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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咎由自取

第232章 咎由自取

封亦辰哪里看不出顾言熙这是‘欺负’自己上瘾了。

可要命的是,一时间他还真的反击不了她,谁叫他被她看破心思,连一句硬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今,他除了死命硬撑还能做什么:“快让开!”

“不让!”顾言熙笑的眼睛都弯起来,“封亦辰你知道吗?以前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害怕你了,觉得你心思难以捉摸,而且还有些喜怒无常,这样的人最是危险,就跟与虎谋皮似的,我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你,很有可能就会被你给掐死。可现在看来,我过去还真是对你误会颇深,原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而且还有点……可爱!”

“可爱?!”

封亦辰差点被这两个字给吓住,“你确定你是在夸我吗?”

“当然确定了。”顾言熙伸手支撑在他轮椅椅把的两侧,第一次如此主动的靠近他,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直接看到了眼底,“封亦辰,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喜欢看见你为了我吃醋的模样,看着这样的你,会让我觉得,在你的心里,我是无比重要的人。”

封亦辰本是又羞又恼,忽然听见顾言熙的这番话,整个人都怔住。

像是难以置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不敢相信,先才还羞怒无比的他,在此刻,却因为她的几句话立刻变的欣喜若狂。

在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整颗心彻底沦陷的声音。

在这个世上,只有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有本事让他为她惊、为她喜,为她怒、为她哀,她算是看明白了,这辈子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自己的喜怒哀乐,一颦一笑,皆被她掌控。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有些慌乱,可是慌乱过后,却又是无可救药的、甘之如饴的心甘情愿。

封亦辰长臂一伸,就将顾言熙捞进怀里,不再遮掩自己的醋意,直接开口道:“当初将宝石送给你的时候,你虽然欢喜,但却没有高兴成这个样子;娇娇,这个石浩渊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自然是重要的,只是,这份重要却跟封亦辰心里想象中的‘重要’不一样。

顾言熙知道他在担心吃味什么,干脆捧起他的脸,认真的对他说道:“表哥是我的亲人,是我这辈子必须要珍视的重要之人,正如你所讲,我们表兄妹之间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每次见面,表哥都真诚待我;在这个自私而又凉薄的世上,没有几个人是有真心的,更遑论是拿出自己的真心去对待别人?表哥对我来说,就跟我的亲兄长一样,我对他有敬意、有依赖、更有尊重;这是属于亲人之间的感情,而我对你的感情是另一种,在我的心里,我可能会去爱很多很多人;比如说祖父,父母、大哥、二姐姐、盈盈等等……;可只有你,在我的心里占据着特殊的位置,那个位置独一无二,除了你,我不想给任何人,也不愿意让任何人来替代。”

如果说刚才心里的醋意已经被顾言熙额话抚平了不少,那么眼下在听到她的这番表白后,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

心中的感动早就盖过了那股酸涩的味道,封亦辰看着怀中的娇人儿,像是要确定一般,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追问:“你说,我在你心里的位置独一无二?”

顾言熙羞涩的点头。

“那个位置你不愿意给任何人?包括你的表哥都不给?”

顾言熙继续点头。

“在你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我的存在?”

顾言熙真的快要被他这幅傻乎乎的样子给问的快要抬不起头来了,就算她脸皮再厚,感情再浓烈,也架不住他这样问她吧。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顾言熙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她立刻捧起封亦辰的脸,在对上他吃惊的眸子时,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撩起遮掩在脸上的面巾就亲下去。

这个亲吻,是她活了这两世以来第一次主动,几乎可以算是脑子一热做出来的行为,所以,当她彻底意识到自己在做了什么后,想要撤离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封亦辰也被顾言熙的大胆吓了一跳,可更明显的是这次惊吓他真的是欢喜无比,所以,在察觉到她想要离开退缩时,他几乎是连犹豫都不曾,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腰,将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紧紧地嵌进自己的身躯里,继而加重了这个吻。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顾言熙都算是有点经验的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吻让她这般心跳加速、血液颤抖;在他的怀中,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小人儿一般,除了紧紧地依附着他,除了依靠他送给她的那点稀薄的空气,竟是连呼吸都快要不会了。

他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给人霸道而又强烈的冲击,在他的怀中,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吞噬了,宛若汪洋海面上的小舟,每一次的颠簸、每一次的颤抖几乎都是他给予她的,而她,除了紧紧地抓住他,真的再有没别的选择。

这种将命运交托出去的无力感她本是最不喜欢的,可是,当她看清被托付的那个人是封亦辰时,她就像着了魔似的,不顾一切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乱了情,可是到了此刻她才意识到,她在他的手里,还真有可能会丢了性命,因为她对他的喜欢,对他的依赖,比上辈子对待姚济庭的还要强烈。

当这种感情被她现的时候,她有些慌了,甚至在他的亲吻中,她睁大了眼睛,无助的落下泪。

封亦辰在察觉到脸上的湿意时猛然睁开眼,在他看清楚怀中的娇人儿居然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顿时手忙脚乱心疼不已,赶紧放过口中那娇软香糯的小舌与唇瓣,看着她被自己亲吻的红肿的嘴唇,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娇娇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用力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弄疼你了是不是?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大力了。”

