢！”浴火垂头丧气地说。
“如果不是真正的生死相较的话，差距是不太大啦！毕竟生死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你的刀稍微往前或往后一点，可能命就交到别人手里了，对付热武器更是如此，一颗小小的子弹，你要是没劈中，它可就进你这小脑袋瓜里边了！”夜樱澄明按着浴火的头撸了几下。
“你别摸我头，我现在是你师弟了！”浴火拍掉她的爪子认真道。
“嗯！那你叫声师姐听听！”夜樱澄明扒着他的肩膀，笑眯眯地看着他。
“呃，你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浴火意识到自己尽管身份上升了一大截，可还是矮夜樱一辈，无奈转移话题。
“嘘！我爸耳朵很灵的！”夜樱澄明看了下屋内，俯身趴在浴火耳边轻声道：“他是个小偷！”
“啊！”浴火惊讶。
这么高的武力去做小偷，应该叫强盗更合适一点吧！
脑海中一幅画面展开：
石川五右卫门来到银行大门前，抽刀一挥，大门分成两半，无视扑来阻拦的保安，来到保险柜前拔刀斩过，无数的黄金闪闪发光，不屑看一眼，对身后的同伴点点头，径直来到大门外看着警察们射击来的子弹。
“唰唰唰～”
一片耀眼的刀光闪过。
“叮叮叮～”
掉落一地被分成两半的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