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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纯属污蔑!家父从无抢掠妇人之恶行!

第14章 纯属污蔑!家父从无抢掠妇人之恶行!

夜色渐褪,晨曦微露,哒哒的马蹄声响彻无人的街道。

纵马疾奔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武官,面容精悍,正是西城兵马司指挥使仇杰。

此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忐忑又激动——贾珍被杀,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及时破案,少不了要他担责。但若能抓获真凶,既能彰显自己干练之才,又能交好贾家,于仕途大有裨益!

他担任指挥使已近十年,明明资历足够,想要晋升却总是欠缺那么一点儿机缘。

此番贾珍身死,让他看到了曙光!

当然,仇杰外粗内细,并非鲁莽蛮干之辈。收到消息后,立马派人禀告了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西城察院御史。

另外又通知顺天府,要他们明早在城门口严查出城人员。按照以往经验,凶犯很可能在杀人后出城躲避,而城外是顺天府管辖范围,需要他们通力合作。

一路紧赶慢赶,到达天香楼时,仇杰愕然发现卢福已经领着尸首回府衙了,只留下两个兵卒看管案发现场。

得知卢福如何应对之后,仇杰勃然大怒:“混账东西!附近有无可疑人等都不搜查,卢大耳脑子里装了屎吗!”

“大耳”是卢福外号,他的耳朵比常人稍大,便是俗称的“招风耳”。

其实卢福并非没想到应该在附近搜查,但值夜兵卒太少,晚上视线又不佳,效果可想而知。

何况凶犯也不会傻到在此逗留,干等着被抓捕,他干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留下些人手去完成被卢福省略掉的工作,仇杰自己掉头就走。

西城兵马司。

灯火通明,人影走动,卢福正分派人员安置贾珍尸首,关押一干证人。

贾珍身份不凡,死后待遇也不一般,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被送进停尸房,而是单独放在了一间闲置的厢房内。

仇杰来后,见到卢福兜头便骂:“混球子!越发没规矩了,竟连样子都懒得做!这回要是放跑了凶犯,你就是帮凶!”

仇杰是军卒出身,说话行事作风粗鲁,卢福早已习惯,点头哈腰认错,心里却腹诽不已:“娘的,当官儿的没一个好货!这还没开始查案呢,就准备好拿老子顶缸了!”

对案情略作了解后,仇杰雷厉风行,当即安排更有经验的仵作重新尸检,又亲自审讯证人,忙的不可开交。

花厅里,贾蔷懒散的坐在交椅上,百无聊赖,曹操则负手踱步,观赏墙上所挂的书画。

“蓉哥儿,你怎么好像不难过啊?”

见曹操云淡风轻,气度悠然,全无之前那种悲痛欲绝之态,贾蔷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

曹操回头瞥了他一眼,在外人面前当然要充当孝子,一是为了避免嫌疑,二是为了维护名声,免得影响仕途。

现在屋里就他和贾蔷两个,谁还不知道谁呀!裤裆里几根毛都数得清,演个屁!

“怎么,你觉的我该难过?我该伤心?”曹操笑吟吟反问。

“这……”贾蔷忽觉一股冷气从心底冒了上来,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想到贾珍对贾蓉十几年如一日的狠辣无情,他也能理解,心道你小子怕是开心都来不及!

“嘭”的一声响,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二人齐齐扭头瞧去,竟是西府的贾琏来了,速度倒不慢。

“珍大哥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一见面,琏二爷泫然落泪,悲声发问。

见他逢场作戏功力深厚,曹操也只得摆正心态,虚与委蛇的应付。

至少在成为贾家族长之前,还须隐忍,藏好爪牙!

“尚不知何人下此毒手,只能等衙门调查了。”曹操神色戚然。

“唉!只能如此了!我苦命的珍大哥啊!”贾琏仰天悲叹。

一旁的贾蔷看他二人飙戏,感觉自己像傻子一样,于是也来凑数,接口道:“琏二叔,听那花魁娘子将,老爷当时走的很快,并不曾受什么苦……”

没说完他就被曹操狠狠瞪了一眼,连忙闭嘴,不敢再说。

贾琏只当没听见他胡扯,关心问道:“此地阴气太重,不宜久留,怎不将珍大哥领回?”

