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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傅司主

萧凤归一句话,压的那男考生脸色通红,他何时说过,自己是在质疑太祖和当今圣上了。

他明明就是在就事论事,说女子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有何不对。

他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有错啊。

“你,你这,泼皮巧舌如簧,我何时是那等意思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

萧凤归直接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用三分嘲讽,三分冷漠,四分讥诮地眼神看着他。

“哦,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何意思,你的意思是女子只能在家做妻子,不能为国做贡献呗,看来你很有叛变头子的潜质嘛,连男女皆可报效国家的道理都不懂 不读书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萧凤归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得那男子脸色更红,抬手指着萧凤归的手都在发抖。

“你们,你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不与你争辩,待童生试榜公布,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男子不敢跟萧凤归眼神对视,那眼神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只能想办法躲避这样极具攻击力的眼神。

“你们头发不长么?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骂自己的,有意思,跟峨眉山的猴子一样极具观赏性”萧凤归故意把动物比做男子。

男子直接气的脸色一黑,想开口说话,华安县主率先抢走了话语权“这是谁家的,以后见一次,赶一次!”

男子认出华安县主,脸色由黑变惨白。

完了,口嗨得罪了华安县主。

要知道华安县主的祖母可是当今圣上的胞姐,还是大靖唯一的女举人。

他刚刚那般说话 ,不也将长公主骂进去了嘛。

完了,得罪了长公主……

华安县主还扬言见他一次赶一次,以后在京城想混个人样儿,还得先过这一关。

男子脸色瞬间惨白,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衙役拍打半天,那男子还是不醒,找来大夫才知道,那男子是因为夜晚感染了风寒,不能再继续参加考试。

这一场考试意外地顺利,直到第三天考完,萧凤归还是精神奕奕的模样。

华安县主和萧青蓉一脸憔悴。

见萧凤归这么神采飞扬,华安县主忍不住摇头,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的么?

萧青蓉看到萧凤归,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软了。

早已得到消息要来接姑娘哥儿的马车挤满了官道。

林氏挑开车帘子,让人把萧青蓉抱上马车,一路带着萧青蓉回了侯府,理都没理萧凤归。

萧凤归若无其事地靠着双腿走回去。

她乐的清净,懒得看林氏那教训的嘴脸。

萧凤归走出几步远,就见梧桐喜鹊小跑着喘气跑过来。

“姑娘,姑娘,我们来迟了”梧桐率先开口。

本来出府的时候,她们是想喊一辆马车的,但林氏却不允许,还说其他马车需要修缮。

她和喜鹊没办法,只能靠着两条腿跑出来接萧凤归。

“没事,你们歇一歇”萧凤归选了一个看起来干净的石墩,拍了拍坐下来。

梧桐和喜鹊却不敢坐,还想拿帕子给萧凤归垫上。

被萧凤归拦住,拉着坐下。

三人休息好继续朝前面走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闪开,都闪开”

可总有躲避不及的,那马扬起前蹄,眼见就要踢中一名白白净净的考生时,萧凤归突然结出一个十分复杂的符文。

那马蹄就忽而偏了半寸,在空中停留了几秒,当白净书生反应过来朝后面推几步,马蹄才落了下来。

人群为书生捏一把汗的心也落了下来。

定睛再去看马匹的主人。

一名长相有些阴柔,但五官清俊,气息冰冷不近人情模样的男子。

他的手臂上破了好大一块口子,伤口有些泛紫,应该是中了毒。

眼神有些迷离,但还在强自镇定,掏出短剑对着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剑。

可这一剑并不管用,当马匹停下来的时候,他直接从马匹上滚落下来。

没人敢围过去,所有人都一脸紧张。

退了十几步,好似男子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那,那是司狱司傅司主大人,他怎么会受伤?”

司狱司,傅司主,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一把刀。

整个傅家,都是保皇派。

萧凤归眯眯眼,这个傅司主,她前世好像没一点印象,哪怕是现在,也是从路人口中听到一字半句关于他身份的事。

但傅家作为保皇派的事,她是知道的,前世瑞王登基,好像是将傅家贬谪到苦寒之地当郡守去了?

瑞王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

嗯,受了伤,还有毒,如果不及时救治得死。

萧凤归带着两名丫鬟靠近傅司主,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傅司主感受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下意识想刀了萧凤归。

迷迷糊糊间,就听有一道略微稚嫩的女子声音“傅大人,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

呵,好人?

这世上从没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只有坏人装好人的。

可他的身体因为中毒渐渐的使不上力,他努力睁眼,看清了萧凤归的脸。

萧凤归假意从袖中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进傅司主的口中,让梧桐抱着他的脑袋晃一下,让傅司主把药丸吞下去。

她则暗中结出一个复杂至极的符文,一道一道打入傅司主的上口上。

把毒素一点点逼出来,接着让血流不止的伤口止了血,随后用没有标记的帕子绑好。

傅司主只觉得脑子渐渐清醒,当萧凤归在结治愈驱毒符文时,他就觉得身体一阵凉爽。

萧凤归救完傅司主,得知情况的傅二便带着大夫侍卫过来了。

他看见萧凤归,眼神十分意外,又见她刚从自己大哥身边站起来,手中还沾了血,就猜她刚刚是在救大哥。

“给大哥看看”傅二把傅司主抱上马车,大夫紧随其后。

大夫看完傅司主的伤势抚须道“傅司主的伤并无大碍,只不过是些皮外伤,昏过去,许是傅司主太过奔波没来得及休息造成的,老夫开几副药给傅司主”

傅二皱眉,不可能啊,他接到大哥中毒心腹的信,说是大哥跟他一起中毒了,怎么会没事呢?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道人影,莫不是她?

随即又摇头,应该是不可能,她刚回侯府,一个姑娘家怎会救治这等连大夫都不好解的奇毒呢。

肯定是他想多了。

也许是大哥运气好,吃了解药也不一定。

傅二带着傅司主离开,想问一问萧凤归时,却见萧凤归早已离开。

路上,喜鹊问萧凤归给傅司主喂了何药时。

萧凤归讳莫如深“是一十分珍贵的药”

其实就是她无聊在木头板子上抠出来的灰色木屑,被她不小心搓成了团,为掩人耳目,故意给傅司主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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