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你爸爸
不知为什么,陈殊没由来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等等!”
中年忽而走过来,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你不用担心。”
“小偷?”
那人愣了愣,松开了陈殊。
这时,陈殊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原来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她穿着简单的衣服,不过,保养的很不错。
这时,中年在妇女耳朵里嘀咕几句,妇女也是回过神来,走上前来和陈殊道歉。
“没事。”
陈殊苦笑一声。
虽然肩膀有些疼痛,但毕竟他以前也是练过的人,如果说被一个女人捏的很痛,这说出来不太光彩。
这时,嘎吱一声,晓玲和穆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经过了一番治疗,穆琳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怎么样?”
陈殊走上前问道。
“还不错。”
穆琳开口说道。
陈殊被她的这话弄的有点懵,还不错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好像还在受伤,还不错是……
穆琳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着陈殊。
陈殊突然有些泄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穆琳走吧,我带你去周围看看。”晓玲走上前,拉着穆琳的手,亲昵地笑道。
穆琳天然地点了点头。
陈殊想了想,跟在她们两人的身后。
陈殊问起了晓玲村子的事情,晓玲告诉陈殊,他们村子叫白乡,是一个很偏僻的乡下,连信号都没有。
她说她很向往外面的世界,不过一直都没能走出去,很想到外面去看一眼。
陈殊看着四周的风景,有些唏嘘。
这样美丽的地方,在城市那种四处都是泥石路的地方已经见不到了,想必很多人都希望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吧。
至少有几分宁静,有几分心安。
陈殊和她讲述了外面的世界的事情,而晓玲听得满眼放光,显得十分激动。
陈殊的本意其实是想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不过,她却好像越听越兴奋了。
逛了一圈回到晓玲家,中年夫妇已经做好了晚饭,吆喝着陈殊几人过去吃饭。
“你们怎么来到我们村子了,我们村子好久都没有外人来了。”妇女憨厚地笑道。
“我是来找魔法石的。”穆琳不避讳地说道。
陈殊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而听到穆琳的话,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我第一次听说。”
“城里的人就喜欢开玩笑,呵呵。”
穆琳想要辩解,陈殊捉住了她的手,穆琳于是低下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陈殊则是解释了起来:“其实我们是进入森林,看到有一个发光的地方,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原来是这样。”
中年呵呵一笑,说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我们村子没有发光的地方,不过,有个地方却经常发光。”
“什么地方?”陈殊追问。
中年笑了起来:“就是前面的一个泉水,里面经常有发光的现象,听说还有科学家来看过呢。”
“啊,我知道那个,好像说是什么质子粒子什么的,说的好玄乎呢。”妇女兴致勃勃地笑了起来。
几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后,中年让晓玲带陈殊两人去发光的泉水那里。
晓玲带着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来到了一个泉水前,来到这里,晓玲笑着朝两人挥了挥手,告别离开。
穆琳看着她离开,转过身来。
“我们去看看吧。”陈殊说道。
穆琳摇了摇头。
“怎么了?”陈殊疑惑。
穆琳凝望前方的泉水,说道:“魔法石已经没有了。”
陈殊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回过神来。
至少在他看来,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奇怪。
这妹子不会是在戏耍他吧?!
陈殊盯着那张天然呆的脸,忽而又苦笑了起来。
看着这张脸,怎么也感觉不出来这是她故意在骗人。
这时候,只见穆琳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陈殊问道。
穆琳突然走上前来,轻轻地在陈殊的嘴巴啄了一下。
陈殊猝不及防地倒退两步,捂着嘴巴:“你,你在干嘛?”
穆琳表现的很淡然:“晓玲说,公主和王子是要亲吻的。”
陈殊被雷的里焦外嫩。
那女人到底都给穆琳灌输了什么观念。
“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为什么,难道我不像公主吗?”
“呃,像。”
“那你不像王子。”
“不,我是。”
……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陈殊这时候累的要死,和穆琳待在一起,好像时间特别长,明明至少是几个小时而已,却好像过了很久。
不过,还好的是他们已经走了出来,离开那泉水之后,找了条小路就回到了马路上。
“不过,这就是吻吗?”
陈殊下意识地用手指摸了摸嘴唇。
刚才被穆琳亲了一下,他莫名的感觉有股电流穿过身体,电得他有点发麻。
“算了。”
陈殊甩了甩挠头,推门而入。
此时,大厅如同以往一样开着灯,爸爸妈妈还有妹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在看电视。
“我回来了。”
陈殊例行公事地喊了句,换了鞋,然后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等!”
陈寿黑着脸站起身来,完全没有刚才那满脸笑容的样子,他带着父亲的架势,兴师问罪一样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在外面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有必要说吗?”
陈殊抬了抬眼睛反问道。
陈寿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更黑:“你以前从不会这么晚回家的,而且,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你现在怎么了,太让人失望了。”
陈殊盯着陈寿:“我让你失望了吗,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吧,什么是失望。”
“你什么意思?”
陈寿几乎是跳脚了起来,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爸爸,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陈殊幽幽地说:“所谓失望呢,是寄予希望,最后才会失望,我从来没有感受到有人对我寄予过希望。”
陈寿有些心虚地闪躲起陈殊的眼神。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越发的愤怒了起来,指着陈殊说道:“一派胡言,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混账东西。
我从小就教你的礼数是要尊重长辈,我是你爸爸!你就是这么和你爸爸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