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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17

“你下药了他们怎么还能拔剑?”宋洛灵一句话不信,她最恨欺骗,直接提剑捅过去。

邓封天能躲开,但他就想赌一把,硬生生被捅了个对穿,鲜血潺潺往外冒。

他一张嘴,血哇的下往外喷。

“我儿!”

邓宗淮崩溃,赶紧掏出药丸拼命往他嘴里塞。

然而,邓封天却一把推开他,痴痴望着宋洛灵,伸出尔康手:“洛灵,我没骗你,我真给他们下药了。”

“滚!”宋洛灵一脚踹开他,懒得哔哔。

再受重创的邓封天倒地不起,脸色是粉都盖不住的苍白,那双眼眸却仍离不开那决绝的背影。

“我儿!”

邓宗淮扑上去给他塞药。

他推开他爹的手,喷着血朝前爬:“洛灵!你信我。”

刚刚爬到又被宋洛灵一脚踹开,吐血更多。

邓宗淮抱着一堆药瓶哭天喊地:“我儿!吃药!”

周而复始。

长渊:“……”

众人:“……”

你们搁这儿俄罗斯套娃呢。

这时,长渊活动腿脚,将正持剑准备大展拳脚的女主,一脚踹了下去。

只听见‘砰’的声,众人视线缓缓滑落,宋洛灵五体投地,她的剑还蹦跶的两下才安然躺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宋洛灵艰难抬起头,脸摔成猪头,一言未说完,啪的下又倒下。

解决一个还有一个,长渊看向不断吐血的邓封天,这要不是男主他真不稀得动手。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必定是你的敌人。

邓宗淮立马看懂了他的眼神,将邓封天扒拉到身后挡着,警惕道:“有事你冲我来,别动我儿子。”

“好。”长渊点头。

邓宗淮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整懵了,然后就见他拔出了剑。

黑色古朴的剑身,通体黝黑,在这夜里隐隐泛光,出鞘那下发出‘铮铮’的剑鸣声,似是兴奋。

那是一把邓宗淮从未见过的剑,远远望着他有股心悸的感觉,眼皮子直跳,想起之前弟子说,宋打铁将双雨剑传给宋闻声,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宋打铁找到了更好的剑。

他不知,他脑补了一通,却和真正的答案毫不沾边。

缓了口气,他笃定道:“你我都是宗师境,你奈何不了我。”

“是么?”长渊撩起眼皮,那双黑眸及其认真。

没有飞霜剑,邓宗淮并不担忧,他飞鹤山庄秘籍无数,拳法,剑术,甚至刀法他都有涉猎,并不拘泥于一种武器。

他双手握拳,金刚之体,霸道之意浑然天成,这便是宗师境。

“喝——”

他挥拳起身而来。

只见,长渊随意挥出一剑,气血涌动,生机再现。

咯吱!

众人眼前一晃,再看邓宗淮已退到十步外,单膝跪地,面容惨白。

一切仿佛静止,良久,他缓缓抬起身躯,称金刚不坏的身躯从肩胛处往下,一直到腰腹,一条可见白骨的口子,血色很快染湿衣裳。

“你不是宗师境!”

邓宗淮眼神凝重,不敢相信又不敢不相信。

若对方是宗师境,他绝不可能输的如此狼狈。

如今种种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对方实力已超出宗师境。

他起身,再次做好进攻姿势:“你是大宗师!”

长渊没答,这方小世界境界太好提升,他怕他说出来日后归云山庄的山门要被踏破。

他抬手,喊道:“徒弟,看清楚!”

归云剑谱第七式——墨花漫天。

宋闻声瞪大双眼,浑身紧绷,他抓紧双雨剑,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这或许是他最容易学会这一式的机会,不容错过。

随着漫天剑花落下,邓宗淮不敌,衣裳早已破碎,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剑伤。

噗!

邓宗淮抬手捂住胸口,嘴角血线流出,下一刻,轰然倒地。

长渊废了他三人的武功,让人扔出山门。

与之,一则震动江湖的消息传出。

‘爆!飞鹤山庄少主邓封天图谋归云山庄剑谱,盗取不成,撺掇归云山庄大小姐毒害自己父亲,经查实,宋庄主废弃二人武功,逐出庄门,此生不复往来。’

这则消息一夜之间席卷整个江湖,本因为看不到婚礼现场的众江湖客而心有遗憾,一听这消息,更遗憾了。

他们不只错过了婚礼现场,还错过了父女反目,女婿妄想杀害老丈人的精彩戏码,今年真是亏大了。

没两日,不知是谁猜测到飞鹤山庄的庄主邓宗淮也受了伤,天下最不缺心怀不轨之人,连续几月,飞鹤山庄遭遇袭击,损伤无数高手。

渐渐地,一些人离开飞鹤山庄,保命为重。

短短三个月,曾经辉煌的飞鹤山庄没落,庄内弟子走的走,散的散,唯一留下的还是孤儿,无处可去,只有留下。

男女主没了武功,两人因为这事互相责怪,天天吵架。

倒不是他们不想打,主要是都没了武功,身上还有伤,打不了。

最可怜的还是邓宗淮,一觉醒来,武功没了,还没悲伤完,家又没了。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又不敢死,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这些和长渊没关系,他命人封锁山门,闯入者格杀勿论。

青城山脚十里坡。

秋天来了,落叶纷纷。

长亭外。

宋闻声将剩余的银子递给赤小豆。

见对方满脸是伤,不由问:“你脸上伤是怎么回事儿?”

赤小豆拿了钱,态度也好:“嘿嘿,有人来抢地盘,打了一架,小事小事。”

宋闻声盯着他看了半晌,从兜里掏出一瓶药膏和一块木板:“去归云山庄,给他们看这块木板,他们会让你进去,别再四处流浪了。”

赤小豆接过东西,秉承着好奇的心理看了眼木板,直率道:“我不识字。”

“你给他们看就是。”宋闻声不与解释,“走了,后会有期。”

不远处,树下的毛驴啃着一根白萝卜,而树上靠着一软塌塌的人。

宋闻声走近:“师父,走吧,咱们第一站去哪里?”

“听闻白羊城的羊肉汤很好喝。”长渊喃喃道。

宋闻声叹气:“好,那就去白羊城。”

两人一驴渐渐走远,落叶一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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