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为师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摸?(8.5
武岚山上,两条二哈又打了一场。
原因无他,夏炎阳发现了秋萧瑟装病。
“秋萧瑟!老子打死你!”
夏炎阳气急败坏,举剑追着秋萧瑟砍,秋萧瑟自知理亏,也没怎么还手。
两个人在武岚山正儿八经大闹了一场,演武场上二人相抗剑气交锋,一红一黄打的正是热火朝天。
武岚山上的弟子皆是一群武痴,聚集在演武场下从最开始欢欣雀跃,到逐渐的麻木不仁:
“师尊和夏师伯这次要打多长时间?”
“不知道,随他们去吧。”
“每天这么打,不像过招更像是调情,随两位长辈去吧。”
“咦~恋爱中的师尊跟傻子一样。”
“去挽月山吧,殷师叔那边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演武场下的弟子一窝蜂的全散了。
“夏炎阳!”
秋萧瑟直直朝对面的剑尖撞过去,夏炎阳心下一惊赶忙挑开剑尖方向,飞身一脚将那人踹开,“秋萧瑟!你有病是不是!”
“我真受伤了!”秋萧瑟后退了几步,以剑撑地单膝跪地,一手捂着刚刚夏炎阳刚踹过的地方,周围的布料洇开一圈红色。
“怎么回事?!”
夏炎阳慌乱去扶他,扒开秋萧瑟的手后,秋萧瑟的衣襟里掩着的是一朵鲜红似血的花,衣衫上的血迹其实是血红的花汁。
“你又骗我!”夏炎阳白了他一眼,推开秋萧瑟就走。
秋萧瑟赶忙起身,快走两步拉住夏炎阳的手臂,同时把怀里的那朵花拿出来,血红的花瓣重叠鲜艳无比,“南极海的睡血莲,送给你的。”
夏炎阳伸手接过,嘴角上扬笑意浅浅,“你下不为例。”
秋萧瑟揽过夏炎阳的肩,帮他擦过额上的汗珠,“我找掌门师兄要来了结契印,炎阳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夏炎阳弯腰躲开了秋萧瑟。
“怎么了?”秋萧瑟疑惑看向他。
“不着急。”夏炎阳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回文澜山了。”
挽月山的演武场频繁被占,殷柳忍无可忍,直接找去了武岚山。
“秋师兄!……你怎么了?”
看秋萧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殷柳已经到嘴边的话改口:“和夏师兄吵架了?”
秋萧瑟坐在桌前,手指百无聊赖着划拉着夏炎阳的一排墨笔,闷声开口:“他又不理我了。”
“夏师兄不理你的事稍后再解决,秋师兄你能不能先把你徒弟都领回去?”
秋萧瑟抬头茫然看向他,喃喃自语道:“我说那群兔崽子怎么都找不着了……”
看这人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殷柳也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摆摆手朝外走,“秋师兄,我一会把你徒弟都给你送回来。”
挽月山上,篱笆小院。
玉沉璧正坐在桌边看书,景松从外边小跑进来,凑过去亲了玉沉璧一口。
玉沉璧忽然皱起眉头,紧抿唇瓣露出不适的神色,抗拒的挥书把景松打到一边去,“离我远点。”
“师尊以后就会习惯了。”
景松从身后搂上玉沉璧,一只手愈发深入,探进玉沉璧的衣襟。
玉沉璧正欲翻书的手一顿,回头瞥了景松一眼,一手肘向后把景松捅开,“滚一边去!”
“师尊!”景松捂着胸口哀嚎,“弟子好心没好报!”
玉沉璧斜他一眼,没好气道:“为师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摸?”
“可以吗?!”景松两眼发亮。
“滚!!”
景松立刻跪地,双手举高将戒鞭奉上,“师尊要不打弟子一顿出出气,作为交换再让弟子摸两把怎么样?弟子是真的很担心师尊的病情。”
“景松!”
玉沉璧气结,听见他这么说,一股火气当即蹿了起来,抄起戒鞭朝景松招呼过去,“这么想挨打?行!为师满足你!”
戒鞭抡下毫不留情,玉沉璧下了重手,景松双拳紧握咬紧牙关,身体被打的不停打颤。
……
五百鞭已经打完,景松的身体有些晃,玉沉璧看他一眼,“滚回去养伤去吧。”
景松却转头抱住玉沉璧的腿,努力不让声音颤抖,“师尊消气了吗?”
“还没挨打够?”
“师尊若是消气,就该兑现承诺了。”
“为师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师尊你都打完了,不能不讲信用!”景松据理力争,“您若是不给弟子做好榜样,弟子以后会跟您学坏了!”
“行行行!给你摸!”玉沉璧不耐烦在一边坐下,“起来吧!赶紧摸完赶紧滚!”
景松站在原地没动,“还要脱衣服。”
玉沉璧羞恼,“景松,你别太得寸进尺!”
景松两眼巴巴望着他,“师尊,您已经答应弟子了,不能言而无信。”
“……行!”玉沉璧应的咬牙切齿,甩袖走进里屋,“滚进来!”
一炷香后,景松心满意足依偎在玉沉璧怀里,玉沉璧赤裸着上半身,任由狼崽子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师尊,您身材真好。”
面对如此白皙紧致毫无瑕疵的皮肤,景松忍不住吞咽口水。
玉沉璧身量偏瘦体态匀称,背脊挺拔蝴蝶骨秀美,胸肌结实线条流畅。腰腹紧实,更摸不到半分赘肉。
身边的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玉沉璧依旧能心无旁骛继续看书,淡定拍掉狼崽子作乱的手,“少废话!快点摸!”
忽然感觉肩头一痛,狼崽子不知为何咬他一口,玉沉璧气怒把景松挥到地上,“你又发什么神经!”
景松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师尊放心,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不会给您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师尊!晚辈有事要禀……”
殷柳的声音从外边传来,景松赶忙去帮玉沉璧穿衣服,刚披上里衣还没系上衣带,殷柳已经进了门。
“景松!”殷柳怒气冲冲的声音喝来,“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怎么敢这般对待师尊!”
“……”景松的脸色瞬间阴郁,暗骂了一声晦气,又怯生生躲在玉沉璧身后,“殷师兄你别骂我,师尊已经同意了。”
“师尊?”殷柳惊愕不已,怒不可遏:“您怎么能这般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