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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并肩御敌

“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点吧?你不是自称玉枪最厉害吗?我用铜箫跟你的玉枪打,如何?”谭笑仰着头眯着眼道。

“嘿,小子,倒会卖乖。可惜我的玉枪只用来对付女人,我看你这么拼命保詹碧云,是喜欢上她了吧?我就和你打个赌,我只用一只手跟你打,要是输了,我马上离开,再不掺和这里的事;你要是输了,就把她当赌注押给我,替我做完我的事还可以还给你,怎样?”

谭笑看看詹碧云:“我没兴趣,这个赌注只对你有利,换一个。”

詹碧云羞怒地嗔道:“谭笑!你胡言乱语什么!你们再羞辱我,我现在就死!”

“别,别,有我这条命在,你就不能死,咱什么条件都不换,好不好?”谭笑朝她挤眉弄眼。

詹碧云气得快哭出来。

张三锋道:“既然交换不成,那就凭真功夫说话吧。”劈手就攻向谭笑。

谭笑虽然嘴上油滑,其实也在寻找出击的机会,见张三锋攻来,立即避过掌风将铜箫刺向中门。电光火石般,瞬间已经过了三招。

“好小子,还真不赖,刚才真打赌我还赢不下来。”张三锋边说着边又攻出三招。

谭笑仍从容拆解,边道:“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其实心里暗暗叫苦,他内力本就不如对手,加上身体没有复原,如果遇到避不开只能力敌的招式可抵挡不下!

张三锋一面暗暗称奇,一面也自然看出他内力不济,在变招时加大劲力压上,谭笑只好硬着头皮拼力去硬接。

詹碧云也看出苗头,立即出手,刀锋指向张三锋玉枕穴。这虽是虚招,却也迫使他不能发力,仰身让过这一刀。詹家龙凤刀可不是浪得虚名,在虚招后面实在的一招“折戟沉沙”十分厉害,毫无过渡,乘他上身晃动全部力量靠脚支撑的当口直接削向脚踝昆仑穴。张三锋大惊,幸而他内力深湛,在不能发力的情况下依然贴着地面滑出去,完成了移形换位,才侥幸逃过这一招,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了。

谭笑大叫一声:“好!”又跃起一记力劈华山,张三锋没想到他明明内力不足还敢于力拼,又怕背后再遭袭,只好避让,攻守形势竟反了过来。

张三锋第一次领教美刀王嫡传的龙凤刀法,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缓过神来,他在功力和经验上还是占绝对上风,相持数个回合,渐渐又掌握了主动。

詹碧云虽然处于劣势,但她在实战中领悟很快,场上局面那二人都是恒量,只有她是一个变量,她受抑制对方就主动,她发挥好自己和谭笑一方就主动。虽然局面上不断反复,总的相较依然是张三锋略强一筹。詹碧云在一阵攻击受阻后,留心观察谭笑的出招,她才发现,谭笑武功不弱,如果不受伤的话,哪怕独自对敌都不见得很快落败,自己应该放弃独立的打法,去配合他的招式,就可保不败,现在凭自己的武功要想求胜是不明智的,万一失手反而被各个击破。于是立即调整战术,跟随谭笑的节奏,专踩空门或吸引注意力,为谭笑创造机会。

这样一来,张三锋渐渐感到吃力,竟无机可乘。谭笑面带笑容,频频向她点头。于是一箫一掌飞舞更加自如。

张三锋见纠缠下去讨不得好,虽不至落败,却不知道要斗多少回合,两败俱伤的可能也是有的。当下借谭笑出掌之势飞身跃出数步,道:“今天先记在账上,日后再比高低。”转身离去。

詹碧云朝谭笑看看,也要走,谭笑方才拼尽全力,一口气松下来,不由虚脱,倒在地上。

詹碧云回过去:“喂,你怎么样?”

“我伤发作,快不行了。”谭笑脸色苍白,言语却还是那样浮滑。

詹碧云犹豫着,谭笑伸着手:“你还不拉我一把?准备扔我在这里喂野兽啊?没良心。”

詹碧云把他拉着站起,扶他到山谷的小溪边坐下,用阔树叶盛了点水给他。谭笑喝了一口:“哎,有女人服侍的感觉真好啊。”

詹碧云脸一沉:“你好了?自己保重吧,我走了。”

“哎,别走,还有重要的事呢。你不想知道是谁要害你吗?”

詹碧云回头:“是谁?”

“我这么为你出生入死,你一句话没听完就要走,咳,这就是人心哦。不说也罢。”

詹碧云道:“别阴一句阳一句的,我会记得欠你的情。现在我跟谁在一起都不安全,尤其是你。那张三锋肯定还要制造事端,拿我们说事。所以必须保持距离。”

“错!再和张三锋相遇是一定的,我们谁落单都不是他对手,所以只有靠在一起才安全。”

“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这里没别人,陪我坐会儿等我缓过气再走也不行吗?”

詹碧云默默坐下了。两人对着溪水沉思。

“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害我?”詹碧云问。

“张三锋啊。”

“这还用你说?你消遣我啊?”詹碧云又站起。

“你这人怎么这样功利?没有利用价值就不理我,要能告诉你什么就留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心里着急嘛。你总开玩笑,我受不了。”

“好了,不开玩笑,跟你说正事。那块玉佩的秘密我还是解不开,现在面对面,应该能讲清楚吧?或者,干脆还给你。”

“既然托付你了,你也答应了,还是你替我保管吧。我随时都可能见死神,放在我身边不好。”

“这里面的秘密直接问你父亲不最清楚吗?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弯子,让你这么费神来解?”

“不能问的,如果能问,他就不用这么做了。他交给我的时候神情很忧郁,我隐约感觉到,他有难言的苦衷。”

“哦?”谭笑沉思了一会,“那晚你写下澹台、玉佩几个字之后,做了一个打坐的姿势,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爹爹把玉佩给我之后,就是做了这个动作。”

“噢。”谭笑又沉默片刻,“张三锋不找我们,我们也要找他。我感觉,他已经掌握真正凶手的线索,但为了他的目的故意掩盖真相。”

“是感觉,还是有依据?”

“既有感觉,也有依据。其实你还被关在里面时,就在这山上发生一起凶案,死者焦大贵身上穿了一件夜行衣,是死后由人套上去的,这个人就是真凶,也就是那晚我追踪的黑衣人。”

“张三锋那时就知道了真相?”

“还没有,但已经能排除你的嫌疑。但他一口咬定你就是真凶,谎说外面有帮手制造假象为你开脱。那时开始我就怀疑他另有目的,却不知道他什么目的。嘿,原来是要传你功夫,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拒绝?”

“你又来了,你这人心还不坏,可就是有点讨厌。”

“能说我心不坏就够了。反正我到哪里都被人讨厌的。我还有个不招人待见毛病,就是好奇心重。你说你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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