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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功劳被顶

苏漓凝重而认真道:“解决不了问题根本,还不如让他们所有人知道,今天的食物分完就没有了,没有就是没有了,坚决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破例!”

秦诺儿懵懵懂懂点头,虽没彻底懂,但只要是苏漓说的就有道理。

一旁的蔡秀华重复念了好几次苏漓说过的话,打算记住回去了告诉丈夫。

救济馆仅仅开了第一天,苏漓免费施粥的名声就传遍云阳城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对她的看法褒贬不一,一部分留在云阳城的富人觉得苏漓是假好心,坚持不到两天就会关馆,一部分吃不起饭的老百姓,则暗暗叫她为女菩萨,一部分文人墨客,更是将苏漓所作所为编辑为画本子,口口相传出去。

在众人看着苏漓几天会关馆时,她硬是开了一个月的馆子,而且施舍出去的粮食也越来越多,有些吃得起饭的人也故意想来蹭两口,结果被粥里面的沙子硌得牙疼,就也不敢再伪装吃不上饭的百姓上门讨要粮食。

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的罪行是在一个月后从京城快马加鞭而来,皇上口谕,云阳城缺粮问题未解决,三皇子萧行陵休想回京城,至于楚诗思的罪责,一切都等到云阳城缺粮问题解决了再说。

两人关押,交由衙门看管,而谢翎讽和秦越洲被赋予重担,势必两年内必需解决云阳城缺粮问题。

听完皇上口谕,众人欢呼,恶人得到应有惩罚,好人得到回报,而且皇上这个消息释放着秦家人有望回京的信息。

为了能尽快解决缺粮问题,秦越洲和谢翎讽带着众人起早贪黑的施肥、施水、播种等劳作。

苏漓也没有闲着,救济馆名声越来越响,前来讨要食物的人也越来越多,秦诺儿每天数着地窖里的食物算着还能吃上几天,每当她觉得快要断粮时,地窖里的粮食一夜之间就会被填满。

有好几次她都问过苏漓,苏漓总以提前让人搬运粮食填满为由简单把人打发走。

好在秦诺儿是个聪明的,有些事情上该糊涂就糊涂。

救济馆施粮情况一直维持了半年多,直到百姓们的地迎来第一次大丰收,云阳城缺粮问题一次性解决。

通过苏漓教的种红薯法子,他们一亩地足足收成五千斤红薯,这是云阳城前所未有的喜事,收成甚至比南方的地还要好上几倍。

这事一经传出,苏漓的活菩萨名声更响了。

有些百姓更是提议要给苏漓修建菩萨身,吓得苏漓连连拒绝,这事才暂时放下。

地里大丰收,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像是提前过年一样,鞭炮声从早响到了晚上。

待地里的活忙得七七八八了,苏漓特地做了一顿满汉全席请熟悉的人都过来小院吃饭。

原本就想开两三桌就好,结果消息传着传着,越来越多的人上门沾喜气,苏漓不得不请救济馆共事的妇人过来一起帮忙。

夜里,众人共聚小破院,举杯庆祝今天的大丰收。

喝了一肚子酒水的王大志高兴到失态,朝着在满头吃饭的苏漓泪流满面大喊:“苏姑娘,多谢你当日耐心劝说我们留下来,还有愿意让我娘子去你的救济馆帮忙,如若没有你,我们这一群人怕是早已饿死在离开云阳城的路上!

如果没有你和秦公子的好心相助,我娘子也不能在这种缺粮的环境之下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要不是有他们夫妻俩,他儿子根本就出生不了!

感激泣泪说完这一番话,王大志跪在地上“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王大远也跟着跪地磕头,其他受过苏漓恩惠的,也纷纷跪下感谢。

看到这阵势,苏漓人傻了,拉着秦越洲替她挡住这些人地跪拜。

秦越洲好笑地看着这段时间瘦了一圈的小妻子,“这是你应得的,安心受着便是。”

“哎呀,你不懂,我怕我承受不起他们跪拜,把我命跪没了怎么办!”苏漓为难道,这么多人跪她,她怕折寿啊啊啊!

