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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煞气害人

而她这一小动作自然也没逃过一直关注她情况的君寒澈的眼。

他怕沈蝶兰余毒没有清楚干净,一脸担忧地问:“你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要不要再让人来看一眼?”

沈蝶兰连忙否认,她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也可以肯定那个医女医术十分高明,“我没事。”

君寒澈还是不相信,“要不还是让人来看一下,免得以后留下什么隐患。”

说着,就要叫停马车。

“停车!”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沈蝶兰连忙出声,“我没事的,君寒澈。我只是马车里有点闷感觉有点热,继续走吧。”

君寒澈借着月光仔细辨别她的脸色,视线在她的脸上来回巡视,确认了确实没有事。

他才放下了马车的帘子,“没事了,继续走吧。”

外面的人又继续驱动马车前行。

为了转移刚刚的尴尬,沈蝶兰主动提起话题,“我发现三皇子君泽宇是贵妃和国师的孩子。”

君寒澈明显也是一惊,“我在宫中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听说,如此说来国师必定是君泽宇那边的人了,以后他恐怕会对我们做出更多不利的事情来。”

沈蝶兰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说出自己的观点:“可是这件事如今已经被我们知道了,此后肯定是我们绊倒君泽宇的有力武器。”

毕竟没有哪位帝皇会肯让自己的皇位交给别人的孩子,纵然这位这位孩子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孩子也不行。

君寒澈自然也想到了这层,“只是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做到万无一失,争取一击致命让君泽宇再也翻身不了。”

“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这件事还需要好好准备,必须将他们死死钉死。”

君寒澈想起一事,但此时事关沈蝶兰母亲,这件事让他不得不斟酌开口,“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务必答应我万不可太伤心难过。”

沈蝶兰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的?”

君寒澈一定要得到她的保证,“你先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见他如此认真,她只能点头,“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尽管这样君寒澈还是很小心,“我查到你的母亲是被朝凤阁杀害的,而雇主正是当朝丞相沈震。”

“什么!”

沈蝶兰纵然做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

她知道父亲对自己母亲并没有太多情分,可也没有想到自父亲会对自己的母亲痛下杀手。

她眼角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来,被君寒澈仔细擦掉了,“你不要难过了,此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说着又有些为难,“只是现在丞相府不能再出事了,还请你给我一些时间。”

沈蝶兰自然也是明白现在情况对他们来说很是不利,实在是不宜再起事端。

只是她控制不止自己的眼泪,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明白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狠心。”

翌日,散朝之后,君寒澈刚至宫门,便被海公公拦下。

“大皇子,圣上在御书房有请。”他恭敬道。

想到昨晚蝶兰说的国师与三皇子的关系,他也能猜到此去是为了何事。

看来国师与刘贵妃这是要先下手了。

“知道了,这就去。”君寒澈回了一声后,转身对这棋二使了一个眼,便又回了宫殿,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君栾坐在案首,看着进来的人,神色沉了沉。

“父皇。”君寒澈走了过去,一眼便看见一旁的国师与刘贵妃。

说着又朝刘贵妃行了一礼。

“坐吧。”

君寒澈颔首,坐下时,看了一眼站立一旁的国师,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昨日是你将沈家嫡女救回去的?”君栾看着她,语气带着冷意,“那贼人你可有看清?”

“具体来历不知。”君寒澈低头陈述,“那人挟持了蝶兰,儿臣无法靠近,但能在宫中便将人掠走,恐怕宫内也还有内应。”

宋桁的身份他不能说出,毕竟这江湖之人混于皇宫,还能将朝臣之女掠走,定然不会是简单之人,说不定蝶兰也会陷于舆论之中。

且昨晚宋桁的目的,他并没有看出,不能轻举妄动。

“能在皇宫之中将人掠走,还真有可能有内应,这也怪我,那日该多让两人守着的。”一旁坐着的刘贵妃自责道。

君韩澈心下冷笑,静静看着她,并未说话。

她这哪是在自责,分明是在后悔没让人多守着,她计划的事被人打断吧。

“这事怪不得你,此事还得让人去查查。”君栾开口安慰道。

他这父皇倒是对刘贵妃好,若是知道这女人背着他做了何事,怕是会立刻杀了她吧。

君寒澈这般想着,又看向一旁的国师,这两人到底是何时勾搭上的?

“只是这事也有些奇怪,为何那人偏偏就掠走沈家小姐呢,这两人莫非有什么恩怨?”贵妃故作怀疑道,“可她一介小女子,又能得罪何人?”

“蝶兰前些日子一直在天师阁楼的,能与什么人有恩怨,且贵妃娘娘也说了,她一个小女子,又能得罪何人?”君寒澈脸上挂着丝丝冷意道。

听了他的话,刘贵妃肩膀一缩,做出一副后悔的样子。

而上首的君栾见状,神色有些不悦,“贵妃只是关心罢了,你也不必如此说话。”

哼,关心?还显然是别有用意,只不过他这位父皇的心一直都不偏向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是儿臣冒犯了。”

“大皇子这也是护短,心急了些,陛下也别怪他,不碍事的。”刘贵妃侧首,轻柔地对着君栾说道。

“你倒是心软。”君栾无奈叹了一口气,又看向君寒澈,沉下声音,“贵妃也说得没错,沈家嫡女总事情不断,毕竟是天命凰女,不比其他,今日我也叫来国师,顺道看看,可不能影响了国运。”

一旁的国师听后,弯腰行了一礼,“禀陛下,臣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观察天象与国运的变化,且也测出昨晚的贼人其实是一名江湖之人,且地位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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