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圣诞快乐
西弗看着眼前的魔药，已经到达稳定了，接下来就需要连续几月的熬制，不算麻烦，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绝对不简单。
不过……对西弗他并不是普通人就对了，魔药液体趋近于稳定，他也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
要说西弗为什么在假期还在这么努力的炼药，看着魔药单的一系列杂七杂八的简单药剂，西弗陷入了沉思。
嗯……把这些清理完大概可以付清给莉娅阿姨赊账的部分钱，要说起来这些钱对莉娅阿姨并不算什么，但西弗觉得他不能总让莉娅阿姨塞西先生以及卡尔对他好，他总该为他们做点什么。
虽说一枝花，一根发带，或者其他随便做些什么就可以让他们开心，但西弗觉得他们值得更加宝贵的东西。
并且，他需要做出点什么向塞西跟莉娅证明，他可以跟卡尔过得很好。
他们谈恋爱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塞西先生跟莉娅阿姨，但西弗觉得大概瞒不了太久，虽说塞西跟莉娅非常之佛系，但西弗想用最大的努力得到他们的认可。
表格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已经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了，不过价格最贵的当然还是西弗眼前这一锅了……卢修斯?马尔福，那个跟白孔雀差不多扎眼又华丽的学长，虽说卡尔看见他就跟猫咪看见黄瓜一样的惊慌又防备。
但不得不说，西弗跟他的私下关系确实不错，甚至可以算得上很好，主要是西弗的魔药学不错，在一次次院长的夸奖下，卢修斯更是觉得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非常值得结交。
虽说他是混血，但管他呢，魔药大师可是稀缺资源，他可以预见未来斯内普的道路，在那之前的投资就不得不做。
不说几次有意无意的帮助，在他还在霍格沃兹的时候，他甚至会在一些比较浅显的魔药购买的时候特地找上西弗，一副赏识的模样，西弗为这些赏识与帮助也不会拒绝他。
当然，为了不让卡尔担心，他一般是不会告诉卡尔自己跟卢修斯?马尔福私下有交集的，不然卡尔一定会担心的跳起来，而后在卢修斯在校期间，用仇视的目光无时无刻的盯着卢修斯。
虽然不知道卡尔的仇视从何而来，但总之还是先瞒着他吧，最近这几天卢修斯的信件大多数都是在跟自己抱怨，因为高强度的工作，他掉了如何如何多的头发，希望西弗可以保住他一头漂亮的铂金色长发。
但西弗也最多给他两瓶美发魔药了，要生发的话……
他还是建议卢修斯尽快换一份工作，但卢修斯只是在信封里回复他，那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无所谓，这事情总归跟他没什么关系。
将给卡尔的礼物拿出来后仔细观察一番，然后又放回去，来回了那么几次他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希望卡尔已经结束了他的冒险旅程准备回来稍微看望一下可怜的他，被他扔在学校里的可怜的男朋友。
卡尔会的，不管怎么疯玩，他都一定会回来的，西弗坚信这一点。
现在就准备出门了，仔细想想卡尔会去哪里?食堂图书馆，或者他会直接蹲守在斯莱特林休息室前?
大胆猜测一下，或许他待会出去一开门就能看见熟悉蓝色眸子的主人，守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对他说，西弗等你好久了！
西弗想到这里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稍微带着点期待查看了四周。
“嗯……”，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西弗稍微叹口气。
不在吗？也是，毕竟在休息室门口等待反而会很麻烦，现在想想，礼堂比较温暖，又有小型的圣诞节宴会，卡尔喜欢热闹，大概会在那里等他吧。
就在西弗准备抬脚离开走廊前往礼堂的时候，楼梯间忽然传来了一阵比较急促的脚步声，西弗几乎没什么时间反应，就被忽然窜出来的卡尔扑了一下满怀，他能感受到，卡尔的头发上好像还有水渍，似乎是从外面回来的。
“西弗！你等我好久了吧！我来了哦！”，卡尔有些心虚的抬起头，刚刚忽然被詹姆拉走，在礼堂没有看见西弗影子的时候卡尔承认他慌了，有点小害怕，西弗不会生气自己抛下他跟詹姆出去鬼混吧。
“确实等了很久，不过也不算很晚。”，西弗稍微摸了一下卡尔的发梢，“你去城堡外面了?为什么不把头发弄干再来找我?”，比起其他的，西弗现在更关心卡尔湿漉漉的头发，跟贴在身上的水渍。
“这没什么，因为想见西弗就以最快的速度过来了！”，卡尔笑笑。
“好吧，虽然很鲁莽，但我真的很开心”，西弗没有在乎卡尔身上湿漉漉的水渍，轻轻的抱住了他。
“当然，今天是圣诞节不是吗？我当然要以最快的速度来见你，圣诞节快乐。”，卡尔微笑着回答道，而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环住了一下，“西弗?”卡尔疑惑的睁开微微眯着的眼睛。
咔哒一下，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卡尔前面出现了一只小小的银链，而银链的前端是一枚看上去有些眼熟的戒指。
“圣诞礼物，虽说惯例是等到圣诞节晚上，但某人貌似不行，比起参加晚宴，先回去洗个澡怎么样，不然会生病，礼物就提前送给你了。”，西弗细心的整理了一下卡尔的衣角然后把银链缠绕着的戒指放在了一个很恰当的位置上。
“这个是……”，眼睛很尖的卡尔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戒指的不对劲之处，原因无他，胸前的这个戒指除了宝石以外，几乎一比一的复刻了卡尔送给西弗的那个。
“哦，大概，也许，就是……”，听着卡尔的询问，原本神色如常的西弗难免露出了一丝丝的不自然。
其实送这个礼物的原因很简单，卡尔前几天确实有时候手里会带着一枚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戒指，西弗虽然不知道那枚戒指是怎么来的……
但是……虽然这戒指也许是卡尔自己买的，但不管怎么说就算需要戒指也应该戴着他送的吧。