“那位卢大人说明日还要尸检,不许领回。”曹操回道。

“明日?岂有此理!验尸而已,何至于拖这么久!珍大哥岂是那些贱民可比!”

贾琏用力一拍桌子,似受了极大羞辱,怒声道:“珍大哥既已去了,理当叫他早日安息!搁在这儿算怎么回事!我去同他们讲!看看那个胆大包天的敢拦!”

说罢,贾琏便怒气冲冲往外走。

见状,曹操也急忙抬脚跟上。毕竟刚转世,熙朝的规矩他还不完全清楚,同时也想看看贾琏这位西府嫡长孙接人待物如何。

签押房内,仇杰净手后坐到公座上,浓眉紧锁。

两个仵作再次验尸,确认贾珍死于致命一刀,而非中毒或其他。

凶器也从脑袋里取出,是把很寻常的剔骨刀,并无特别之处,据天香楼仆役所说,正是厨房里用的。除此之外,并未发现其他物证。

至于那件被丢在大街上的旧衣,早被打更老汉喜滋滋的捡走了,少说也值个几十文钱呢!

仇杰准备天明后再去天香楼细致调查。

待到贾琏叔侄三人进来,彼此客套寒暄一番,落座后方道明来意。

仇杰眉头一凝,捋须沉思,几息后才道:“按规矩肯定不行,不过目前也查不出更多线索,遗体领回倒也无妨。但是贵府的几个下人……”

“哼!若非这些混账疏忽大意,何至于发生此等惨事!尽管拿去发落!”

贾琏面色忿然,盛怒难遏,又追问道:“可查出是谁动的手?”

“本官亲自讯问过,目睹行凶过程的只有花魁娘子一人。据她所说,凶手十分狠辣,当时二人正在,咳咳,正在欢好,珍老爷忽然就倒在一旁,刚开始她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仇杰神色凝重,面现思索:“凶犯曾讲,之所以杀人,乃因珍老爷抢了他家主子的女人。其口音似是中原人,年纪也不大。”

说到这里,他锐利目光直直的盯着贾琏,问道:“不知琏二爷可识得此人?或是有什么线索?”

仇杰对凶犯所言的行凶理由信了七八分。勋贵之家,纨绔众多,整日寻求刺激,而抢夺妇人正是其中重要项目,可谓乐此不疲。贾珍又没正经职位,每日醉生梦死,除了这等事,也难想出他会同旁人结下深仇大恨。

而且据他猜想,凶犯能够被派来杀人,多半是幕后真凶的心腹乡党。那么极有可能是某位中原富商,被贾珍抢了姬妾,自知在京都不是对手,敢怒不敢言,愤而杀人。

完全符合逻辑!

“抢了他家主子的女人?中原人?”

贾琏低头凝眉,思索好一阵,毫无头绪。

不管是他还是贾珍,对女人出手向来大方,只要肯花钱,何等绝色女子寻不到?

何况以贾家权势之盛,多的是人主动送女,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他转过头,用询问的目光去看侄子。

曹操当即摇头,断然说道:“污蔑!纯属污蔑!家父姬妾虽众,或购买或受人馈赠,从无抢掠妇人之恶行!”

他说的慷慨决然,心怀坦荡,仇杰只当他在为尊者讳,怀疑但不质疑。叹道:“如此,只能希望明日搜查时有所发现了。”

最终果然如贾琏所言,仇杰并未阻拦领走贾珍尸首,还派人帮忙抬上马车,算得上殷勤周到。

目睹贾琏同仇杰交流的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曹操暗叹贾蓉太过窝囊,正是因为他从没干过什么正经事,身份尊贵却上不得台面,以至于卢福这等小小胥吏都敢打官腔。

别忘了,宁荣二府可是以宁为长!自己想要实现夺取贾家影响力的目标,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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