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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等老爷丧期过了,能不能让太太给我说门亲

第35章 等老爷丧期过了,能不能让太太给我说门亲

帏帐摇曳,床架吱呀,空气中弥漫着燥热气息。在秦可卿极力挣扎下,曹操只是稍微过了把手瘾,略饱口福。

今天是贾珍停灵第一日,族长丧礼肯定要阖族拜祭。届时不仅是他,秦可卿也要在场哭丧。

若秦氏精力豪杰,岂不当众漏陷?麻烦就大了。

“今晚我来寻你!”曹操贴着秦氏通红的耳朵,轻笑一句。然后披衣下床,大摇大摆去了。

宽大的架子床上,秦可卿的身形显得尤为娇小。白葱似的双手紧紧捂着胸口,满面羞红,无力起身。

夫君相貌清秀,翩翩佳公子一般,但动起手来,横行无忌,让她一度以为是要动真格的,惶恐不已。

停灵期间行房事,对她这种自幼被灌输严格礼教思想的闺阁女子而言,无异于白昼宣淫,深以为耻。

没想到的是,嬉闹一阵后,她都有些情动,夫君却主动停下,离开的干净利落,毫无留恋。

这让她心头空荡荡的,一时间分辨不清自己的真实想法究竟如何,痴痴愣愣的发呆。

瑞珠、宝珠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敢擅入,害怕见到不该见的。曹操走后,过了好长时间仍听不到秦氏呼唤,她们愈发担心,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见自家姑娘衣裙凌乱,脸庞、脖颈,处处皆有痕迹。二婢飞红了脸,连忙低头,不敢多瞧。

瑞珠看着地板,怯怯的问道:“姑娘,有事要我们做吗?”

“无事,你们先出去吧,我歇一会儿再起。”秦可卿淡淡说道,边说边扯过锦衾,盖住乍泄的春光。

“哦。”二婢轻轻应了一声,顺从的退出房间,并且随手关了门。

房外传来窃窃私语:

“瑞珠姐姐,你说刚才姑爷他是不是……呜呜……”

宝珠好奇发问,却戛然而止,似乎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别胡说!”瑞珠低声嘱咐,随后说话声不再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

卧室内,秦可卿隐隐听到二婢的话,把锦衾往上一扯,盖住了花容月貌的脸庞。

想到夫君临走时的嘱咐,她脸上滚烫,心口猛烈跳动,砰砰作响。

要答应他吗?可这与礼不合,万一受孕,必为人所知,夫君岂不身败名裂?

可如果不答应,他偏要用强,又该如何?我哪里反抗得了他!

即便这次无恙,但夫君年少贪欢,以后多半控制不住。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

二八年华的少女,懵懵懂懂,一时竟觉千难万难,不知如何是好。

想到最后,她心里憋闷,开始乱发脾气,粉拳捶着枕头,气恼说道:

“公公真是坏透了!死也要给人添麻烦!哪怕晚一两天呢,怀孕也好有个借口!唉!”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已被某人动摇。

……

会芳园,登仙阁。

被设为灵堂的大厅格外安静,仆役走动也轻手轻脚,好像生怕惊醒贾珍。

尽管死的太过仓促,诸事未备,赖升又故意拖延,灵堂还是设置起来,只是略显简陋。

棺椁因是定制,尚未完工,只得辛苦珍老爷继续躺在灵床上供人瞻仰。好在以布覆面,不见遗容,并不吓人。

曹操想要白嫖的玄真观道士也还没来,此事不急,按照起经规矩,要等到人死后第三天才开始请和尚、道士念经,时间来得及。

独自吃过早饭,贾蔷闲着无事,便来此等候。

等了许久,才见曹操姗姗来迟,还一脸悠闲,他忍不住抱怨道:“蓉哥儿,这都几时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曹操高举一只手,抖了抖衣袖,面无表情道:“过来,闻闻。”

不知他此举何意,贾蔷心下好奇,凑过去嗅了嗅,奇道:

“咦?怎么这么香?你还有心思熏香?!”

“熏什么香!我刚和你嫂子……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曹操话说半截,点到为止。

如今这副身体,精力充沛,让他渐渐恢复少年心性。挑逗秦氏、暴揍赖升、戏耍贾赦、捉弄贾蔷,都是乐趣所在。

贾蔷不屑的甩个白眼,嗤笑道:“蓉哥儿你说什么胡话?我又不是没去过天香楼!别忘了,头一回还是我领你去的!”

“好罢,你觉得天香楼的姑娘和自己媳妇没区别,那我也没话说。”曹操淡淡道,并不在意。

这样的态度反让贾蔷心里瘙痒,傻笑道:“那个,等老爷丧期过了,能不能也让太太给我说门亲事?我瞧尤家两位小姨都很不错!尤其二姐,那容貌,那身段,我真不知如何形容!就像仙女下凡似的,要是能和她……”

“闭嘴!赶紧收了妄念邪想,给我滚去跪灵!”

听他越说越往下流走,曹操痛喝一声,抬脚踹了过去,把贾蔷踢个跟头,直滚到灵前才停下。

尤家姐妹和她们老娘如今就住府里陪伴尤氏,曹操见过一面,并未深入交谈。

惊鸿一瞥已然足够,早被他惦记上了。

贾蓉此前做过不少准备工作,和尤二姐彼此有意,只是碍于贾珍之威,不敢亲身实践。他却没有这层顾虑。

这都是后话,现在无权无势,不能任性妄为,且等手握实权再说。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在曹操眼中只能算是含苞待放,并非最美时刻,他等得起。

贾蔷挨了揍,老老实实跪在贾珍灵前,曹操则去侧厅换上“斩衰”之礼的全套装备——“斩衰裳,苴绖、杖、绞带,冠绳缨,菅屦者”。

这是《仪礼-丧服》中关于斩衰丧服的规定,翻译成人话就是:

“把粗麻布斩裁做成上衰下裳,用粗麻做成麻带,用黑色竹子做成孝杖,用黑麻编成绞带,用六升布做丧冠,用枲麻做冠带,用菅草编成草鞋。”

穿戴齐整,曹操拎着孝杖走了出来,走到写着“天朝钦授宁国府三品威烈将军之灵位”的灵牌前,在厚实的棉垫上盘腿而坐。

“蓉哥儿,你就这么坐着?”贾蔷愕然问道,死死盯着曹操随意摆放的两条大长腿,心里大不服气。

论关系,他只是贾珍的侄子,还不是亲的。他都老实跪着,身为儿子的贾蓉却坐在垫子上,还有天理吗!

“蠢货!等人来时,外面自会传话,还不够你跪的!”曹操横眉叱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

贾蔷一点就透,当即换了舒服的坐姿。心里越发确定,贾蓉早就不拿贾珍当爹了!

正想继续探讨天香楼姑娘和自家媳妇的区别,却见曹操拿出一本熙朝史书翻阅,贾蔷顿时目瞪口呆——娘咧,蓉哥儿真变了!

【关于主角称谓的说明:当作者以第三人视角讲述故事,或是主角自己的想法,会使用“曹操”这一称呼。而以其他角色的视角来看待主角时,会使用“贾蓉”。这让一些读者感到不适,作者以后尽量减少“贾蓉”的使用,还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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