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放牛
吴小凡奋力挣扎却是难动分毫，心中又急又怒。
高大壮汉走到他身后，开始解开他的裤腰带。
吴小凡心中一凉，嘶吼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吴小凡拼命挣扎起来，力道奇大，两名壮汉险些没有压住，立马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将他牢牢的按在床铺之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
知道壮汉要干什么，吴小凡吓得魂飞魄散，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起来。
听到他的哭喊，四人更加兴奋的大笑起来。
高大壮汉正准备脱下他的裤子，床边的包袱中忽然掉下一块木牌，正是李柏甲送给吴小凡的那块，壮汉捡起一看，眼神一变，慌忙问道:“你是谁推荐来的？”
吴小凡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喊道:“李柏甲，是李大公子推荐我来的。”
闻言四人一惊，抓住吴小凡的两名壮汉也松开了手。
吴小凡一脱困，连忙将裤腰带系紧，一脸后怕的躲到了一边。
“那个变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既然你是他的人，胖爷我放你一马。”壮汉冷冷的看着吴小凡将木牌跟床边的包袱一同丢给了他。
松了一口气，吴小凡坐在床铺之上，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其中一名壮汉开口问道:“李柏甲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现在已经是李家家主了，他父亲李柏竹跟大伯都死了。”吴小凡不敢隐瞒，如实答道。
“卧槽，不愧是李变态。”
“哈哈……”
……
“我就说甲子不同凡响。”
四人闻言，纷纷感慨起来。
四人看起来跟李柏甲的关系很好，吴小凡暗下决定一定要让这几人认为自己跟李柏甲的关系也不一般。
这对于跟李柏甲朝夕相处的他而言，并不是很困难。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高大壮汉问道。
“李小凡。”
“我叫李胖春是李柏甲的远房表哥，李冬，李秋，两兄弟也算李家远亲。”李胖春指着刚刚扣押他的两人介绍道。
又指着另外一名壮汉介绍道:“杨勇，也是我们洪石镇那边的。”
李胖春坐到吴小凡身边，吓了他一跳，赶忙向里面躲了几分。
“呵呵，不要怕。”李胖春打着哈哈。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既然你是李柏甲的人，那就是我李胖春的兄弟，以后谁在这农场欺负你，你就跟胖爷说，胖爷替你做主。”
李胖春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保证道。
确定了这胖子不会再对自己动手，吴小凡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声感谢。
“感谢胖爷。”
这时房门被推开，居然是放牛的杨伟走了进来。
杨伟颤颤巍巍的走着，忽然看见了里面的吴小凡，脸色陡然一变。
“哎呀，胖爷，今天伟子这是洗了澡来的啊。”李冬呵呵笑道。
杨伟转身欲走。
“什么情况？杨勇今天你表弟有点不对劲啊。”李冬看着杨勇打趣道。
杨勇一个箭步将杨伟拽了回来，一把丢在了床上。
“来的正好，胖爷我刚有点上劲。”
李胖春一把将杨伟拽到了床边，让他趴在上面，麻利的脱了他的裤子。
杨伟连裤腰带都没有系。
“不要。”杨伟抗拒起来。
侧过脸不敢看里面的吴小凡。
李胖春可不管他的矫情，疯狂大笑，尽情操练起来。
委屈的泪水从杨伟脸上滑落。
吴小凡却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看出他似乎也没那么难受。
——
吴小凡悠闲的躺在草地上。
一早他就跟着杨伟一同出来放牛了。
他负责十头奶牛，杨伟负责十头肉牛。
昨天还说要教他放牛的杨伟一出来便躲着他，连放牛的地都离他老远。
奶牛没有肉牛那么好动，吴小凡给它们选了一个青草肥沃的地方，便不用再操心，悠闲的休息起来。
忽然吃草的奶牛群骚动起来，吴小凡连忙起身看去。
只见一道人影居然趴在一头奶牛身子下面用力的挤奶吃。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来偷奶？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吴小凡飞身向那偷奶之人冲去，等吴小凡赶到，那人已经饮饱，打着饱嗝从奶牛身子下面爬出。
吴小凡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偷奶贼居然是李老头。
李老头佝偻着身子，嘴角还残留着奶液。
吴小凡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低头顺目的站在一旁。
李老头发现了吴小凡，略微惊讶的道:“哦，今天不是杨娃子来放牛啊。”
“杨娃子也放，他今天放肉牛，我放奶牛。”吴小凡恭敬的答道。
“嗯，不错不错，你是昨天新来的那个888是吧？很不错，这奶牛就得给它们吃这些鲜美的青草，这样产出来的奶才会更有品质。”
李老头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角。
“好好看着，我先走了。”
“还是原汁原味的有味道。”李老头轻声嘀咕着慢慢走了。
下午将奶牛赶回栏中，吴小凡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找到了牛老实。
牛老实解刨牲畜的刀法他很感兴趣，决定每天花点时间跟牛老实学习学习，他做事勤快，牛老实也很喜欢，便留下他打打下手，顺道也教他些解刨的技巧。
“小凡，你来看，其实解刨也不是很复杂，我们主要得熟悉这些牲畜的内部结构，比如这牛。”
除了李老头，农场其他人还是叫名字的，牛老实拿着刀，指着一头挂着的牛。
“首先是它的皮，皮下面是肉，肉下面是骨，我们解刨的时候一定要从肉皮间分离，从肉骨间分离，你看。”
牛老实在牛肚子上轻轻一划，刀尖只入分毫。
刚刚好只划破了牛皮，没有伤到里面的牛肉分毫。
“想要这般得心应手，别无他法，熟能生巧，常年累月的积累，才能炉火纯青。”
刀顺着牛的脖子转了一圈，从上至下，肚子与背脊各划了两刀，紧接着拿刀顺着脖颈处向下拉扯。
“撕拉！”
刀锋在皮与肉之间无比顺滑，半张牛皮完美剥落。
“看，皮与肉原本就是分离的，所以两者间的粘接力最为薄弱。”
剥完牛皮，牛老实开始分离肉骨。
“同样的道理，肉与骨之间的粘结更为薄弱，我们刀的力度不用太大，只要找准角度，你看，轻轻一划。”
一头肉牛，在牛老实的手里没有半个时辰，便成了肉是肉，骨是骨。
牛骨之上极为干净，看不到一点多余的肉。
牛血全部落在下方的巨盘之中，肉跟骨上的血渍都很少。
“血水一般都是在筋脉之中，筋脉也是一门学问，这个我不是很懂，筋脉藏在肉中，都是相同的，只要找准它的出口，就能瞬间放出全身的血水。”
解刨完毕，牛老实收刀而立，一派高手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