顾言熙听着封亦辰的道歉,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

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眼泪急成这个样子,她的眼泪更是掉的凶猛,几乎是在他的怀中抽泣起来,整个人儿都无助的缩在他的怀抱里,小小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一下一下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封亦辰,我要被你给害死了,要被你给害死了……”

听着顾言熙这没头没尾的控诉,封亦辰虽然一脸懵着,可还是因为她的落泪而心疼着,抓紧了她捶打着自己胸口的小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居然顺着她的话,道:“是,我能掌控很多人的命运,甚至连你的命运也能掌控;所以,我不会害死你,我要我的娇娇能长命百岁,我要我的娇娇能一世平安,要我最心爱的女孩儿能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娇娇,你的这条命是我的,而我的这条命,何尝又不是你的?”

刚苦过一阵的顾言熙睁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封亦辰,看到了他眼睛里翻滚的深情,同样也看到了他此刻无比认真的神色:“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无数遍都可以。”

封亦辰几乎是对顾言熙百依百顺道:“娇娇,我将我的性命交给你,从今往后,你我永远绑在一起,除非生死将我们分离;不!生死都分不开我们,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留在这个世上独活。”

“不要这么说!”顾言熙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好的话,想到自己刚才任性的说出那几句毫无根据的话,而他却傻乎乎的在这里迎合着她,此刻,她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面前的封亦辰跟上辈子的姚济庭不一样,他看上去冷漠无情,实则却在这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赤子之心;而她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得到这份心意。

顾言熙从未像现在这般幸福满足过,她紧紧地抱着封亦辰的脖颈,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对着他,亦同样许下自己的承诺:“封亦辰,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到连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的地步,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一定会让自己好好地;但你也要答应我,这一生都不要放开我的手,你说过的,我要给我一个一世平安。”

“好!我答应你!”

经过这场告白,顾言熙明显感觉到自己跟封亦辰的感情展飞速。

尤其是当她听到他亲口说出,等她及笄他们就成亲这样的话时,更是被他这个决定震撼到。

她很清楚封亦辰接下来是要做什么事的人,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却愿意为了她而选择停留,执她之手,给她幸福,可想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面对他的决心,顾言熙自然是无比热情的回应,在短暂的震惊过后,立刻点头答应。

而就在他们二人窝在这风景如画的暮然山庄中过着只属于彼此的幸福小日子时,从京城里,却传来一个令人意料之中,但同时也是意想不到的消息。

温宪长公主居然因藐视天威而被关在长公主府中禁足了,连带着整个叶家都受到了牵累。

在听到温宪长公主的消息时,顾言熙正陪在封亦辰的身边同他一起看书,趴在他怀中的她乖巧的就像一只软绒绒的小兔子,睁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封亦辰瞅着顾言熙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抬起她的下巴,就故意与她说笑着:“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还想被我亲?”

“谁要被你亲了!”顾言熙羞怒着从他的怀里坐起来,自从上次她主动亲了他之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动不动就喜欢抱着她亲上一口,那样子,就跟馋嘴的猫儿似的,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顾言熙娇嗔的看着封亦辰含笑的眸子,问出心里的疑问:“温宪长公主的事,绝对跟你有关系对不对?你不用再否认了,如果真不是你的手笔,你会这样让人留心着公主府的动静吗?”

看着心爱的姑娘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封亦辰自然是没什么好在隐瞒她的。

合上手中的书,坦诚的回答着她的问题:“你说的没错,梁温宪这件事的确是跟我有关,但,我只是从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不是她自己找死,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说这席话的时候,封亦辰丝毫没有在顾言熙面前遮掩他对温宪长公主的不喜,看着他在提起温宪长公主时,眼神中的冷漠,顾言熙这才意识到,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将来也是执掌天下、铁血手腕的君主。

以前,想到他以后可能要做的那些事,她总是害怕,可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再想到他将来可能会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就忍不住对他心疼起来。

顾言熙凑近到封亦辰的身边,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依靠在他的胸口上,“其实,当初我去参加雪海盛宴的时候,你心里是不舒服的是不是?不然,你也不会专程去接我。对温宪长公主你一直都是不喜欢的对吗?我听说,当年皇上之所以能一举拿下京城,长公主在里面出力不少;由此可见,她也算是间接害死你父母的人,你不可能轻易原谅她的,是不是?”

封亦辰看着怀中这冰雪聪明的小姑娘,见她将什么都猜到了,也就不再隐瞒着她,道:“年幼时,我对梁温宪的印象并没有太多,但我却清楚,父王是个很顾念手足的人,想必当年应该也从未苛待过她;可是她呢?一面享受着父王对她的仁慈,一面在背过身后就露出自己的毒牙,为了自己的目的与荣华富贵,将自己的亲人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我何必对她心怀怜悯?当年,若不是她打开城门,京城的防线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被攻破?不仅是我父王与母妃,这些年来,被她的自私害死人还少吗?如今她有这样的下场,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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