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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少爷文里的炮灰6

江家老爷子同发妻育有三子,老大江有成,继承家业,生了江渝,可以说,为了这个家他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可以说,这家,没他,得散。

老二江怀书,未婚,考古学家,天天待在深山老林,上一次回来还是上一次,刚开始两年江老爷子还骂。

结果,看着年年寄回来的年礼都是石头和土,兔崽子还在信上跟他炫耀,这是哪朝哪代埋了哪哪哪个皇帝的。

老爷子沉默了,再寄两年能把他埋了,这逆子不要也罢!

老三江舟帆,就是如今的祈蒙山人,高中毕业出去旅游,途经长潍山,自此再没回来过。

老爷子一直认为他是误入歧途,天天写信劝,劝了几年发现没用,不劝了。

改在家里修身养性,保养身体,立志要活得比几个逆子久。

踏进江家大门,长渊有一瞬的恍惚,仿佛他没有离开长潍山。

这里和长潍道观很像,却又不像。

客厅内有两人等着,一照面,双方心里就有了答案。

这些年,虽然长渊没来过宁市,但江家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眯着眼将他打量一番,又朝他身后看,没人,老人撇撇嘴,满是沟壑的脸上拂过一丝失望。

中年男人起身,压着语调:“你就是长渊吧,我是江有成,你得喊我大伯。”

“大伯。”既然已经挂在江家名下,该喊就得喊。

长渊又望向老人,恭敬道:“爷爷。”

江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声音很冲:“那个逆子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

“爸。”江有成有些无奈。

“罢了罢了,不回来就不回来,我还不稀罕。”江老爷子一摆手,背着手朝花园走。

转眼,屋内只剩下三人。

江有成同祈蒙山人眉眼很像,笑起来也有几分儒雅,不过更多的是常年位居高位的威势。

“长渊,你刚来让江渝带你四处逛逛,学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我带你去入学。”

“谢谢大伯,不过我自己去学校就好了。”

江有成黑眸微动,笑着应下:“随你,到时让江渝送你吧。”

又寒暄了两句,江有成才离开。

待人消失在视线内,一直没动静的江渝就像是解了封印一般,捂着胸口跟长渊抱怨。

“吓死我了,还没见过我爸这么温柔说过话呢,你面子真大。”

长渊嗤笑,和他有屁关系。

“你怕你爸?”

江渝忙不迭地点头,叹息道:“我和他大概是八字不合吧。”

天底下好像没有几对父子是八字合的。

长渊不打算住江家,象征性的跟江家人打了招呼后,就忽悠江渝把他送去了酒店。

他不缺钱,走之前祈蒙山人给了他一张卡,到县城的时候他去查了一下,八位数。

是真不怕他不学无术啊。

长渊刚踏出江家老宅大门,江老爷子就得到了消息。

老爷子手捏一根鱼竿,坐在池塘边,意有所指道:“这是不想和咱们江家有过多牵扯呢。”

一旁的江有成正绑鱼线,手一抖,差点前功尽弃,语气里有点无奈。

“您要真对那孩子有意见,当初老三来信时您怎么不反对?”

当初,祈蒙山人想将长渊挂在自己名下时,是给江老爷子来了信的。

说起这个,江老爷子更气了,吹胡子瞪眼。

“我反对?我反对有用么?你三弟那个人你还不清楚,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去做,我反对了,他还是会把人挂他名下,只是不会送到咱们这里来读书。”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当时祈蒙山人的确是这么想的。

气过,江老爷子肩膀一塌,语气焉焉。

“还不如同意了,让老三也有个牵挂,你是不晓得每回我看小渝带回来那些照片,我就感觉老三那兔崽子无欲无求,好像随时就飞升了。”

江有成无奈一笑,将鱼线绑好,挂上饲料,安抚道:“您想多了,哪有什么飞升不飞升的,咱们就是普通人。”

江老爷子白了他一眼,骂道:“蠢货,飞升那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点就是嘎了。”

江有成一噎,无话可说,琢磨着什么时候去一趟长潍山,再如何都是亲弟弟,他得看着点。

次日。

在江渝的带领下,长渊成功入学。

宁市三中,它不一定是富豪子弟聚集地,但绝对是全市种子选手的第一选择。

在这里,你的智商会被反复碾压。

以上这些,都是来自江渝的‘友好’提醒。

长渊就不懂了,一个快二十六岁的人,怎么还是那么幼稚。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江渝有点可惜的咂舌。

“我还想带你浪几天再送你来学校呢,但谁叫你这么想不开。”

“我不是想不开,我是不想开。”长渊怼他。

天天跟个花孔雀一样,招摇撞市,见人就要开一开,一副傻缺样儿。

“过分了,我可是你哥!”江渝着重强调。

长渊贯彻‘用完就丢’的准则,难得好声好气:“哥,那你回去吧,我去教室了,没事别来烦我。”

江渝被那声‘哥’哄的一愣,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出去老远,只能插腰独自生气。

“白眼狼!”

……

高一十班,相较于其他班,这就显得格外嘈杂。

没有过往成绩,长渊只能进入普通班,不幸的事,他似乎还选到一个很麻烦的班级。

他来的到来没引起其他人的关注,该聊天的聊天,该化妆的化妆,当然,睡大觉的最不影响。

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谁来了都得说一句‘牛’。

教室最后面还有一个空位,长渊提着一捆书走过去,正要坐下就被喝住。

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来人一头黄毛,语气嚣张:“你谁?”

长渊掀起眼皮,淡声:“江长渊,新来的。”

说完,他推开那只手,扯出椅子,坐下。

黄毛狐疑的盯着他打量,嘟囔了句:“咱班还有人愿意来?”

旁边打牌的几个少年闻言大笑,

“俊哥,你别小瞧咱班啊,咱班哪回不是第一?”

“倒一也是一,不分高低贵贱。”

“哈哈哈!”

黄毛皱着眉头深思片刻,扯嘴一笑:“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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