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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惩罚

夏侯晔约孙清扬到东湖楼一叙,说是有些话想同她说,是关于李绮的。

孙清扬无法拒绝,毕竟当初她给他当了一回的月老。如今红线断了,她这月老很为难。

“我母妃这两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也不好受。” 夏侯晔一见到孙清扬就说道。

“还请王妃与小王爷节哀顺变。”孙清扬垂下头。

她不敢去看他,生怕他看出些什么。

夏侯晔苦笑,“我不好受是因为我母妃一醒来就要看到我,然后拉着我的手流泪,说我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结果还病死了。她是怕我这辈子要孤独终老。”

孙清扬的头埋得更低了,“生死无常。只能说是小王爷与绮姐姐情深缘浅。也许,柳暗花明,或许有更合适的人会出现。”

夏侯晔不禁冷笑,“好一个情深缘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孙清扬听着这话有些怪,小心翼翼抬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也不必瞒我了,其实一切我都已知晓。”夏侯晔面露苦涩。

孙清扬大惊失色,怔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四月份的时候,李家小姐就已经与那凤仙公子私通款曲了,你怕是不知道吧。”夏侯晔紧盯着孙清扬,想看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如何。

孙清扬更是惊得张大的嘴巴能吞下一个鸡蛋,不由道,“你知道他们有私情,那为什么还答应娶她?”

“想知道为什么吗?” 夏侯晔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往孙清扬面前凑了凑,低声道,“因为你。”

孙清扬惊讶之余更多的是茫然,“因为我?”

“你与辰弟已有婚约,我还能怎么办呢?”夏侯晔笑看着孙清扬,那眯起的双眼如弯月牙般好看。

孙清扬更加糊涂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与他有婚约,同你还有绮姐姐有什么关系?”压根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嘛。

夏侯晔看着她但笑不语,似乎等着她自己慢慢领悟。

孙清扬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许的防备,“你你你该不会,该不会,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绮姐姐吧?”

这,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主儿,绕了那么大个弯,目标居然是她。

夏侯晔忍不住伸手在她脸颊拧了一把,宠溺道,“看来这小脑瓜子还不算太笨。”

孙清扬哭笑不得,有些无奈,“我已有婚约在身,请你绕道而行,另寻佳偶。”

“佳偶难觅,既然已经找着了,我又怎肯轻易放手呢。”夏侯晔冲她眨眨眼。

“难不成你连自己兄弟的墙脚都要挖?”孙清扬有心挖苦他。

夏侯晔勾一勾唇,不以为然,“我一开始是想着就李家小姐了,可奈何出了这档子事,你说我该怎么办。”

孙清扬皱起眉头来,“世上好姑娘千千万,跑了一个,还可以再找别的。”

夏侯晔欺身过来,几乎要罩住她,面上有些哀怨,“你得给我机会。”

孙清扬往后退了退,离他远了些,郑重道,“这个真不行,我与夏侯辰郎有情妾有意,你就别来当搅屎棍了。”

搅屎棍?

她竟然说他是搅屎棍。

夏侯晔气笑了,“我是搅屎棍,那你们是什么?”

屎吗?

孙清扬错愕,“这,是个不太恰当的形容,意思你明白就好。”

夏侯晔揉揉鼻头,“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都有可能。”

孙清扬撇撇嘴,“基本没可能了,我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

夏侯晔挑挑眉,“话别说太满。”

“我素来相信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孙清扬被他的贱言贱语折服了。

“怎么不说话了?”夏侯晔见她迟迟不开口,再度凑近了,试图逗她。

孙清扬拍开他的手,拿白眼瞪他,“我在想你辰弟知不知道你要挖他墙脚呢?”

“他知不知道无妨,就是知道了,他总不能把我给吃了吧。” 夏侯晔悠然自得道。

“吃了你是不可能的,我嫌骚味重,但是也不会让你得逞。”一道月白的袍子出现在了门口。

光听声音,孙清扬就知道来者何人了。

来人很霸道,一进来就将她揽了过去,一副宣示主权的架势。

这可惹得夏侯晔不痛快了,“我说辰弟,你的此举不太妥当吧,毕竟你们还没成亲呢。”

“我乐意,她乐意,你有意见吗?”夏侯辰紧紧将孙清扬箍在怀里,一脸得意,“我与她的婚期没几天了,晔王兄还想怎样?”

夏侯晔一阵无语。

“走吧,清儿,这东湖楼的菜你也吃腻了,我带你去别家尝尝。”夏侯辰不由分说地将孙清扬强掳出厢房。

“你先放开我。”孙清扬试图睁开他的魔掌,毕竟这么出去实在不好看。

可事实证明,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放开你,好让你再去私会外男吗?”夏侯辰沉着脸。

“我,我们在谈事。”孙清扬无奈了,这男人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

“谈什么,挖墙脚吗?”夏侯辰冷笑。

孙清扬气笑了,“你是不相信我吗?”

“我不信他,夏侯晔此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我怕你这只毫无防备的小羔羊一个不小心就让他吃了,那我怎么办。”

他竭力诋毁夏侯晔,叫孙清扬好笑又好气,便有意要捉弄他,于是狭促道,“没想到你这人如此小心眼。话说回来,咱两还没成亲呢。男未婚女未嫁,你管我这么严,我突然就不想嫁了,我要悔婚。”

夏侯辰瞧她这无赖的嘴脸,是又爱又恨,不管不顾,直接将她强塞进马车内。

东湖楼二楼厢房临窗,夏侯晔看着这一系列,不由得苦笑了。

一旁的洞房看热闹不嫌事大,幽幽道,“主子,这墙脚还能挖吗?”

花烛更是一脸苦闷,“这怕是铜墙铁壁吧。”

夏侯晔不紧不慢折身,悠然道,“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那车内,夏侯辰咬牙切齿威胁孙清扬,“你要敢悔婚,我立马入洞房,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敢。”她气鼓鼓瞪他。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他有意惩罚她,直吻得她喘不上气才放开。

“还敢不敢说那话?”他勾起她的下颌,心满意足地欣赏她。

她面若朝霞,艳若桃李。

他看着心醉,又忍不住凑过去吻她。

她是怕了他,偏过头去。

他的吻落在她的玉颈上。

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然来不及了。

他在她的颈上标注了属于他的标记。

她又羞又恼,“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子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他痴痴笑起来,“谁让你躲的,这是小惩罚。”

她气恼地重重踩他的脚,他一把将她捞入怀,细细吻她的眉眼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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