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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换人心

那绿衣女子想抱着孩子跑,让几个彪悍的大妈截住了,大妈们不由分说抢过孩子还给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本已瘫软在地,此时不免喜极而泣,抱着孩子如获至宝,又亲又摸,深怕再让人给抢走了,紧紧将其搂入怀中。

最终在几个大妈的严刑逼迫下,那绿衣女子终于招了。

这时,红衣女子抱着孩子走到孙清扬跟前,纳头就要拜。

孙清扬将她扶住了,温声道,“不必如此。还是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吧,这会儿孩子估计没少受惊吓。”

那妇人谢过了其他仗义执言帮忙的大妈大婶,然后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至于绿衣女子在红衣女子走后就让两个声称是官府衙门的人给带走了。

吉祥阁,位于南街安康坊大道上,从二楼的厢房窗户即可看到一整条街的街景。

其中一间厢房内相对坐着两位男子,一位皮肤较黑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身高约有九尺,一袭青色的袍子衬得他气宇轩扬,气度不凡,其眉宇间藏着一股遮挡不住的威严。

此人便是禁卫军南军统领罗维义,而他对面的男子,四十出头,面白微须,斯斯文文,一副书生气,是他的门客公孙谨。

在这之前,罗维义已让人去捉那两个假冒官府衙门中人的男子了。

此时白面微须的公孙谨抚着那微须赞道,“真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妙女子。”

罗维义笑了 ,“不过是市井小民罢了。”

“市井小民才有人情味儿。”公孙谨似有所指。

罗维义眉头微微一皱,没有吭声,目光依旧看向田家早餐铺子,只见其中一抹翠绿的娇小身影忙碌着,与人言笑着,朴实娇俏又不失爽朗,好似一朵山茶花般。

孙清扬终于将今日的早餐卖差不多了,仅剩的几个馒头和两碗豆花给了那对爷孙。

饼摊的女人最终还是扭扭捏捏上门来领人了 。

孙清扬直言若是不能善待老人和孩子,就不要将人领回去 。

那女人见识了孙清扬的厉害 ,唯唯诺诺道,“以后再不敢了。”

“人心换人心。你现在敬老人,爱孩子,孩子都看得到。往后你老了,孩子大了,他自然也会对你好。”孙清扬本不想同她多说,可为了老人孩子还是说了 。

那妇人连连点头 ,孙清扬见她态度尚可,便让她将人领回去了。

刚收了摊准备返回,就听到旁边小巷子有女人的尖叫声 。

那叫声很凄厉,令人头皮发麻。伴随着女人的尖叫是男人的咆哮声。

“又来了又来了,花娘真是太可怜了 。”邻铺的蔡妈唉声叹气。

“是啊,好好的一个姑娘竟然嫁了这么个豺狼虎豹,这还有活路吗。”另一个面摊的苗妈也是长叹叹短叹的,又看到田芳草,忙拉过她道,“芳草啊,你以后找男人可得睁大了眼瞧,万万不能找这种没人性的东西呀。”

孙清扬点头,心想这该不会又是娇娇给她安排的吧,合着这一天她是既当早餐铺的摊主,又当这一片区的片警来着。

不管怎样,遇见了,总要管一管。于是她问苗妈与蔡妈,“花娘她丈夫为什么打她?”

“还能为什么,想起来就动手。前两天说是喝了点小酒 ,让花娘给他倒酒,花娘没同意,就不高兴了。后来又让花娘唱小曲,花娘说不会,就动手了。今天我看她嘴角还乌青着呢,没想到这会儿又来了。”蔡妈又是一阵叹气。

“我还听说上回花娘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从他衣袖里掏出了一条女人的汗巾。花娘就问他那是谁的,结果他嫌花娘多事,又动手了。哎哟,花娘哭喊的那个惨啊,我听了都不忍心。”

苗妈又是痛心又是气闷 ,“谁还不是爹妈生的,怎么会那么狠心的人呢。花娘额头那口子就让他拿花瓶给砸的,现在她都拿碎发遮着,太让人心疼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呀,怎么就嫁了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苗妈心软,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她没有娘家人吗?”孙清扬问。

“怎么没有娘家人,可也得愿意管呐。”蔡妈见有人过来,压低了声音道。

“娘家人为什么不管?”孙清扬惊奇。

蔡妈伸出手做了个点钞票的手势,一脸鄙夷道,“她那嫂子眼里就这东西。每回花娘被打,那金大成就往她娘家送钱又送礼的。她那嫂子就笑开了花,还巴不得花娘多挨几次打呢,好收钱。”

孙清扬不由为这花娘感到悲哀,又忍不住问,“那婆家人也不管吗?”

“金家老头在的时候还会管管,如今金家老头去了,就金家老太,让她管想都别想,她还巴不得金大成把花娘打死呢。”苗妈愤愤然道。

“这又怎么说?”孙清扬不禁追问,耳畔是女人不绝于耳的哭喊声。

“这里头的事还多着呢,原来金家老太太想给金大成说的媳妇是她亲侄女,可金家老头不肯,执意选了花娘。这么一来,金家老太太就很不待见花娘了,打花娘一进门就没好脸色,加上花娘嫁进金家多年一无所出,那老太太就更看不上花娘了,每每不高兴的时候,就指着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又嫌她陪嫁少,配不上金家 。”

蔡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觉得有些口干,回去喝水了,再出来的时候,苗妈已接过她的话茬,“还有一件事,就是当年金大成看中花娘的陪房丫鬟,想纳那丫鬟做妾。那丫鬟原是说了人家的,并不肯给金大成作妾, 私底下央求了花娘,花娘心软,便让她去嫁人了。金大成由此怨恨上了花娘。那金家老太太就趁机在金大成耳边时时吹风,说的都是些这样的媳妇儿拿来干什么,还不如打死算了。金大成日日听着金老太太的教唆,心里对花娘的怨恨就更加了,更觉得那丫鬟不肯给他做妾,都是花娘搞的鬼,有一次就借着酒疯将花娘打了。从那以后打骂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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