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奶娘出现
沈蝶兰扬起的嘴角瞬间压了下去,脚步加快的往屋子走去,随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进院子的丹玉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中一跳,难道两人又吵架了?‘
可看着君寒澈满脸的笑意,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是小姐害羞了。
“晚间弄一个汤婆子给她。”君寒澈说完这话,便闪身离开了院子。
屋内,沈蝶兰自然是听到了他交代的这句话,心里还是开心的,她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她对君寒澈便不一样了。
或许是在忠义侯府落水那晚,亦或是在江南那次。
自己重活一世,原本只想着报仇,如今似乎觉得除了报仇,她也有在乎的人了,这种感觉并不差。
翌日,二皇子府内。
君泽宇正坐在书房,听着护卫禀告的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那婆子说自己是刘贵妃在闺中时的奶娘,那事也是她亲眼所见,还拿出了当初卖身给国公府的契约,当初她撞破了刘贵妃与那护卫的事,便被国公爷下令乱棍打死,哪知她命大,竟然活了下来。”
“快让人进来。”君泽宇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不消片刻,护卫便带着一位穿着布衣的婆子走了进来。
看着上首的君泽宇,跪下行了一礼,“老奴,参见二皇子。”
“起来吧,你将当年之事,细细说来。”
婆子起身后,便低着头将当年之事阐述了一遍,但也只是止于那晚她见到的事,毕竟后来她也没在府上。
可就是这一点,也让君泽宇觉得很满意,这可比君召南与君华瑜的事重要多了。
“那护卫的样子你可还记得?”
“记得,当时小姐将她救了回来,还亲自去为他上了药,两人便也是在那段时日互生情愫,做出了荒唐事。”婆子低着头阐述道。
“可这也不能证明君召南就是贵妃与那护卫生下的,且这事国公爷当时将痕迹抹杀干净,更不会再留下别的证据。”君泽宇皱眉看着她,若只是这些,父皇必定也不会相信的。
而那婆子似乎也是猜到这点,便拿出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枚簪子和玉扳指,“当初两人有互赠东西,其中便有一根簪子与和扳指,上面的花纹是合起来便是贵妃的小字。”
可这些也并不能说明什么,那护卫的身份也根本查不到。
这让君泽宇心里烦躁了起来。
“你告诉我这事,是要得到什么?”君泽眼神锐利地看着她。
定然是有事相求,才会找上自己。
那婆子听后,连忙跪下,悲切道,“当初国公爷将老奴赶出府后,还将老奴一家老小全部杀死,一点也不留情,老奴只得找上二皇子,揭发那对奸夫淫妇的罪责。”
看着她说得如此悲切,君泽宇依然心中有疑,“为何不去找我那位大哥?”
“大皇子行事狠厉,且没势力,恐怕大皇子是对抗不了贵妃与国公府的。”
这话倒是说到君泽宇心坎上了,心中疑虑也打消,挥了挥手道,“来人,将人安排在府上住着。”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马虎不得。
“是。”小厮领命后,便带着婆子出去了。
而这时,护卫刚走,外面的管家又进来禀告,“二皇子,沈家二小姐说她有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她不是在跪祠堂吗?怎么过来的?
沈震应当不会这么快将她放出来。
莫非又是来求自己救她的?
想到这里,君泽宇便想到前几日沈震找自己的事,脸色便黑了下来,语气里也带着不耐。
“她能有什么事,让她回去。”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日子对她的身子倒是很上瘾,看着其他女子都提不起兴趣,不过也可以等自己与她的婚事取消后,将她留作妾室,毕竟这人太蠢,根本坐不稳正室的位置。
管家听后,踟蹰一瞬,还是转身咬牙禀告,“沈二小姐说,她知道了刘贵妃的秘事。”
什么?她如何知道的?
沉默一瞬,君泽宇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少顷,沈桃花穿着一身丫鬟的衣衫,低着头走了进来。
门关上后,她才将头抬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二皇子。”
想着刘贵妃的事,君泽宇还是换上了一副笑容,“过来吧,这几日你受苦了,那抓你的贼人,我已经让护卫去查了,到时给你报仇。”
话里只字不提他在沈震面前,将责任推给沈桃花的事。
而此刻沈桃花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说当日的事,毕竟现在自己只有二皇子这一个依靠了。
“妾谢过二皇子。”她说着便扭身坐在君泽宇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君泽宇也顺势捂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伤可好些了?”
提及这话,沈桃花背上便觉得有些痛意,那日沈震可是下了狠手。
“用了玉脂膏,好多了。”沈桃花身子故意动了动,身子娇软地磨蹭着君泽宇的身体。
君泽宇闷哼一声,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把,“你知道贵妃的什么事?”
“妾今日去如厕回去时,无意间听到沈蝶兰与暗影的对话,那贵妃在闺中时,竟然与护卫私相授受。”沈桃花仰着头娇哼一声,身子贴得更紧,“那护卫竟然是如今的国师,沈蝶兰正让暗影去告诉大皇子,让他去揭发此事,好在圣上面前立功。”
君寒澈也知道这事了?看来自己得早些动手了,不能让他抢了先。
“那沈蝶兰与暗影可有发现你?”君泽宇微微低头看着她。
“没呢,妾可是一直蹲在树后,等两人走了许久,才急忙想了个法子出来报信的。”
“做得很好。”君泽宇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他如此开心,沈桃花也是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没了价值,被他一脚踢开。
“那二皇子要如何奖励桃花?”沈桃花大胆地往前凑了凑,眼尾含着媚色地看着他,那意思不言而喻。
可君泽宇却没有如她的意,弯腰抱起她往里间走去,“这不是来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