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的师尊诶!你可别傻了!(8.9
木月白想把景松带走。
“师尊,您消气了吗?”景松依旧跪在地上,固执的看着玉沉璧,“您若是同意木师兄给我治病,我就起来跟木师兄走。”
玉沉璧点头,“去吧。”
景松并未立刻起身,继续追问玉沉璧,“那您还赶不赶我走了?”
玉沉璧道:“为师误会你了。”
“听见了吧?”木月白扶起景松,“玉师叔已经不生气了,你跟我走吧。”
“弟子告退。”景松这才跟木月白离开。
景松离开之前,回头深深看了玉沉璧一眼,眸中带着诸多复杂情愫,一句话也没再没说。
月岐山上,药室里。
景松脱下已经染了血污的外衫后,木月白看见他身上的伤惊直了眼,忍不住抱怨:“你说说你,你到底看上玉师叔什么了?玉师叔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死心?”
木月白也是知道景松这点心思的,他是医修观察敏锐,一个人的对另一个人的反应,是骗不过一个医修的。
景松那般亲近玉沉璧,初见不会感觉什么,但以后见到的次数多了,也就能发现端倪了。
最初木月白提醒景松的时候,景松还装傻充愣,后来木月白表明他的态度,不会阻止他们也不会向玉沉璧告密,甚至还能帮他们,景松这才承认下来。
至于那所谓的“按摩疗法”,也是木月白为了帮景松想的办法,毕竟玉沉璧的那块心病,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谈场恋爱。
景松摇头,“师尊对我好的时候,木师兄你没看见过。”
“你忍着点。”
对景松身上的这些伤,木月白不忍直视,连声音都放轻不少,一边帮景松上药一边继续道,“该说的我都给玉师叔说了,至于能不能让玉师叔接纳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师尊特别傻,”景松有些自暴自弃,“我都这般对待他了,师尊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心思,甚至对我的触碰一点感觉都没有。”
木月白嗤笑一声,“不知道也好,你真想被玉师叔打死吗?”
“我怀疑师尊那方面不太行。”景松的语气骤然变得严肃,“无论我怎么撩拨师尊,师尊真就没有一点反应。”
木月白解释:“玉师叔已经禁欲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起反应。而且玉师叔对你又未曾朝其他方面想过,更不会对你有反应。”
“师尊真的太傻了。”景松有些发愁,“我想让师尊明白我的心意,但我又怕师尊会赶我走,即便师尊天天打我也无妨,只要师尊肯接纳我。”
“你这是什么心理?”木月白忍不住发笑,“哪有你这样上赶着挨打的?”
“木师兄你不懂,”景松想起以前,唇边不由自主漾开一抹笑意,说话的声音都轻缓了不少,似是在追忆回味,“师尊不发脾气的时候打我,还是挺温柔的。”
“……”木月白不是很懂他们小情侣(现在还不是)之间的情趣。
回甘还不过半刻,景松又开始苦恼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师尊喜欢上我?我真的想跟师尊在一起。”
“你得有能力让玉师叔看得上。”
木月白帮景松受伤的手臂安上固定板,一层一层的纱布缠绕将手臂固定住,“否则玉师叔凭什么会喜欢你,只凭你这赤诚但毫无用处的爱慕之心么?景小师弟,别异想天开了。”
景松认同点头:“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师尊,现在表明心迹确实不是时候。”
“但是,我得警告你一点,”木月白语气忽然严厉,“你对玉师叔有这种心思可以,想和玉师叔多亲近也可以,但是别对玉师叔动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景松不解看向他,“比如?”
木月白一本正经道:“别学秋师兄用那些不干净的药,千万别强迫玉师叔。”
景松哑然失笑,“木师兄你真是多虑了,我要是敢有这个胆子,师尊会把我拆了剁成渣的!”
“秋师兄和夏师兄前几次因为房事不合,夏师兄伤得很厉害,至今畏惧秋师兄。”
木月白叹了口气,“玉师叔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你若是再把玉师叔逼到这种程度,整个东岳山派都不会放过你。”
“我绝对不会。”
景松知道师尊和那个谁之间的事,那个谁已经把师尊逼死过一次了,他若是还敢办这种混账事,从此真的就和师尊之间再无可能了。
“用药不丢人。”木月白语气平淡,“你如果需要,可以找我来要,千万别伤着玉师叔。”
不是木月白非要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来说,只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景松,玉沉璧对景松的严厉有目共睹,木月白特别担心他会报复玉沉璧。
若是玉沉璧伤了身子,且先不论玉沉璧会如何,就单殷柳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东岳山派没了第一仙尊坐镇,必然会引起门派恐慌,齐清泽更不会放过景松。
届时,景松死一百次都不够!
——
景松这次实在伤得厉害,估计得在月岐山正儿八经待上一段时日了。
木月白去给玉沉璧施过一次针,玉沉璧面色阴郁周身气压极低,木月白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有点打鼓。
玉沉璧对木月白的态度很坚决,他宁可去闭关避开所有人孤独终生,也坚决不愿让木月白再来第二次。
待在月岐山养病的另一位占有欲更强,也不同意他在去第二次,木月白拗不过他们二人,施针一事只能就此作罢。
景松一连多日没回挽月山。
没景松待在身边,玉沉璧有些不习惯,“殷柳,你去月岐山看看景松,如果没事了就早点回来吧。”
殷柳不解,“师尊,您不是不要景师弟了吗?”
“我冤枉他了。”
玉沉璧叹了口气,“那孩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都对他这般严厉了,他怎么可能还会长歪?那孩子的心性我知道,这次没问清楚就罚了他,是我做的过分了。”
“……”我的师尊啊!您可别傻了!
非要等到景师弟哄着您上床了,您才肯认清现实是吗?
殷柳实在看不下去了,搂上玉沉璧的脖子亲了一口玉沉璧的脸颊。
玉沉璧愕然睁大了眼,猛地推开殷柳:“殷柳!你干什么!”
“师尊觉得,晚辈这般对您像是正常的师徒感情吗?”
殷柳拿着帕子,仔细为玉沉璧擦脸,“即便再亲近的师徒感情,也不可能会亲近到这种程度吧?景师弟对您心怀不轨已久,您若是再这般糊涂下去,什么时候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