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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刺的战神之子10

等司徒白凌忙完,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

他将调查到的来龙去脉全部交由北皇后,他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行至半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经过他的冥思苦想,还真被他想到了。

他把亲儿子忘天牢里了!

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不过,司徒白凌这人没别的,就是想得开。

孩子大了总该出去闯闯,要是连天牢都出不来,那就老实待着吧,免得出去送命。

“驾~”

黑马撒开腿奔腾,很快,一人一马就消失在狂野之上,渐渐化为圆点。

话说另一边。

冤种三人组待在天牢苦等司徒白凌来解救他们,不曾想,人早溜了。

长渊从统子口中得到消息后,整个人陷入无语,这老匹夫真能坑人。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

当晚,他们偷了狱卒的钥匙,溜之大吉。

国都的街道到了晚上最为热闹,这时,所有人都围在公告墙边指指点点。

恰逢他们三人经过,前去查看,贴的正是对伍不贯和伍连殊的处罚。

「奉天承运:

伍王伍不贯,其子伍连殊通敌卖国,与细作狼狈为奸,暗害无冕战神,致使荒原一战打败,损害十万余将士,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另,认证、物证俱全,于后日午时斩首示众,钦此!」

凑热闹的百姓围了一圈又一圈,议论纷纷。

伍王府被抄,下人侍从遣散,在书房内,皇卫搜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不知这些秘密是如何传出去的,反正后来大家都知道伍连殊不是伍不贯亲生的,而是他白月光和别人的孩子。

当初,那位白月光进伍王府时便怀了孕,甚至到死,她心里念着的都是那个负心汉。

她死后,伍不贯甘愿被戴绿帽,将她生的孩子视为亲子,养在身边,悉心教导,甚至还为此要杀害亲生孩子。

得知此事,寻常人大为震惊,实在是理解不了。

倒是有一些人,另辟蹊径,磕起了伍王和那位不知名白月光的奇葩爱情故事。

看完告示,长渊三人连夜离开国都,他们这身份一个比一个敏感,还是不要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玩。

到此,旧事落幕。

一出城,三人瞬间自在多了。

“你们之后去哪里?”

许是跟南殇这个话痨待久了,司徒牵羊现在活泼多了。

“回虎头山。”南殇一马当先,说话间,若有若无瞥向长渊。

司徒牵羊也跟着望去,好奇问:“连晟,你当真不做战神了?”

长渊拉紧缰绳,马蹄哒哒在原地踏步,视线往右,山坡下面正是繁华的国都,他想起那一夜。

昏暗的牢房,一到夜间更安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儿睡得直流口水。

长渊靠墙而坐,手里扯着根干草玩。

突然,他手中动作顿住,望向木柱隔绝的牢门外,那条忽明忽暗的走道响起轻微的动静。

不多时,一道身影出现。

来人黄袍加身,玉冠束发,不怒自威,单看面容谁也不知这人已过半百。

修为越高深,寿命越长。

四目相对,物是人非。

长渊起身,双手作揖:“拜见北皇。”

北皇北卅抬手示意:“你没死,吾很欣慰。”

长渊嘴角抽抽,一时间,他甚至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幸而,对方也没等他回答的打算,继续说:“荒原一战失利,吾已派人调查清楚,纯属陷害,爱卿无需自责,如今也歇息够了,还是早些赶去荒原吧。”

“陛下。”长渊一个大喘气,“臣恐怕去不了了。”

北卅冷冷看向他,骇人的气势四溢,让整个牢房的气温骤降。

长渊直视他,神情平静。

“因为她?”北卅抬手指向地上的南殇,杀意一闪而过。

长渊轻笑,说起另一件事:“南军来势汹汹,势如破竹,如今北境无人能挡,短短数日便散失了十余座城池,但南军攻不到国都,千里外的那道鸿沟会阻挡他们的脚步,最少百年,北境无恙。”

闻言,北卅眉眼一松,下巴微抬,不可一世:“吾要的从不是守成。”

“昔日大司马曾言,伍家占了武道八分气运,伍家在,北境武将再难出头,此事一过,北皇可静待佳音。”长渊郑重道。

话说到这份上,北卅已深知他的决心,眼眸浓稠:“无冕战神于荒原一战,修为尽散,命不久矣,吾特允,交还将令,归故乡。”

“臣接旨!”

等长渊再抬起头时,眼前早空无一人。

牢房再次寂静,方才一切仿佛做梦。

恰逢此时,司徒牵羊惊醒,拢了拢衣领:“好冷。诶,你站牢门口作甚?大半夜的不睡觉装鬼吓唬人?”

长渊叹息,走回原位坐下:“睡吧。”

他还是怀念曾经的司徒牵羊,爱装高冷,只要不张嘴就不会暴露智商。

再看看现在,跟个二哈似的。

他罪过啊。

……

…………

深山中。

树木蔽日,鸟鸣不停。

三道身影缓缓向上爬,此处正是虎头山。

那日,也不知怎么讨论的,反正结果就是他们都来了。

此时,司徒牵羊满心后悔,一手扶树一手顺气,嘴里还不忘抱怨:“三弟,你这虎头帮也太偏了点,看在咱们结拜的份上,二哥给你买块地,你换个地盘。”

南殇回头瞪他:“闭嘴!”

没错,路上闲着没事,他们顺便拜了个把子。

作为大哥,长渊最后才知道,莫名其妙就多了俩‘兄弟’,还一个比一个幼稚,真晦气!

但幼稚归幼稚,这两人非常清楚谁是‘爹’,跟那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别想撕开。

最后,长渊被烦的不行,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然后,结拜没半个时辰,南殇就向司徒牵羊自报家门,连老底都掀了,主打一个真诚。

单蠢如白纸的司徒牵羊犹如被一道天雷劈中,外焦内熟,不知所措,目瞪狗呆。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眼前这姑娘竟然是南境的公主!

“等等。”他还在挣扎,“既然你是南境公主为何不好好待在南境,跑到这深山老林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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