秦越洲无奈,“别乱说,我家阿漓长命百岁。”

见她真不喜欢这种被人跪拜的感谢,秦越洲三两句间将所有人劝说起来,又敬了几杯酒转移大众注意力,跪拜感谢苏漓的事才算完结。

众人吃饱喝足,主动帮忙收拾干净院子,每人自觉留下一袋子食物才纷纷离去。

看着堆满破院子的粮食,苏漓好笑到摇头,望着那些成群结队离开的众人,突然发现他们怪可爱的。

晚宴结束,谢翎讽立马回房将云阳城创下最新高大丰收记录写入信封之中,重点提及苏漓和秦越洲等人功劳,字字句句间暗示皇上该释放了秦家,让秦家回京。

在信封送出去前,他还给了苏漓和秦越洲过一遍,确定万无一失,谢翎讽才叮嘱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云阳城创下大丰收,各处都不再缺粮,苏漓的救济馆也不用再开了,秦越洲也轻松了下来,两人多了更多独处时间。

所有人都在细数着回京的时间,盼望皇上快点免了他们秦家罪责。

谁料,在一个月后收到皇上的口谕,苏漓和秦越洲的功劳被忽略不说,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竟然被放了出来,皇上将功劳硬按在他们俩头上,还刻意命二人继续负责云阳城的种植问题。

所有的反转来得太快,打得苏漓和秦越洲等人措手不及,原本想收拾行李准备回京的秦诺儿直接哭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得知这事的秦越洲沉默了半天,一言不发坐在院门口久久。

苏漓站在他身后,望着他向来挺拔的背影在这一刻竟有一些颓丧地弯曲,似被什么东西打弯了般,慢慢无力感。

谢翎讽气红了眼,狠狠低诅着:“皇上怎能如此黑白不分,他怎么可以把属于你们的功劳强加给三殿下和楚诗思!为什么啊?!”

他不理解皇上这一用意,传来的口谕更没有让他回京的打算,好像是要将他放逐在这个地方了。

明明他们立了功,为何半点赏赐都没有,还被无视得这么彻底!

“难不成皇上有其他用意?”秦越泽难过地说。

缄默良久的秦越洲轻嗤:“哪有什么用意,只不过是不想嘉奖我们罢了。”

池见悦红着眼,上前安抚地拍着大儿子的肩膀。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秦家也不会被诬陷,所有人的功劳也不会被无视,这一切全赖她……

秦越洲握着母亲发凉的手,他眯眼望着天边的夕阳,低声喃喃自语:“终有一日,我会让他亲自过来,求着我们返京!”

大众不明皇上此做法是为何,秦越洲心底却像明镜一样,看来他的计划得提前了。

·

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从牢里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秦越洲和谢翎讽,以及苏漓的麻烦,但是前两者行踪不定,他一时间找不到,只能找苏漓的麻烦。

半山腰有人给苏漓撑腰,他们俩自然不会送上门被打,于是乎找到了救济馆。

现在云阳城不缺粮了,饿肚子的人也基本没有,救济馆早就闭门了,他们两人屡次扑空,不由怒上加怒,显些将自己气出问题来。

救济馆不开了,苏漓也闲了下来,一天天无所事,馆子空在那里积灰她又觉得可惜。

趁着她名声正响亮,她与同样没事做的秦诺儿商量了一下,准备开家医病救人的医馆。

她有钱又会医术,秦诺儿有力气,可以给她打下手,池见悦和秦三夫人柳冬雪也没事做,偶尔医馆忙的时候可以搭把手。

就这样,说干就干,苏漓一口气找人定制了需要存放药物的柜子、木架等等所需要到的东西。

秦越洲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地里忙活了起来,基本没过问苏漓的事,由着她倒腾,只是抽空了会问问她有没有银子花。

这人也不知道在哪发了一笔财,三天两头给苏漓塞银子,苏漓全盘接受。

在救济馆改为救世医馆,开门的第一天还没迎来病人时,找了苏漓许久的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找上门来,还带了不少人手。

“三殿下,你们有何贵干?”在前堂的秦诺儿见人来者不善,急忙出声询问,站在了刚存放药物的木柜前。

“何事?”三皇子萧行陵冷笑,“无事本宫怎会过来这寒酸之地!”

