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醉酒
“不是,我是自己来的。”水谷蓝十分淡定,径直朝炼狱槙寿郎走去。
她神色从容,丝毫没有被炼狱槙寿郎的张牙舞爪吓到。
炼狱槙寿郎有些错愕,挥舞着拳头:“你……你快出去!不然我就要揍你了!”
水谷蓝认真地观察着炼狱槙寿郎的神色,表情有点凝重:“叔叔,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是我一直忍着没说。今天我看杏寿郎的样子,他虽然他很难过,但仍然强颜欢笑……”
“哼!你心疼那蠢小子?那种没才能的白痴还会有人喜欢?无聊!”炼狱槙寿郎不耐烦地打断。
水谷蓝瞬间炸毛,一下子跳了起来:“虽然你是长辈但是我才没有喜欢他,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炼狱槙寿郎被噎了一下,随之,一阵阵的烦躁涌上心头:“行了!我没话同你说,你赶快滚!”
“这就对了。”水谷蓝忽然恢复了冷静,点点头,探头探脑地盯着炼狱槙寿郎一开一合的嘴巴,“叔叔您再说几句话,说什么都行,让我看一看你的舌象。”
炼狱槙寿郎强忍想要揍人的冲动:“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拐弯抹角的了!”
水谷蓝没有吭声,抓起了炼狱槙寿郎的手,将自己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按在他的寸、关、尺三部。
炼狱槙寿郎正纳闷,只见水谷蓝郑重地说道:“叔叔,您这是肝郁了!这是病,得治。”
炼狱槙寿郎:“……”
……
另一边,杏寿郎他们几人吃完饭后,就发现水谷蓝不见了。
其实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水谷蓝就离了桌。但当他们去寻找的时候,发现整个房子都没有水谷蓝的人影。
“蓝姐姐不在自己房间,还能去哪?”千寿郎东张西望。
“小蓝她应该不会出这个家门吧?”蜜璃东瞧西看。
“蓝她……”炼狱杏寿郎差点跟着他们两个说顺嘴也直喊水谷蓝的名了,他连忙改口,“水谷……她会不会在父亲大人的房间?只有那儿没找了。”
此话一出,蜜璃和千寿郎都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水谷蓝她会去找那个低气压的长辈?
找虐吗?
不能吧?!
“我去看看吧!”炼狱杏寿郎自告奋勇地向父亲的房间走去。
……
还未等炼狱杏寿郎走近父亲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父亲一阵阵说话的声音。
父亲在和谁说话?
他打开门一看,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他的父亲炼狱槙寿郎站在水谷蓝的旁边正一脸惊恐,而水谷蓝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父亲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他站在原地问。
炼狱槙寿郎显然也是一幅状况外的样子:“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这个女孩酒量这么差!”
“酒?”杏寿郎凑近想要观察水谷蓝的脸,果真有一阵阵酒气扑面而来。
水谷蓝看起来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父亲大人,她怎么会……”
炼狱槙寿郎指着水谷蓝,又拿起酒坛,手指头不停地指来指去:“她只喝了一口!就一口!就成这样了!是她自己要喝的!我没让她喝!”
杏寿郎将水谷蓝的上半身扶起,水谷蓝顺势倒在他的怀里,迷离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喃喃:“杏寿郎,我好难受啊……”
“你很难受吗?没事的!我马上带你去休息!”
炼狱槙寿郎挥挥手,心虚道:“她就是喝醉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你……你快把她带走吧!”
“那好,您也早点休息吧。”炼狱杏寿郎没再多说什么,对父亲微微颔首,随即将水谷蓝打横一抱,走了出去。
蜜璃和千寿郎听到动静,连忙也走过来,看见水谷蓝被炼狱杏寿郎抱在怀里,一副奄奄一息的虚弱模样。
“她怎么了?”蜜璃担忧地问。
“她没有事,只是喝醉了!”炼狱杏寿郎洒然一笑,“我把她送回房间。”
蜜璃道:“她应该要喝点水吧?我去倒水来!”
“那就有有劳了!千寿郎你也快去睡吧。”
“哦,好的……”弟弟千寿郎点点头,去了自己房间。
……
炼狱杏寿郎抱着水谷蓝走到她的房门口,用脚推开了门,走进屋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铺上。
他的手正准备抽离,不料这个时候,水谷蓝却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往他的怀里箍了箍。
他瞬间身子一僵,低下头去看水谷蓝的表情,却见水谷蓝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声音透过他衣服的布料闷闷地传出来:“你不许走……”
他正懵着,下一秒,水谷蓝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少女睫毛微颤,轻甜的香气夹杂着酒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面红耳赤:“水谷,你……你还是放开吧!”
“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吗?可我偏要碰你,你不喜欢的话,那就把我推开吧……”水谷蓝凑近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吹着气,“你的听力不好,那我这样说话,你能听得见吗?”
“听得见……但是……”
但是,最好别再说了……
炼狱杏寿郎早已浑身滚热,充斥着异样的感觉,他紧紧抓住水谷蓝的肩。
虽然他并没有不喜欢,但无论怎么看,他都应该把她推开!
突然,水谷蓝微凉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衣领,竟将他的诘襟衣与里面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均数解了开来……
她的指关节划过他的锁骨,指腹轻轻抚上了他肌肉的线条。
炼狱杏寿郎的心跳加速跳动着,紧接着,水谷蓝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笑道:“你不是很强壮吗,一个人就斩杀了下弦贰,怎么会没有力气把我推开呢?”
“水谷,你……”
炼狱杏寿郎是很想把她推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总觉得还是不要推开会比较好。
水谷蓝抬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泛着醉酒的红晕:“为什么你只叫我的姓,不能叫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