不得不说，他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这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醋的因素在。
但他要告诉卡尔这种原因吗？不，不能告诉他，不然卡尔一定会为此对着他连续说上个一个月，甚至是半年。
“我认为那上面的纹路不错，不是吗？于是我对照着这个在一枚裸戒上雕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圣诞节快乐。”
“嗯?……嗯！”，卡尔原本想说什么，但他想这时候只需要静静看着西弗就好了，再说点什么，估计西弗以后送这种礼物的时候会相当很纠结。
毕竟他真的蛮容易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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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圣诞节后，感觉日子就随着春天打开了加速键，卡尔一边研究着古代如尼文跟炼金，一边陪着詹姆他们夜游，一边还要陪着西弗研究一下魔药，黑魔法极其防御术之类的，总之工作异常的繁忙。
顺带一提，卡尔的古代如尼文有了一个不错的大突破，不得不说西弗的雕刻能力真强，几乎把能还原出来的戒指纹路都还原了，这让卡尔的炼金事业取得了不小的成功。
比如说现在，他几乎已经可以随机挑一条纹路然后完美的复刻出来，不过要组合起来看还是任重道远。
要从水晶鞋里面扒出来免疫阵法的阵型，也非常的勉强，至少现在他的知识储备要做到这样还完全不够。
但如果有个老师愿意教导自己，那就大不一样了，巴布林教授虽然对自己也不错，但是比起炼金，他更专精于对古代如尼文的研究……
他是个学者，并不是个纯正意义上的科研人员。
“怎么了卡尔，这篇文章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难吧?”，巴布林教授看着卡尔在课堂上难得的开始发呆，走上前看了看，没道理，这篇文献比起昨天给卡尔的那份，难度还要简单上不少，卡尔应该并不会卡壳才对。
“哦，当然不是很困难教授，但是我在思考一些其他事情……”，卡尔稍微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巴布林教授对普通学生是很宽容的，几乎不怎么扣分，但对卡尔，他总是稍微严格了那么些许，“在做事的时候分心，这可是非常不应该的。”，他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的责备。
“要知道拥有这样的天赋，你并不应该在该学习的时候浪费一丝丝的时间。”，过多的话巴布林教授就没有说了。
他知道的，一般具有天赋的孩子都会有那么一些脾气，他并不想说太多。
比如与卡尔同届的波特跟布莱克他们的变形课具有这超出常人的天分，但米勒娃没少跟他抱怨他们两人的难以管教。
再比如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拉斯，他的老朋友，没少跟他说过这个具有天赋但很孤僻的孩子。
卡尔当然也在其中，具有天赋，虽然不狂妄也不孤僻，但他却比较随性，不喜欢束缚的感觉，自由散漫。
但要知道古代如尼文本身就是极是枯燥的学术性质的学科，想要不枯燥那是绝不可能的。
天知道梅林为什么要这么分配天赋，还是说是因为分配了天赋才造成了他们如此的性格。
但仔细想想，至少卡尔没有在上古代如尼文的时候翻出教室，去隔壁的魁地奇球场放飞自我，至少比起米勒娃来说，他赢了。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好上了许多。
“哦……”，如果武力镇压那卡尔确实是会有一些小小的不满意的。
毕竟他吃软不吃硬。
但巴布林教授用这样的温柔又惋惜的眼光看着他，怎么都让人觉得不自在，他感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深深地谴责，虽然巴布林教授并不言语，但他完全能感觉到。
“抱歉教授，我会好好的学习的。”，卡尔立刻表示道，这让巴布林教授满意的点点头，看上去异常的欣慰。
虽说卡尔比较自由散漫，但并不像米勒娃手底下那两个小萝卜，至少他知错能改，这样一想，巴布林教授觉得他又赢了。
“那个教授，我想请问，古代如尼文的运用，虽然学了那么多，但是对于这东西的主要运用我还是不太了解。”，其实卡尔了解的差不多了，他这么说只是旁敲侧击的想要询问一下，巴布林教授能不能给他一些帮助，他炼金进度，卡进度卡了能有两个月了。
“哦，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是运用他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了，你还是个孩子，魔力虽说比起同龄人强大不少，但过犹不及。”，巴布林教授几乎从卡尔一开口就发觉到了他的意图。
卡尔自由散漫，而一个自由的灵魂所对标的就是机灵有小心思，但卡尔还是个孩子，大人之所以是大人，并不是年龄大，而是拥有充足的阅历，因此拥有的看人的能力。
如果他看不破卡尔在想什么，那他就可以收拾一下行李回家，他的儿子已经结婚了，一个看不破小辈的老头子，留在学校误人子弟，还不如回家老老实实照看孩子。
就比如卡尔，他给卡尔批了不少图书馆禁书区的借书卷，如果卡尔还不懂古代如尼文的发展跟实际运用，那就非常的诡异了。
“可是干啃书真的好无聊，难道我就不能实践一下吗？我现在可以完美的雕刻出法阵来，只要您给我一次机会。”，卡尔蔫蔫的说，实际上他已经可以完美的雕刻了，现在要得完全就是一个可以合法跟巴布林教授讨论的豁免卷。
“这是学术研究必须要完成的第一步，枯燥又无聊。
如果你能掌握大部分的东西，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次小机会。”，巴布林教授叹了口气，对有天赋现在又表达出学习需要的孩子，他很难拒绝，最后只能稍微推了一下自己的原则。
“在暑假，我要去拜访我一位在炼金学有着卓越成果的老朋友，你或许在那些书里听过他的名字，也或许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了。总之如果你有空，且能够翻译出一片足够厚的文献的话，我就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