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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师尊喝酒了,今日是师尊兄长的忌日

从月岐山回来后,玉沉璧更消沉了。

玉沉璧回来时,遇见了殷柳。

“师尊,您去何处了,晚辈去看您结果您不在……”

“有酒吗?”

殷柳讶异“啊”了一声,看玉沉璧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良久后才应:“有,晚辈去给您拿来。”

——

玉沉璧拿着酒去了后山。

殷柳和云柏担心玉沉璧会出事,入了夜后去寻他。

只见玉沉璧垂首坐在一棵树下,身边已经空了十几个酒瓶,手里还抓着一个瓶口倾斜,酒液流出撒在玉沉璧的衣衫上。

二人走近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

这是喝了多少!

“师尊,该回去了……”殷柳弯下腰,要搀扶玉沉璧起来。

“殷柳,今日是我兄长的忌日……”

玉沉璧大抵是醉了,自顾自的开始说,又或者是没醉,还能认得出面前的人。

怪不得师尊要酒,原来是为了祭奠亲人。

殷柳没再坚持要扶玉沉璧起来,在他的身边与他同坐,“师尊您想说什么,晚辈都听着。”

玉沉璧继续自说自话:

“我兄长走的那一天,是我继任挽月山峰主的那一天,没有人来告诉我,我连兄长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幼年丧父,是兄长抚养我长大,花叶养魂术是我幼时的想法,父亲走的时候兄长很伤心,我那时就在想,能不能用一种方法留父亲,兄长或许就不会伤心了。

却没想到,我还没有把花叶养魂术的成果给兄长,先给松松用上了。”

玉沉璧眼尾红得厉害,仰头闷了一口酒,喉结上下滚动,有晶莹的液体顺着玉沉璧的唇角流下。

“现在松松也走了,我没有家人了……”

殷柳心里为之动容,修真界德高望重的第一仙尊虽然情感淡漠,但也是人,也会有人的感情。

殷柳轻声安抚玉沉璧,“师尊,晚辈们都是您的家人,您不会孤单,以后还有晚辈们陪着您。”

云柏感叹道:“师尊上一次醉成这样,还是众位师叔师伯出殡的那天。”

“师尊身体康健活的时间最久,但师尊的好友亲人,都已经离师尊远去了。”殷柳深深叹了口气,“景师弟从小跟着师尊长大,也怪不得师尊会这般喜爱景师弟。”

云柏提醒道:“殷师兄,外边风凉,还是先把师尊送回去吧。师尊本就心里难受,别再冻坏了身子。”

“好。”殷柳搀扶着玉沉璧起身,架起玉沉璧的手臂环过肩头,云柏上前去帮他,二人扶着玉沉璧往回走。

出了后山,进了篱笆小院后,云柏突然松开了玉沉璧,“殷师兄,你照顾师尊吧,我去一趟月岐山。”

“去吧。”殷柳搀扶着玉沉璧进屋。

月岐山上。

药室的灯还亮着,景松犹如死鱼一般瘫在榻上,睁大了眼瞳孔并没有散,但却一眨不眨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僵硬了。

“木师兄。”云柏突然造访。

木月白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玉师叔又出什么事了。”

“师尊没事,但是大醉了一场。”云柏看见榻上的人,忍不住敲打他道:“师尊如今心里正难受着,你既然不是景师弟,就装一段时间的景师弟,务必把师尊哄高兴了,师尊或许还能送你痛痛快快的走,否则师尊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用。”木月白摇头,“今日玉师叔刚把人劈了一顿,心跳都骤停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云柏问:“这个人附身景师弟,到底有什么目的,问出来了吗?”

“他说他也是景师弟,来找玉师叔重修旧好的,但玉师叔……”木月白停顿了一瞬,“好像不太喜欢他。”

这话说的还是委婉了,木月白从心里咂舌,居然能惹得玉师叔动用奔雷阵法,这哪里是道侣,仇人还差不多!

云柏犯难了,“那还要不要把他还给师尊了?”

木月白道:“玉师叔只说让我治,但是玉师叔好像不太想要他了。”

云柏道:“治吧,保住景师弟的身体,好歹留给师尊一个念想。”

景松在月岐山上住了半年之久,终于是能下地走路了。

木月白看着身体没留半分疤痕的景松,不由得感慨道:“你真的谢谢我,要不你现在就该去酒坛子里待着了。”

景松低沉着脸一言不发,这半年的时间内,玉沉璧一次也没来看过他。

“我回去了。”景松往外走。

“等等,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木月白塞给他一瓶金创药,“你既然是来找玉师叔复合的,一定好好顺着玉师叔,别惹玉师叔生气,你毕竟占着景师弟的身体,玉师叔看你不顺眼也正常,只要你哄得玉师叔高兴,玉师叔说不定就不想杀你了,说不定还会给你重做一个身体。”

景松冷笑一声:“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我,师尊他就算再不待见我,也只能跟我过下去了。”

“景松,你别这么犟。”木月白无奈,“玉师叔对你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若是再气玉师叔,玉师叔真的会杀了你。”

“我知道了。”景松满口答应着,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景松重回了篱笆小院。

木月白实在不放心,也悄悄跟了过去。

屋中,玉沉璧正在和殷柳喝茶。

看见景松好手好脚的进来了,玉沉璧当即笑出了声,“木月白居然给你治好了。”

这笑意中,却满是阴阳怪气的讽刺。

看玉沉璧又有要发火的征兆,木月白心里暗道不好,整颗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殷柳知趣立刻起身往外走,“师尊,晚辈还有卷宗没看完,先回去了。”

景松还算是温顺,“问师尊安。”

“谁给你的脸叫本座师尊!滚出去!”

一个茶盏被玉沉璧投掷了出去,砸在了景松的头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身,摔在地上应声而裂。

景松的额角当即肿了起来,碎瓷溅落在殷柳的脚边,还没出门的殷柳脚步一顿,又折返回去劝玉沉璧,“师尊消消气……”

门外的木月白默默捂脸,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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