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们是猎人,敌人是猎物（求追读！）
等价交换......
你以为这是在玩炼金术吗？
新收获了两只咒灵的夏油杰没有多言，顺势倒在了座位上，扭头看向窗外的东京街头风景。
既然身为辅助监督的冥冥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就有她的道理。
剩下的，自己还是想想怎么收服更多咒灵吧。
拥有领域的特级咒灵，会不会是记忆中自己曾拥有的其中之一？
窗外。
霓虹灯闪烁的广告牌在夜晚点亮整个街道，在不断行驶的视角中化为道道流光甩到脑后。
一间间时尚风格的商店，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编制出熙熙攘攘的画面。
“夏油，你第一次来东京吗？”五条悟抬起头，他扶着鼻梁上的墨镜，微微扭头看向身侧的夏油杰。
狭窄的空间。
“没错。”
平淡的声音立刻回应道。
“下次有空的话，我们三人去逛逛吧。”
五条悟的声音顿时升高了几度，窗外斑斓的霓光洒在他脸上，让俊俏有致的半边脸犹如电影中的特写镜头。
他张开双臂，忽然搭在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肩膀。
“不知为何，有种强烈的既视感。”
闻言。
夏油杰注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眯起眼笑着。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那...我要去涩谷最好的烤肉店。”
家入硝子捏着发尾的手悬浮在半空中，脑袋半歪，她半张着嘴，想出一个能犒劳这次任务的提议。
......
“不止那所私立中学，在相同区域的其他中学同样流传着幽灵的传说...”
“本地的论坛上面相关的讨论热度很高，不过有价值的消息仅仅筛选出两条。”
站在灯火通明的警局前，冥冥收起了先前那幅轻松的笑容，甚至在第二句话的结尾加重了语调。
“特级咒灵不仅拥有术式，还有具有不低于人类的智慧......”
“因此，受害者生还的例子意味着，我们要做好猎人和猎物身份转变的准备。”
咔嗒。
五条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听着冥冥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的鞋子磨过粗糙的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音。
“怎么了，五条？”夏油杰瞥见他的反应，他毫不奇怪，一脸平淡的询问。
“总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那些警察大叔们全是一脸轻松的表情？明明自己管理的辖区出现了人口失踪和死亡，对吧？”
目光投去。
警局的大门敞开着，门前的台阶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反射着月光的倒影。
内部透过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映照在墙壁上，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氛围安静而整洁，只偶尔传来警察们的低声交谈和键盘敲击的声音，宛如一幅岁月静好的美丽画卷。
“确实呢，如果不是外面的招牌，我还以为这是中央大街的旧书店。”
家入硝子见状，秀气的眉毛微微舒展，她找到了从最初来到这里的违和感，悟的话点明了心中的疑问。
——果然不该出这趟任务的。
想到这里，心心念念的烤肉似乎都失去了香味。
同一时刻。
一名身材精瘦、穿戴整齐的警员走出大门，站在台阶上四处张望，随后来到了夏油杰四人面前。
他扶正帽檐，拿出证件，迅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名字是赤诚，几位是来自......”
语言的结尾，被隐去了。
是在担心什么？
夏油杰侧过头，看向一脸淡定的冥冥，然后又将视线移开。
——再有钱也无法插手警局人员变动吧？
“事态严重，我就不做介绍了，告诉我那个学生所在医院的位置和病房号。”冥冥表情微微动容，她轻轻回应道。
“我明白了！”
赤诚从上衣内侧口袋取出一份文件，顺手分发给了夏油杰三人。
“内容都不一样吗？”
五条悟仍旧戴着墨镜，他没有抬头，扬了扬手中的纸张。
“你的眼睛......”
赤诚瞳孔微缩，他站在距离五条悟一米远的位置，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白发少年。
“隔着墨镜也能看到吗？”
虽然这样表达惊讶，但行动上，赤诚出色地做到了一名转接任务人员的任务。
认准穿着深蓝色制服，打着金底黑色漩涡纽扣的群体。
将情报分享出去，但不要参与他们的行动。
“我退下了。”
哪怕是心中升起好奇的火焰，赤诚微微鞠躬，向冥冥行礼后转身离开。
附近的中学出现了大量学生死亡失踪的案例，派出警察巡逻调查后。
除了学生间口头相谈的幽灵故事外，一点有力的证据都没有。
围绕这起事件，同事间开始渐渐闭口不谈，连最擅长偷懒的家伙也开始找事情让自己陷入忙碌的状态。
“四个地点...不是说有价值的消息只有两条吗？”
家入硝子凑到其他人身边，看到他们纸上的内容，分别标注了不同的地点和概述。
“意外之喜呢，看样子账单上要多添两笔了。”冥冥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手中的文件道。
“对了，酒店已经以高专的名义订好了，休息到十点钟就行动吧。”
......
......
深夜。
在商业大楼区深处，有一道特别矮小的影子。
这栋六层楼高，造型类似骨灰盒的建筑物，看起来犹如一块冷冰冰的墓碑。
那座建筑物名为藤久精神病院。
墙上的窗户被厚重的铁栅栏所覆盖，后面透出微弱的灯光，投射出阴影，给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感觉。
“夏油，待会我们怎么进去？”家入硝子望向阴森森的医院。
门前站着几名安保人员，穿着严密的制服，目光警觉而冷漠，宛如看守者的眼神。
梅雨前兆，夜晚的风就春末而言冷得异常。
如诅咒一般的压抑刺痛她的颈骨。
其后。
夏油杰躲在墙垛的一侧，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条条虚拟化的数字栏目，黑色眼眸的倒影中显示着家入硝子的脸。
【物品栏：隙间女之眼、达摩不倒翁、书虫、鹈鹕、蜗牛......】
更多的咒灵被概括在了省略号内。
“那个人的家里什么都没有发现，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他当面对峙了吧？”
回想起一个小时的场景。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分别拿到了疯子学生的家庭住址和医院房号。
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
为了消除心脏频率莫名的上升，家入硝子果断拉上了夏油杰一起行动。
平日里，不靠谱的两人在面对医院门口的守护者时，同时犯难。
“问你两个问题，家入同学。”
“击打人体哪个部位晕倒的效率最高？”
“其次，太平间的尸体数量变多的话，会吓到监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