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顾云诚的消息
不是施进?众人惊讶,因为郝时明从施进的营帐里走了出来,哪还有不明白的,都在心里一致认为,郝时明占了施进的驸马之位。
郝时明得意,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抱得美人归,倨傲的神情让一众人想将其打一顿。
“驸马有什么了不起。”
众人在心里轻哼,只是可惜那位倾城的毓澜公主。
正想着,太监对着圣旨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才子郝时明德才兼备,甚得欣儿公主心悦,特此赐婚,待择良辰吉日后即刻完婚。”
“谢主隆恩。”
郝时明欣喜的接了圣旨。
可笑着笑着,郝时明才反应过来,对上众人的目光,他又打开了圣旨再瞧一遍。
欣儿公主?不是毓澜公主?
没等郝时明回过神来,施进的营帐里就走出了一位清秀的宫女来,而其身后的公主也是身形曼妙,就着夜里忽明忽暗的火光,在瞧到公主的脸蛋时,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娘唉,那是什么妖怪来着,简直跟掉入井里的蛤蟆般丑得清奇。
“参见欣儿公主。”
见到来人,太监第一个行了礼。
“欣儿公主?”
郝时明喃喃,瞧了欣儿公主第一眼后,怎么都不敢再瞧第二眼。
“恭喜驸马爷。”
太监的话更像一道催命符,似看穿郝时明的心思般,继续道:“得公主的青睐不容易,莫失了公主的心,因为您的家人还盼着附马爷您回去呢。”
“是,公公说的是。”
赤果果的威胁,郝时明不得不从,也就是说他日后不仅不能避着公主,还得笑脸相迎,容貌夸不了,那得想着法子夸其他方面的,不然不仅是他性命不保,就是家里人也不能幸免。
这哑巴亏吃得那个叫苦的。
“公主深夜到访,可是辛苦了。”
林妙欣在得知营帐里的人不是施进之后,有些失落,但端看郝时明温柔的目光,心里的不快很快就被这抹温柔给打发了。
“还是郝公子体贴。”
林妙欣压着声音说道,但粗哑的声音还是吼得众人吓一跳,不看人的话,说是糙汉子也没人不信,更是让郝时明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管怎么样,郝时明是占了公主便宜的那位,事情怎么发生的都不重要了。
等郝时明心绪平复下来之后,拉肚子的施进这时捂着肚子回来了,看来他也不好受,但大伙都觉得其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这放谁身上都逃不掉的事竟因为拉肚子给换了人,不然怎会错过‘貌美如花’的欣儿公主?
郝时明是看到施进就来气,如果不是施进,他怎么会成为欣儿公主的入幕之宾?越想越来气,以至于后面处处跟施进作对,当然此时的施进是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的,还人畜无害的来一句:“怎么了?”
要不是考虑到林妙欣在场,郝时明得当场跟施进干仗不可。
而远远瞅着的顾清韵也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操作,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嘛,拿她充当门面招揽人,再让林妙欣趁机挑选,更重要的是林世勋利用了她,也说明她只是一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认可。
经此一闹,众人都不敢入睡了,就怕趁着他们睡着之际,又塞一位像欣儿公主那样的过来,这让他们还咋活?
什么皇家恩宠,滔天富贵,如果让他们与丑得不能再丑的人绑一辈子,那也没什么意思。
吓都吓死了,哪还敢安然入睡?
直到翌日清晨·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的众人,都顶着一双黑黑的熊猫眼,相互的打了声招呼,却对于昨晚的事只字不提。
但在看到顾清韵时,都自觉的往远的地方退去,就怕又是一个‘美丽的陷阱’,一想到欣儿公主的样貌,啥心思都没了。
“参见毓澜公主。”
也就古文禹像没事人一样,照常给顾清韵行礼。
“免礼。”
看穿众人心思的顾清韵也不计较,还乐得清净。
狩猎场里,顾清韵随意逛了一圈,而古文禹还是不愿相信就这美丽的女子是伙同皇帝骗他们的骗子,也亦步亦趋跟着。
“毓澜公主,对于昨夜的事,您有什么话可说?”
古文禹问道。
“重要吗?达成目的的人不可质疑。”
顾清韵的话让古文禹豁然开朗,意思是顾清韵也受制于皇帝,她无权更改。
“那公主您会从中挑选夫婿吗?”
古文禹收起心思试探的问,因为,他竟对有共同话题的顾清韵产生了情愫。
“不会。”
毫不含糊的回答让古文禹也感觉到了顾清韵的身不由己。
“抱歉,唐突了。”
古文禹失落的给顾清韵道歉。
虽然知道古文禹往后的仕途坦荡,顾清韵还是不想跟其纠缠到一起,毕竟她的前路充满了未知。
正聊着,不远处传来了低语·
古文禹与顾清韵忙把躲在了一处的荒草旁,仔细一听,顾清韵听出了顾焱的声音。
而由于距离太近,古文禹被顾清韵身上淡淡的体香给晃了神,完全没有听说话的人在聊什么。
“这欣儿公主怎么会在陛下的身边?”
顾焱不断追问。
显然被追问的人是一位公公,因为只有公公才有近身服侍皇帝的资格。
“这杂家不知。”
公公不咸不淡的回道:“丞相要是不放心,大可先回去。”
“你、”
顾焱气恼。
他找李公公不是来置气的,忙放低姿态问道:“既然陛下已觅得佳婿,何时回京?”
“这就不是咱家能决定的。”
李公公说完,已经不耐烦了,绕过顾焱就大步离去。
顾焱心急,因为他接到消息,说他儿子顾云诚就在这狩猎场里,就怕被误杀了,要么就是因为耽搁太久被饿死在狩猎场。
得不到答案的顾焱悻悻而归,朝中大员尽数在此,但和参与科考还没知道名次的一群年轻人分开来,只是顾云诚的消息让顾焱乱了分寸,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说不在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