楚诗思扫了一圈刚装修好的医馆,嘴上阴阳怪气地说:“苏漓他们害我和三殿下这么惨,还有脸开医馆,还取名救世,她会医术么,还开医馆,别把好好的人医死了!”

秦诺儿怒道:“你们之前下大狱是自己作的,怨不得我姐姐他们!至于我姐姐开医馆,会不会医术,就不劳烦你们这些外人操心了!”

“贱蹄子,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了!”楚诗思痛恨别人提及她下过大狱的事,一巴掌刮了过去。

“啪!”一声。

秦诺儿闪躲不极,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含泪捂着又麻又疼的脸,倔强地瞪着楚诗思。

“你的身份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要不是皇上偏心,像你这种人,早就被大家当妖怪给捆起来烧死了!”

楚诗思火冒三丈,摇晃着三皇子萧行陵的手臂,希望他能为她做主。

“殿下,你看这贱人,对我无礼不说,还嚼皇上的舌根,一点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三皇子萧行陵森冷地扫着秦诺儿,“秦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大伯是,秦越洲更是,一家子密谋造反的奸臣!”

秦诺儿一颤,又气又怒,大吼道:“我、我大伯才不是奸臣,我越洲堂兄更不是,你、你休得冤枉他们!”

楚诗思冷道:“圣旨上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着,要不是谢翎讽以权谋私,想你们这样的罪人,哪有资格站在我们面前如此张狂说话!”

秦诺儿被气哭了,难过地重复:“明明是你们欺负我秦家,害我秦家沦落至此,怎能又这般厚颜无耻自说自话!”

三皇子萧行陵不屑地挥挥手,招呼手下,“给本宫把这破馆子砸了,只要是她苏漓的馆子,否管是做什么的,都不许在云阳城出现!”

找不了秦越洲和谢翎讽的麻烦,他还找不了苏漓的么!

当日苏漓打他的那几拳,他至今还没忘记!

虽不知道父皇现在是怎么想,为何要把功劳给他,但当务之急是先让他把仇给报了!

三皇子萧行陵带来的人举起棍棒就要砸刚装修好的医馆,秦诺儿连忙护着药柜子。

大吼道:“你们凭什么砸我家医馆!”

三皇子萧行陵嫌她碍事,伸手将人推开,嚣张地说:“就凭本宫是皇子,本宫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药柜,将柜子里的药物全倒了出来狠狠踩着,像是在踩什么人一样。

秦诺儿蹲在地上捡着被扬了的药物,哭着说:“不准丢我姐姐的药,不准踩我姐姐的药!”

冷眼看着秦诺儿的惨状,楚诗思快意不已,“滚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妨碍三殿下做事,你担待得起么!”

语毕,她抬手又要甩秦诺儿巴掌,结果,还没等她碰到人,一只脚迅速朝楚诗思脸上踢来。

这一脚非常用劲,楚诗思直接被踹飞出救世馆。

情况发生得突然,众人一惊,想拉都拉不住人。

“啊——”被踹飞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楚诗思发出一记痛苦鸣叫,引来街上众人侧目。

“拿来的畜生,竟敢在我地盘乱吠。”苏漓冷道,顺势扶起哭惨的秦诺儿。

秦诺儿手里还捏着药片,似找到了重心骨,抽噎地告状:“姐姐,他们欺负人,还打我,还要砸我们的馆子,还把我刚装好的药片倒出来了!”

“没事,姐给你做主,眼泪擦干净。”苏漓安抚着秦诺儿,扫视一圈有些凌乱的馆内。

三皇子萧行陵一看见苏漓,就如看到仇人般,可不是仇人么!

他眼睛猩红,狰狞地说:“本宫还以为你像秦越洲和谢翎讽一样当缩头乌龟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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