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师尊居然生娃了?!(上)
距离玉沉璧和景松去魔界隐居,已经两年了。
泽文和泽武二位星君,今日突然造访东岳山派,还抱来一个襁褓中的孩子,直接找上了挽月山。
“殷峰主,这是上神托付给您的。”
那孩子生的粉雕玉琢,模样甚是可爱,小小的一团安静的睡着,连头顶上的两只魔角,也是粉嫩嫩的。
只是——
这孩子的眉眼间,和景松有个七八分相似……
一个怪诞且恐怖的想法,逐渐在殷柳的脑海中形成。
“这、这孩子是哪里来的?”殷柳颤着声音问。
泽文道:“这是魔尊的女儿,上神为她取名为景越。”
魔尊的亲生女儿?!
景松和师尊的孩子?!
师尊居然给景松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殷柳痛心疾首:师尊,你糊涂啊!
此刻的殷峰主,丝毫没有考虑到男子究竟能不能生的问题。
殷柳颤抖着手百感交集,把正在熟睡中的婴孩接过来,又问他们二位星君:“我师尊呢?”
泽武道:“我家上神最近几日抱恙,魔尊一直在陪着上神休养。”
这话很自然的被殷柳理解为:师尊刚生产完正在坐月子,现在不宜出门。
殷柳本来还不想相信,这话又给了殷柳沉重一击,让殷柳不得不相信。
“代我向师尊问好。”殷柳神色复杂,满目怜惜看着这个孩子,“请师尊放心,我会好好养这个孩子长大成人。”
“我们告辞了。”二位星君把孩子送到就离开了。
几乎不到上午,玉仙尊产下一个闺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东岳山派。
一众峰主闻风而动,当即找上挽月山,夏炎阳和秋萧瑟离得最近,来的也是最快,殷柳正在房中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姑娘。
“这孩子真是玉师叔生的啊?”夏炎阳满脸惊奇,“这眼睛这鼻子,好像是和景师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秋萧瑟还算有点理智,对此提出质疑,“玉师叔可是男子,男子怎么生?”
夏炎阳道:“魔界里乱七八糟的药物挺多的,说不定就有让男人生子的药。”
殷柳听见此脸色一沉,“景松居然敢这般对待师尊,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襁褓中的孩子通灵性,小景越似是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殷柳手忙脚乱抱起来哄。
“景师弟之前就说过,想和师尊养个孩子。”云柏深深叹了口气,恨玉沉璧不争,“师尊宠着他是不假,可这也太过了。”
木月白担忧道:“女子分娩犹如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更何况是男子,景师弟此举太过分了。”
殷柳一边哄孩子一边道:“找个时间去魔宫看看师尊,魔宫那环境可不利于师尊休养,还是把师尊接回东岳山派来更稳妥。”
夏炎阳问:“那这个孩子……”
“我养。”殷柳不假思索,“师尊生子已经够辛苦了,养孩子哪能再让师尊劳累?景松不会体恤师尊,我不能不懂事,之后这孩子的教育抚养,我全权接手。”
魔界,魔宫。
玉沉璧靠在床头,面上带着几分病色,景松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心生不满的抱怨,“师尊,您为什么要把景越给殷师兄啊,我和您一起养不好吗?”
“你养还是我养?”玉沉璧反问,语气有些冷,“你整日忙于政务,哪有时间照看景越?”
景松道:“我经常不在您身边,让景越跟您做个伴也好……”
玉沉璧道:“为师已经养大一个你了,养一个孩子所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成本你知道吗?为师不想再养第二个了。”
景松听见这话有些受伤,“师尊这是在嫌我麻烦吗?”
“我没有说你,你别误会我。”玉沉璧抬手摸了摸景松的头发,放软了声音说道:“为师只想在你这里好好偷个懒,有你跟为师作伴就足够了。”
“嗯。”景松放下药碗,拿着帕子给玉沉璧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玉沉璧道:“把景越送去给明霏吧。”
景松埋怨道:“他忙着跟我母亲过二人世界,才不愿意养这个孩子。”
玉沉璧道:“明霏不想养,为师也不想养,不如送去给殷柳当弟子。”
景松有些担忧,“殷师兄不会看景越是魔族,就处处苛待景越吧?”
玉沉璧道:“殷柳是我的首席弟子,他是什么心性我最了解,绝对不会如此。”
“殷师兄在您心中的分量一直很重。”景松有些吃味,这话听着有些牙酸。
玉沉璧无奈一笑,把景松揽进怀里,“松松,在为师心里分量最重的是你。”
景松抬头望着玉沉璧,玉沉璧的额上还有冷汗,景松赶忙爬了起来,担忧道:“师尊,您肚子还疼吗?”
玉沉璧面色苍白,“为师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像是在强撑着。
景松脱鞋上榻,在玉沉璧的身边坐下,把玉沉璧抱进怀里,拿开玉沉璧暖肚子的汤婆子,手掌覆在玉沉璧的肚子上,释放灵力帮玉沉璧缓解痛感。
玉沉璧顺着景松倚在他身上,景松跟他待在一起时衣衫柔软,不会有那些叮叮当当又冰冷硌人的衣饰,“其实,为师自己也能缓解。”
“这里有我在,何须您再辛苦劳累?”景松亲了亲玉沉璧的头发,“而且您之前经常用灵力帮我缓解伤痛,也到了我报答您的时候了。”
玉沉璧似笑非笑,“你缓解归缓解,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别乱摸。”
景松只当是没听见玉沉璧的话,给玉沉璧掖了掖被角,“师尊,您既然不舒服就好好睡一会吧,这里有弟子守着您。”
三日后,玉沉璧的腹痛之症痊愈了。
玉沉璧想回东岳山派看景越,景松陪他一同前往。
哪成想,景松和玉沉璧朝挽月山走,一路上收获了许多意味不明的目光,二人只觉莫名其妙。
更甚至,他们二人刚踏上挽月山,殷柳便杀气腾腾的举剑朝他们杀过来,“景松!我打死你个畜生!”
景松赶忙朝玉沉璧身后躲,“师尊救我,殷师兄疯了!”
云柏稍后才到,心疼的给玉沉璧披上大氅,“师尊,您可不能受风,晚辈和殷师兄这就打算去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