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比他好看
正在这时,云暮寒的父母听到陆景珩带了个大夫来给他治病,已经赶了过来。
当听到赵清悦说云暮寒的腿能治好时,云夫人喜极而泣。
在两人临走时,准备了不少礼物给赵清悦,不管能不能治好,就是能治的儿子四肢有知觉,他们都感激不尽了。
当陆景珩和赵清悦从云府出去,两人坐在马车上时,赵清悦还在回味着云暮寒的容貌。
不由的啧啧出声,“没想到云公子病了这么久,容貌还是如此好看!”
陆景珩眸光微暗,他可记得在墨城自己露出真容时小师妹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才多久,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
当下略带委屈地看向她,
“小师妹,师兄长的不好看吗?我比云暮寒好看!”
“呃,”赵清悦愕然,一脸无语地望着眼前俊美无俦的人。
那什么,一个大男人和人比谁长的好看?
“好看,师兄长的好看,很好看。”
这是心里话,并不是假话。
“但是呢,你也不能否认云公子长的好看呀?他有一种,嗯,病态美!”
云暮寒想来没病之前是那种俊逸似仙之人,现在病了之后整 个人消瘦苍白不少,多了一股弱不禁风的感觉。
但是,他的眉宇间有着一股凝聚不散的锐气,很难让人把他当做软弱可欺的病秧子。
陆景珩则有一种锋芒毕露之美。
外表任谁看了不说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所以还是我更好看!”
陆景珩听她说完,嘴角终于向上勾起,眉眼间俱带着笑意。
看着他那傲娇的小眼神,赵清悦抚额长叹,这个六师兄是脑子有病吧?
想起来一件事,赵清悦直起身子看向陆景珩,
“那个,师兄,我真的没想到你在京城是这样子的。”
“什么样的?”
陆景珩微怔。这话题转换的太快!
好像他刚刚从云府出来没惹小师妹呀?
“那个,我比较好奇,你那天揍朱八戒为什么非要打他的脸呢?”
“朱八戒?你说朱悟能啊?无他,看他那张脸不顺眼。”
陆景珩略一思索,抬头看向赵清悦。
赵清悦惊呆了!
多么强大的理由!她自愧不如!
“小师妹吓到了?”
陆景珩眉眼带笑。
他自认为了解赵清悦,按她的脾气来讲,应该会说揍的太轻了!
“那倒没有,只是,”赵清悦觉得自己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有些兴奋。
她就喜欢这么直来直去的料理人渣。还是觊觎她的人渣!
想想自己这个便宜六师兄在京城的处境,赵清悦本着同门之谊,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
“六师兄,咱下次揍人的时候,能不能尽量挑人看不到的地方?我相信你还有法子揍过之后,让人看不到皮外伤。”
她可记得那天在宫里陆景珩在朱八戒身上也踢了几脚的,过后据说让太医检查时,却发现朱八戒身上连个红印都没有。脸上揍的最轻,却是看上去鼻青脸肿的。
总是授人以柄还是很麻烦的。
毕竟朝中那些御使可不是整天闲着玩儿的。
他们每天恨不得跟在几位皇子和王公大臣屁股后面,以便掌握第一手弹劾资料!
陆景珩微微一怔,明白她的心意,眼底染上一丝愉悦,
“小师妹说的很是,师兄记着了。”
赵清悦:怎么感觉陆景珩说师兄师妹的,有点儿好嗑 呢?
哎呀妈呀,我不纯洁了。
眼看着前面就到平西候府了,赵清悦低头不再看陆景珩,马车还没停稳,她就急切地从上面一跃而下。
“慢走不送了,明天我会按时去给云公子施针的。”
陆景珩瞟见附近有人,没再叫师妹,只笑道:“赵小姐不请我进府喝杯茶吗?”
“呵呵”赵清悦转身就走,还真当自己是师兄呢?
看着那抹倩影进了府门,陆景珩钻进马车离开。
回府之后赵清悦算算回京城也有好几天了,想来就是她现在去白相府做点什么,白严良也想不到是她做的。
说起来,她自回京城后还没见过白严良这个狗东西。听二叔说白相之前犯了个什么事儿,被皇上罚了半年俸禄,勒令闭门思过呢。
那什么,当初她可是在白相府做过客的,现在回京城了,怎么着也得去故地重游一番才是。
所以,当天晚上子时刚过,她就出现在了右相府外面。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开始赵清悦还想着经过了火烧相府,白相会加强府里的侍卫呢。
没想到进去逛了一圈,她发现这相府的护卫和她们平西候府的比起来,只能算垃圾。
想起自己当初被掳,就是这个满朝皆夸为清政廉洁的白相指使人干的。
那么,自己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呢?
书上不说了嘛,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她可不信白严良这种人会真的清政廉洁。
记仇摸哨什么的,她最在行。
听着外面大街上的打更声,现在三更了,人们正是沉睡的时候。
就是书房外面的侍卫也是昏昏欲睡,赵清悦好人做到底,随手撒出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沫,帮助他们睡的更香一些。
啪嗒一声轻响,赵清悦从书案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看着上面上的锁,从头上拔下一支发钗,在锁孔里来回捅了几下就打开了。
只见这么精致的盒子里面就几封书信,赵清悦快速从空间里取出手套带上,小心的把书信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她人都要惊呆了!
被百姓和皇上看重的白相,居然内里是这般不堪!
又快速把另几封书信扫了一遍,赵清悦眸光微暗,强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这几封信结合起来看,里面隐晦点出先皇后之死,恐怕也不只病逝那么简单……
赵清悦虽然早就对这白相的真实身份有所猜测,但还是有些震惊,小心的把书信放进空间。
那么,即然他和人勾结,无非就是钱财和权势。
正在这时,远远的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柱子,你今天得了多少银子?”
“五十两。夫人赏的。你呢?”
“嘿嘿,我得了七十两。你说,相爷好像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清贫呀。夫人每次出手都 是几十两的赏银,眼睛都不带眨的。”
“这你不知道了吧?我听我兄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