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不准偷学,否则我扎死你!
趁着大家伙还在排队的时间里,苏漓以采草药为由,去了林子里一趟,秦越佐原本想陪她一块,却被拒绝了。
来到林子里,确定四下无人,苏漓进入空间,翻出快要过期的疫苗,又找出最小号的注射器。
数了大约百来人的剂量,她用衣裳包裹起来,才往回走。
众人急着看伤,对于苏漓拿出的治疗玩意,根本没多加在意,只一心想快轮到自己,毕竟谁也不想早死。
倒是秦越洲,有些好奇地捡起一支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针头,浅浅研究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银针不像银针,为什么她总能拿出一些他没见过的奇怪东西?
准备给上官少俞注射疫苗的苏漓抬眼,看到男人手中用过的针头,她伸手抢了过来,丢在一边用衣裳盖住,随口敷衍了一句。
“这是我私人研制的银针,我警告你,不准偷学,否则我扎死你!”
话落,她手上狠狠推了一下注射剂,疼得上官少俞哀嚎。
“仙女姐姐,我没偷学,我没偷学,你轻点啊,疼死我了!”
苏漓面不改色地拔出注射器,威胁成分居多地瞥着还是有些疑惑的男人。
秦越洲见她这副防贼的模样,摊了摊手表示,“我不偷学你的医术。”
“这才差不多。”苏漓哼了一声,冷冷扫了扫排队等待注射疫苗的众人。
大家伙连连惧怕地摇头,“不学,我们也绝对不会偷学苏姑娘你的医术!”
刚刚上官少俞吃痛嚎叫不是作假,他们敢偷学才有鬼。
确定唬住这帮人,苏漓放心的继续注射疫苗,原还想着,如果他们再多嘴问一句,她就连夜毒哑他们。
但是呢,这些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老实,于是乎,只有上官少俞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
忙到后半夜,直到快过期的疫苗所剩无几,苏漓准备收拾一番就休息时,秦隋之扶着半边脸上都是血迹的苏妗妗过来了。
秦家二房三房,还有秦老夫人几人孤零零蹲在一边。
狼群袭击的时候,他们跑得很快,加上有秦隋之护着,所以都没受什么伤。
唯独独贪心跑回去偷包袱的苏妗妗受了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的伤。
就连秦隋之,也是因为跑回去找苏妗妗才被狼抓伤,好在伤口并不怎么深。
即使清楚苏妗妗丢下他,秦隋之还是无法狠下心不管她,所以在苏漓忙得差不多时,他才扶着人过来。
看到苏妗妗本人,秦越佐就想起母亲被推入狼口一事。
他还没去找她,她反倒是自个送上门来了。
“你们还有脸过来!”
他愤愤骂着,引得苏漓侧目。
早把狼砸死,回来帮苏漓收拾的陆青莲看了过去,不明白秦越佐愤怒的点。
知晓实情的秦越洲不语,他知道弟弟一个人能解决,而且看伤这种事,是由苏漓来决定,他做不了什么。
差点小命就不保的赵淑涵,对于被推入狼口一事,生气大于害怕。
更是在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是苏漓嫁进他们大房,若换是苏妗妗嫁进来,她就是哭死都没地埋。
秦隋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越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苏漓,有些受伤道:“难道是阿漓你不想给我们医治?”
苏漓毫不不废话地说:“我确实是不想给你们两个医治,但是不关越佐的事。”
意思是,他们夫妻跟秦越佐的仇是一回事,她为了原主,跟他们夫妻的仇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就单单凭她用了原主身体的这件事,她本人就该对苏妗妗和秦隋之抱以一种不死不休的态度,不然原主的死就太惨太可怜太渺小了。
苏妗妗知道秦越佐和苏漓愤怒的点,为了活命,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伯母,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哭兮兮地抓住赵淑涵的衣摆,“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我求求你原谅我吧大伯母!”
赵淑涵未曾想到苏妗妗会这么快认错,也不辩解一下,她看着与干闺女和儿媳妇年纪相仿的孩子,又有一点点心软了。
无措地看向苏漓,用眼神求助她该怎么做。
苏漓转着眼眸,当没看到婆婆心软的目光。
虽不知道苏妗妗和婆婆究竟结了什么怨,但苏漓并不想掺和,打算让心软的婆婆自行处理。
秦隋之被苏妗妗的跪地求饶搞懵了,“妗妗,你和大伯母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苏妗妗一个劲的哭,不敢说,害怕秦隋之知道后会对她失望,更害怕苏漓不愿意给她治疗。
她的脸,她的身上都好疼好疼!
秦越佐冷哼,“你的好妻子,在刚才为了活命,把我娘往狼口里推,要不是我大哥,我娘早就没命了!”
秦隋之吃惊,难以相信地说:“妗妗,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这种人!”
这话他说得都心虚,刚才苏妗妗丢下他跑掉一事历历在目。
无论她是什么目的,还是丢下了他!
苏妗妗惨兮兮地说:“隋之哥哥,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太害怕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狼,所以心急无意识推了大伯母一下……”
她故技重施装可怜,半张脸上有伤,可梨花带泪模样还是有些看头。
不意外,秦隋之又心软,又上钩了,他牵住苏妗妗的手,跪地隆重的向赵淑涵磕了三四下头。
“大伯母,一切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教好妻子,若是你有气、有怨,可以发我身上,只求你能原谅她!”
他一副大义凛然,为了妻子能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
赵淑涵此刻都看得出来苏妗妗是在装可怜,她被上钩的秦隋之气得肝疼。
二房家的孩子,咋这么笨呐!
见状,苏漓眯了眯眼,这对渣男装女又来了。
回回,次次,都是这样。
她严重怀疑,两人是在唱双簧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