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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那是朕在争风吃醋

“红热砂服用时间太久,只能一点点的中和,突然拔除吕老的身体会扛不住。”

月拂泠在院子里煎药,想到吕豫先前的模样,道:“我暂时先压住药性,不让它发作,好歹一代名相,别晚节不保。”

吕深感动得抹泪,“谢谢月公子。”

刚说完,眼前突然跑过去一串人。

景湛在最前被游淮泽追着跑,游淮泽后面被……吕豫追着跑。

吕深张大嘴巴,手上的木柴砸到脚都没知觉。

吕豫后面,还跟着伍一。

外面是学堂平日里安排给学生活动的地方,很大,跟小学操作差不多。

四个人就你逃我追的绕着跑圈。

一边追还在嚎:“游哥,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夜壶。”

“老头你追我干什么?我没偷你夜壶!”

“啊啊啊!”

“老师,你慢点,我眼睛疼,看不清了要。”

很快伍一身后跟了三人,

“小师弟。”

“别玩了。”

“去把你其他师兄找回来见师父。”

伍一跑得更快,“我不去,我还是个孩子,跟他们说完话会气得长不高的。”

三人身后还跟着祁夜辞的吼声:“把裤子还给我!”

其中还夹杂着村民们养的鸡狗鸭的叫声。

没了学生之后寂静如坟地的学堂,此刻比学生在时还要闹腾。

月拂泠当即把药倒了,“算了,直接治病吧,也能快点好。吕公子放心,谁把吕老丞相的事传出去,我就把他们都灭口。”

她如今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她是不会干这种一看就很傻的事的。

突然,她头发被人拽了一下,祁夜辞抽空过来挑衅她,“让你不成器的徒弟把裤子还给本太子!”

说完见势不对跑了。

月拂泠当即拔腿追上去,“姓祁的,你死定了!”

“本太子姓祁夜!”

吕豫住的屋子前后相同,后门打开穿过堂屋,直接通后院和前庭。

一串人时不时就要从院中间穿过。

冷俏走到君镜身边,“陛下知不知道,无相说你喜欢他。”

“他不叫无相。”

“好,小月子,对吧?”冷俏追问:“他跟我说喜欢陛下,陛下你也喜欢他。”

“与你无关。”

“他是为了陛下你才进的宫?”

“无可奉告。”

冷俏有些恼,“陛下可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我不曾见过无相,但是这些年也算跟他几个徒弟打过交道,以前的无相冷漠无情,就算他徒弟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伸手救一下。”

见君镜无动于衷,冷俏索性一股脑全说了,“邑州远离京都,因而江湖人众多,但无相派是谁也不敢惹的。他这几个徒弟都是天赋之才,小小年纪就打败了许多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因而也结仇许多。

那时我还是冷云阁的弟子,林一有一次受伤快死的时候,昏迷在冷云阁外,无相来了,看到了林一受伤却什么也没做,转身就走了,那时候林一才十三岁。

后来林一运气好,捡回一条命。因着冷云阁都是女子,免不得受人欺负,无相派的几师兄弟会有意无意的护着冷云阁。无相知道以后,只留下一句:人各有命,便离开了邑州,再也没回来。”

冷俏道:“林一以为是他帮助冷云阁惹恼了师父,便不再守护冷云阁,幸好那时冷云阁已然成长,没有他们也能自保。

但从那之后无相派什么都不管,所以这一次救世教害人无数,他们就算有能力也依旧不敢管,我只能暗中潜伏引陛下前来。”

“无相很强,但他就像天道,不仁不慈,游离世外。”

君镜从熬药旁边的柴火上拿起一张药方,“他是什么样的人,与你无关。”

冷俏有点急了,“我虽然是想要这世上最强的男人,可是我如今不是在与你争风吃醋。他如今是你的贴身太监,你若不了解他,就不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君镜终于不再是“与你无关”,回道:“多谢。他很好,不过他如今不强,十分的弱。”

冷俏:“???我说了我没有跟你争风吃醋!”

君镜:“是,但朕在争风吃醋,冷阁主以后离他远些。”

冷俏转身就走:“……要死不死吧!”

“冷阁主。”君镜叫住她。

冷俏沉着脸回头,眼底带着一丝期待,“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挺好的?”

君镜噎了一下,避开问题,只说自己的,“先前在竹楼,阿月一时上头对冷阁主说了重话,他要朕跟你道歉。”

“他说的话为何要陛下道歉?”

“也该如此。”君镜忽然一笑,“若他再有得罪冷阁主,皆由朕担责。还是那句话,冷阁主离他远些。”

“那难不成你是要他骂我,我忍着,然后来找你算账?”

“最好是这般。”

冷俏气得眼前一黑,怕自己变得跟祁夜辞一样追着人打,直接施展轻功飞走了。

这时,月拂泠从外面走进来,阴阳怪气,“哟,皇上笑得好开心呀。”

游淮泽跟在后面:“哟,这是多高兴啊?”

景湛第三个,“哟,……九哥你烧的火快灭了。”

景湛怂了,林三兄弟不怂,

“真皇帝。”

“杀不得?”

“听师父的。”

祁夜辞嫌弃的推开他们,紧急跟上队列,“哟,这还是个皇帝呢?”

最后,伍一扛着病情发作结果的吕豫回来。

君镜走过去,点了点月拂泠的额头,“少造反,过来。”

给吕豫用了两次药,他又跟着游淮泽一行人疯跑,药效加速,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几天要卧床休息,疯症发作也不能再疯了。”

月拂泠警告的指着游淮泽,“不许再来招惹老丞相。”

游淮泽委屈,“他爱跟我们玩嘛。”

吕深默默开口:“父亲治家严格,以身作则,从不许我玩耍。”

言外之意是,他爹不可能爱玩。

游淮泽道:“那是天性被压制,刚才他玩泥巴捏的人比我捏得还好。”

吕深看着床上眼睛紧闭的老人,从小深深刻在心底的父亲权威有一瞬间的崩裂。

是夜,因着先前有人暗杀吕豫,几人打算用学生的桌子挨着铺个大通铺,一起睡在堂屋里,

祁夜辞表示不满,“本太子堂堂太子,如何能与人共盖一床?除非让我睡最里面!”

游淮泽正在打扫唯一一个客室,道:“我弟一个人睡这,她要养足精神给疯老头看病,谁也不许抢啊。”

君镜挑眉,“朕呢?”

月拂泠:“是啊,皇上怎么能跟你们挤。”

祁夜辞大怒,“你个小太监什么意思?本太子身份不高贵吗?我都挤了,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月拂泠:“哎呀,皇上好歹是皇上。要不这样,皇上您去守夜吧。”

祁夜辞:“哈哈哈哈!”

君镜拎着月拂泠进了客室,“疯了这么久,也该治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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