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罡气外放
顾名思义。
罡气外放就是将体内的罡气发射出去,造成恐怖的杀伤力的过程。
说起来倒与前世枪械有点像,算是宗师的远程杀招。
在这个依靠短兵相接的冷兵器时代,宗师强者却能百丈之外轻取敌首,想想都知道那场面有多震撼。
这也算是宗师强者相对于其他等级的武者最为领先的一个方面。
魏闲拿出一张桌子,在其上摆了一块玄铁石。
而后自己却退到了五十米开外的地方。
由于是第一次使用罡气外放,他还不太清楚具体要如何操作,只能先凭感觉试一试。
他先是细细感应了一番体内的罡气,而后将其汇聚在手中,感觉差不多了,再将罡气释放出去。
噗!
一声怪响从他掌中发出。
这罡气确实放出来了,但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一团罡气从他手上分离,在他身前的空气中飘散了好一段时间才彻底消失。
“这···算不算成功?”
他愣了片刻,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方才他只是单纯的将罡气释放出来罢了,而想象中罡气外放应该如同剑气一般,疾如飞虹、威能无双才对。
他略微转变了下思路。
可以把这部分外放的罡气想象成子弹弹头,除了弹头还需要推进弹头的“火药”。
而气血能量则能完美承担“火药”的任务。
为了尽量增加威力,他选择将武道罡气凝聚在指尖,而后全力运转血气。
只是一瞬,他的整条手臂就已经青筋暴起,宛若虬龙般的血管在疯狂跳动着,积蓄气血之力。
他瞄准桌子上的玄铁石,放开了指尖压缩的气血之力。
呲!
只听到一股狂躁的气流声传出从指尖传出。
那一小撮罡气如同子弹般飞了出去,几乎同一时间,罡气弹毫无阻滞的击穿了那枚玄铁石,随后偏移射进了地里,彻底没了动静。
他看了眼自己有些肿胀的指尖,觉得积蓄的气血之力似乎稍微些过头了。
但这罡气外放的威力也完全符合他的预期。
来到玄铁石前看了眼,贯穿出来的空洞相当通透。
见此,他心底默默道:“那些武者的头骨再硬,应该也没有这玄铁石硬吧?”
但那些宗师也同样有罡气护体,单凭这一点可能还杀不了对方,不过他有恐怖恢复力,完全可以用放风筝战术远程把对方耗死。
随后他又来到了地面上的罡气弹落点,找了根棍子探了下洞的深度,初步估计至少得有数米深度,甚至还要更深。
这威力可要前世的步枪强得多。
看到有这威力,他倒是真想试试那些宗师的脑壳到底有多硬了。
此后,他又继续施展罡气外放,一下一下的打着玄铁石,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甚至模仿前世给罡气弹加了旋劲,让弹道变得更加稳定,没一会功夫,那块玄铁石都快被他打成了筛子。
若是一位宗师在场的话,绝对会惊为天人,想当初他们学会罡气外放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哪里有这么快。
练习了一段时间,他逐渐摸索出了一个较为平衡的点,现在的他完全可以可以近乎瞬发罡气弹,且其威能也没有下降多少。
以罡气的速度,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冷不丁来一下,应该没人能反应的过来,近距离的情况下更是是又快又准。
待到练习的差不多了,天色也已渐晚。
他做完饭一个人吃完后就准备睡觉,毕竟劳逸结合才是最健康的生活方式。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他穿戴整齐,来到了武殿。
距黄文彬失踪也有几天时间了,他这几天猫在家里也有想要避一避的想法。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武殿中的人就已经相当多了,不过这些人大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庆元城最大的万福拍卖行要拍卖一尊显圣级别的神像。
在他们眼中,这可是惊天大事。
虽说之前就有所耳闻,但是等到真正公布出来还是非常吃惊。
这件事武殿竟没有任何表态,这是否是官府释放出来的一种信号?
同时他们也都感慨于这拍卖行的后台之恐怖,不但能让庆元城武殿闭嘴,还能弄来一尊神像大张旗鼓的拍卖。
魏闲在武殿一楼待了一会儿,似乎没听到有人谈论黄文彬。
这倒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这武殿执事都失踪了,就没个人管管?
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没人管自然也就没人会找上他。
至于拍卖会这件事,他之前就在武阳城听过,现在看来这尊神像十有八九是从黑市上搞过来的。
除了武殿,可能就只有黑市中的神像最多。
他倒是对这拍卖会倒是没什么太大兴趣,暂时也没什么急需的物品。
再者他手中有一尊点化神像,更是看不上这显圣神像。
此后他没有久留,接了个丁级任务就离开了武殿。
而就在他走后没多久,武殿门口就议论道:
“前些天那三位结拜兄弟不是去缉拿罪犯了吗?怎么现在都没回来?”
“不知道,大概率遭遇不测了,看来此事牵扯颇大。”
“还有那自来熟姓黄的,似乎也有好几天没看到了。”
“嗐——武殿执事失踪的还少吗?你以为武殿为啥每年都招人啊?不就是补充这些缺口么。”
“这事儿武殿高层就不管管?”
“当然管,但也得有那个精力才行,武殿失踪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要亲力亲为啊?
我估计过两天也就出个名单意思一下,再补偿一些银两给对方家人”
···
魏闲此时已经来到了东门。
他这次选的任务都很简单,就是在庆元城东门当登记员,这类任务没什么便宜可占,在一般人看来毫无价值,但总要有人去做。
而且他也不认为做这个任务没有丝毫好处,至少能获取一些信息。
今天他明显感觉人流量要比之前要多,大概是拍卖会要开始了,周边城镇的人都想来凑凑热闹。
有人则是拉着大批货物进城,看来是想借着这一波热度狠狠的赚一笔。
“从哪来的?进城目的?”
他坐在桌子前,朝眼前背着小布包的一对老夫妇问道。
这两位老者年过花甲,脸上满是皱纹,眼中带着浓重的忧色。
“大人,我们是从华兴镇过来的,我叫房德运,这是我老伴,我想问您个事,我儿子叫房文生,他也在武殿当差,几天前我给他写了一封信,但一直都没有回,不知道大人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房文生?房文生···”
他默念几遍,觉得有些熟悉。
片刻后,他很快就想起方文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