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这个药方不对!
“哦……”
景松乖乖接过喝下,玉沉璧神情紧张的盯着景松,“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景松手里端着空碗,静默了一会才答,“我这几日一直感觉疲惫心慌,现在好像好多了。”
“这就好。”玉沉璧松了口气。
“不过,”景松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这药不好喝,又苦又腥……”
景松看向玉沉璧,朝他卖乖露出一笑,斜着身子靠向玉沉璧,“师尊亲亲我……”
“……”玉沉璧避开了。
“师尊?”景松的身体还差点因为没站稳摔倒。
玉沉璧出手扶了他一把,景松抬手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猝然皱起眉,毫不留情的把景松推开了。
看着景松露出不解之色,玉沉璧在他幽怨的眼神里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乖乖,你先喝几天药,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哦……”景松应得不情不愿。
之后的一段时间,玉沉璧天天给景松送药,景松也没再感觉到难受。
但,景松依旧心里感觉不舒服——
玉沉璧把他赶到偏室去住了!
从他喝药开始,每次他想靠近玉沉璧,总会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玉沉璧也次次因为这个抗拒他,“你喝完药身上太腥,离我远点!”
景松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自己独处的时候,也没闻到过血腥味。
所以这血腥味到底是哪来的?
景松在偏室住了几日,没有玉沉璧在简直是对他的折磨,心里哀哀怨怨戚戚苦苦,终于是忍不了了。
“师尊……”景松踏进主室。
那股血腥味又来了。
越是靠近玉沉璧,越是感觉那股血腥味越重。
景松不由得怀疑,那股血腥味到底是谁散发出来的。
“出去。”玉沉璧依旧不愿意搭理他,端坐在桌前看书头也没抬,“在你养好病之前,别来靠近我。”
“师尊,”景松跪坐在玉沉璧的书桌前,殷殷切切看向他,“弟子感觉已经痊愈了,能不能不喝药了?”
“你有没有痊愈,我能不知道吗?”
玉沉璧不为所动,放下书伸手摸了摸景松的头发,声音温和的哄着他:“松松,你乖乖的……”
“师尊……”景松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蹙起眉头露出痛苦之色。
“师尊!”把景松吓得不轻,慌忙站起身靠近玉沉璧,伸手就要查看他。
“为师没事。”玉沉璧把手从景松手里抽回来。
“师尊,景师弟。”殷柳正此时进门,看见景松在此捂住鼻子,“景师弟要不先回去吧,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大。”
又被说了。
景松不由得更怀疑自己,他身上真的有味吗?
殷柳上前挤开景松的位置,看景松正两眼巴巴的望着他,殷柳道:“我和师尊最近有点事要商讨,景师弟毕竟还在病着,就勿要前来打扰了,以免病气再传染给师尊。”
殷柳对景松说话,从来都是带点刺。
对景松拐走玉沉璧一事,殷柳始终无法完全忘怀。
尤其还是……
“师……”景松并不在意殷柳态度,看向玉沉璧还想在说些什么。
“松松,你回去吧。”玉沉璧打断他,沉下声线驱赶景松,“养好病要紧。”
“是。”景松自然是不会忤逆玉沉璧,转头出去了。
待景松离开后,殷柳才拿出一个药箱,“晚辈帮您换药。”
“嗯。”只见玉沉璧刚刚被景松握过的手臂上,白色的衣袖已经晕开一圈红色。
“您真是……”殷柳又气又无奈。
“不必说。”玉沉璧绷着脸打断他。
殷柳道:“我今日去木师兄那里拿药,木师兄跟我说祁连族长发了很大的火,恐怕又要对修真界算计什么了。”
玉沉璧十分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修真界还不至于受祁连氏的制衡。”
景松找去了月岐山。
站在木月白面前,景松展开双臂,“木师兄,你闻闻我身上有味吗?”
木月白靠近景松,仔细嗅了嗅,“没有,怎么了?”
“木师兄,你帮我换个药方吧,”景松央求木月白,“喝完你给的那个药身上有血腥味,师尊现在都不让我靠近了。”
木月白却是一脸疑惑,“什么药方?”
景松道:“就是你给我治病的那个药方,我已经喝了好几日了。”
木月白摇头:“我最近没有给你配过药,连玉师叔也没来找过我。”
“不是你给我配的药,那我最近在喝什么?”景松惊疑,“师尊说是你给我的。”
“玉师叔最近在给你喝药?”木月白也是刚刚得知,谨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景松,“你最近感觉如何?”
景松道:“我好像已经痊愈了。”
“景师弟你过来,我帮你看看。”木月白心下惊奇,难不成玉师叔已经找到解蛊毒的办法了?
景松老老实实的把手递给木月白。
木月白两指搭在景松的手腕上,帮景松检查过一番后眉头蹙起,不对,蛊毒根本就没有解。
那玉师叔给景师弟喝的是什么?
木月白道:“景师弟,你去把玉师叔给你熬药的药渣拿来。”
“好。”景松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很快离去了。
挽月山上,篱笆小院里。
景松路过主屋,朝里面瞧了一眼,殷柳还在陪着玉沉璧说话,景松径直找去厨房。
今日他已经喝过药了,玉沉璧还没来得及处理药渣,正好给了景松可乘之机,直接连着药罐都端走了。
“师尊,景师弟去了厨房。”殷柳站在窗边,看见景松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有些担忧。
“应该是月白让他来的,随他们查去吧。”玉沉璧也走了过来,面色有些苍白,“我都处理干净了。”
景松很快很快返回月岐山,把药罐交给木月白。
木月白翻过一遍后,摇头道:“这个药方不对,玉师叔应该把药渣换了。”
景松不解,“哪里不对?”
木月白道:“按照玉师叔这的个药方,只有安神补气血的作用,对你的蛊……病,没有任何起效。”
景松道:“师尊应该不知道我在找药渣,来不及去换才对。”
“你现在感觉身体转好,绝对不是这个药的功劳。”木月白的语气十分肯定,“即便是这个药方,玉师叔也肯定在里边加其他东西了。”
景松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木月白嘱咐景松,“等下次玉师叔给你熬药的时候,你来叫我或者看着玉师叔,我需要完整的药方才能帮你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