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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玉沉璧试图分离景松和心魔

景松醒过来后头疼无比,泡了一夜的水池后脑袋昏沉,连续不停的打喷嚏。

身边的几只落汤鸡歉疚的看着他,“抱歉啊景师弟,师尊还是生气了。”

“景师弟实在运气太差了,我们之前偷喝酒从来没被师尊抓住过。”

景松在心里问候心魔,似笑非笑道:“千杯不醉,嗯?”

【书上说,只有醉了之后才能看见日思夜想的人,但是本座一次也没有看见过玉沉璧。】

景松:“……”

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景松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试探问道:“不知现在师尊消气了吗?”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纷纷无奈摊手,“我们还没见过师尊。”

“景师弟,上来吧。”殷柳来了这里,递给景松一件干燥的外衫,“师尊在等你,景师弟快去吧。”

篱笆小院里。

玉沉璧面色冷峻,景松战战兢兢进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师尊……”

玉沉璧一声厉喝“跪下!”

景松下意识双腿一软,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垂着头连忙道:“弟子知错,请师尊消消气。”

玉沉璧冷眼睨着他,“你有胆子偷喝酒,那个谁也有一份功劳吧?”

景松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谁”是谁,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

“为师是不是给你说过,少听他胡说,不准你跟他学坏了?”

景松连连点头,“是。”

“那今日为师罚你就没错了。”玉沉璧拿起放在旁边的戒鞭,“上衣脱了,戒鞭五百让你长个记性。”

景松不敢有任何反驳,乖顺的去解上衣的衣带。

少年后背的伤已经痊愈了,玉沉璧掂了掂手里的戒鞭,一鞭抡下没有丝毫的留情,景松的身体颤了颤,低矮了几分向前匍匐着,后背上出现一道血印。

玉沉璧一巴掌拍在景松的头顶,呵斥道:“动什么动,跪好!”

景松不敢有丝毫反抗。

玉沉璧结结实实的打,每一鞭落下都是用足了狠厉。景松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后背皮开肉绽,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攥紧。

终于五百鞭打完,景松满头是汗,汗珠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蒙着一层水雾,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后背血痕纵横更是惨不忍睹,景松僵在原地不敢动,稍有动作便是伤筋动骨的疼。

“你回去歇着吧。”玉沉璧面色冷淡,丝毫不为之所动,递给景松一个药瓶,略过他径直出去了。

心魔心疼的不得了,【玉沉璧怎么能这么下这么狠的手!他就不怕把你打死吗?】

景松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蹒跚着挣扎站起来,脸颊发烫只觉脑袋昏沉的厉害,跌跌撞撞的往偏室走。

出门时没留意脚下被门槛绊倒,当即一头栽过去,脑袋撞在墙根下不省人事了……

景松发高烧了,脸颊似充血一般红。

人已经烧迷糊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喃喃自语,“师尊我错了……师尊你别打我……我不敢了……”

玉沉璧冷着脸站在一边。

木月白啧啧称奇,不敢对玉沉璧露出责怪的目光,只能笑着调侃:“玉师叔这次把景小师弟打的有点狠啊,不如直接给景小师弟一个痛快吧?”

玉沉璧语气平淡:“不打不成器。”

木月白无奈道:“泡了一夜的水池,又挨了您一顿打,玉师叔,您就不担心以后景小师弟记恨您吗?”

玉沉璧不屑嗤笑:“等他有能报复我的本事再说,没本事之前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受着。”

木月白无言以对,只得规劝玉沉璧:“等景小师弟退烧就没事了,在此之前玉师叔就请消消气吧。”

景松昏睡了两日,玉沉璧一直守着他,亲手帮景松擦洗身子和涂药换药,总算是照顾到他退烧了。

景松醒过来时,正被玉沉璧按在腿上擦药,沾着药油的手抚摸过少年的背脊,激起手下的少年一阵颤栗。

“师、师尊!”景松战战兢兢身子左扭右扭摇摆不停,要挣脱玉沉璧的掌控,玉沉璧皱眉重重按了一下他的肩头,“松松听话,别乱动。”

景松吃痛的小小“嗷”了一声,又被玉沉璧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手臂上,这才彻底不敢动了。

景松的上半身压在玉沉璧的腿上有些难受,苦着脸向玉沉璧求饶,“师尊,您能不能放开我……”

玉沉璧自顾自的帮他涂抹药油,随口敷衍着景松,“很快就好了,再多忍忍。”

“……”景松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口呼吸着甚是感觉煎熬。

忽然景松身体一颤,玉沉璧注意到他,“怎么了?”

景松的脸皱成一团,小声的喊了一句:“疼。”

“为师轻轻的,很快就不疼了。”玉沉璧手上的动作果然放轻了不少。

等玉沉璧给他敷好药,把景松从腿上扶起来,趁着去给他拿衣服的空隙里,景松的身体好若无骨的朝玉沉璧倒过去。

玉沉璧迅速托住他,景松费力了很长时间也没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辩解,“师尊,麻了……”

玉沉璧无奈笑了一声,帮他穿上里衣,又重新把他放回床上躺下。

“明辨是非的能力你得有,一个堕魔嘴里能说出什么好东西?”玉沉璧苦口婆心的劝,“你是为师最宠爱的小弟子,只要你不受他的蛊惑,为师怎么舍得再打你。”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玉仙尊无师自通。

景松听话点了点头,“师尊,弟子知错了。”

——

几日后,景松从外边回来。

篱笆小院里夏炎阳来了,似是在和玉沉璧交谈着什么。

玉沉璧看见景松,当即停止了话茬,“炎阳,就这样吧。如果出现什么问题,我再另外找你。”

夏炎阳拱了拱手,“是。”

玉沉璧站起身往外走,“景松,去送送你夏师兄。”

景松听话照办。

心魔很是疑惑:【玉沉璧找夏炎阳作甚?玉沉璧还能有不明白地方,需要请教夏炎阳吗?】

等景松再回篱笆小院后,玉沉璧把一碗黑漆漆的汤递给他,带着符纸烧焦的味道,景松有些抗拒。

“师尊,这是什么?”

玉沉璧温柔的摸着景松的脑袋,景松再次从玉沉璧的脸上看见了渗人,心魔好似反应过来什么,【景小公子,快跑!】

果然,就听见玉沉璧说:“送你识海里的那个人,去下地狱!”

有上一次被火烧的恐惧在,景松端着碗的手颤颤巍巍,“师、师尊,我能不喝吗?”

“喝。”

玉沉璧的口吻不容拒绝,接过碗送到景松嘴边,面上是阴冷的森寒,说出的话带着款款温柔,“松松乖,为师这次有把握,不会再让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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