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年人不做选择,我全都要！

刚走到厂门口就闻见了烧鸡的香味，记忆再次想起棒梗偷鸡自己背锅的事情。

这次可不会再惯着他，还是让好人许大茂教他做人吧！

【叮：宿主运气+50】

何雨柱愣了下，刚刚系统就提示过情商值跟运气这事，只是自己被王主任一打岔给忘了。

早上系统刚出现的时候他也没仔细看，当时关顾着害怕了。

现在他对自己的情商值也很好奇，心道：“系统，我现在的情商值有多少？”

“叮”一声，何雨柱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面板，是他的人物属性。

【叮：姓名：何雨柱性别：男年龄31岁健康值：80\/100财富值：5块6毛三分颜值：-50\/100体能值：25\/100智力值：70\/100名声值：-90\/100情商值：50\/100运气：0\/1000技能：厨艺大师级（满级）】

“这。。。”面对系统给出的人物属性，何雨柱心里真难受。

名声负90这个他能理解，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什么好名声。

情商50，智力70，运气0，应该是模拟人生后涨了许多，早上的时候好像还是负的。

不过这运气有什么用呢？

“系统，运气有什么用？”

【叮：运气值1000时可以开启系统抽奖功能，每次消耗100点。】

竟然是抽奖用的，不错呀！

系统目前给出的东西都很牛x，也不知道还能抽出什么好东西。

不过现在最难接受的就是这颜值，怎么会是负50呢？

“哥们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打遍胡同无敌手，耳不聋、眼不瞎，浓眉大眼一表人才，哪里就负50啦！？”何雨柱内心连连吐槽道。

系统没有回应（系统暗道：你30岁都没娶到老婆，心里就没点x数吗？）

何雨柱就边走边吐槽，他是希望系统能给改了，至少是也得是个正数才行啊！

因为他先前就打定了主意不掺和许大茂的丢鸡事件，也就不打算回家那么早，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回去吃瓜、看戏。

他慢悠悠地在路上闲逛，一边琢磨着记忆里的人生轨迹。

其实他心里很想去看看娄晓娥，但又觉得现在人家心里还只有许大茂，并且两人关系因为许大茂的缘故还很糟糕。

冒然去见了面该说些什么？

“你好晓娥，我是来聊一聊我们儿子何晓的事情。。。”

念头划过，何雨柱就想到了娄晓娥听到这话的表情。。。

“哈哈！”他把自己都给逗乐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惦记别人老婆这事吧！不道德。”

何雨柱知道不道德，毕竟人家现在还没离婚呢！

只是。。。我好喜欢呀！

何雨柱抬手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小耳光，有些事情还是等到瓜熟蒂落吧。

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让自己生活再好一些，也为将来的事情做些准备。

想到将来，何雨柱停下了脚步，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抽起了烟。

【叮：选择一、去见娄晓娥父母，先搞好关系，为将来事件提前布局。二、去给厂长家送礼，年底涨一级工资。三、去见妹妹，增加兄妹间的感情。】

系统似乎知道他的心思，马上给出了几个选择。

沉思半晌后，何雨柱朝着厂长家走去。

这几个选择都不错，所以他决定先去厂长家，明天再弄点好吃的给妹妹，然后在打听下娄晓娥父母的情况找个机会搭上线。

用句他记忆中时常听到的话说：“成年人不做选择，我全都要！”

京城的天气不但冷，而且还很干燥，何雨柱双手揣棉袄里，舔着干裂的嘴唇。

他在记忆里知道，跟现在这天气比起来，以后雾霾才叫严重，人们出门那都得带个口罩。

而这些原因不用说，自己这个厂子也贡献了一份力量。

厂长家住的是当年给毛熊专家建的小洋楼，青砖红瓦还有个小花园。

墙上布满了爬山虎的枝条，夏天的时候看上去很凉爽，只是现在这季节灰芒芒一片。

何雨柱来到门口，看了下左右无人，从空间里把饭盒拿出来，还有一把之前顺手塞进去的大葱。

来开门的是位中年妇女，四十岁左右，剪着一个这时代特有的标准短发，衣着得体，只是脸色苍白似有病容。

她有些疑惑的问道：“同志，你是。。。”

何雨柱笑脸迎上，说道：“张大姐，我是食堂厨师傻柱啊！今天过年的时候您去餐厅吃饭时还见过。”

张大姐一听就想了起来，毕竟经常听老公念叨这个傻柱，手艺没得说就是人有点愣。

“哟！瞧我这记性，原来是柱子啊！你这是。。。？”张大姐见他还提着饭盒，搞不清他这是要做什么。

何雨柱把饭盒递过去说道：“这不，今晚厂长有接待任务，怕您那自个在家弄饭麻烦，让我给您送点饭过来。”

张大姐一听是老公让送回来的，也没多想就接了过去。

“柱子，那谢谢你啦！要不跟大姐一块吃点？”

“不了大姐，我已经吃过了，这厂长呀！每天为了工作忙碌干的都是大事儿，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言语一声儿，别客气！毕竟我们食堂的工作就是为了给他们保障后勤。”

张大姐是聪明人，那能听不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

点头笑道：“这都是为了工作！柱子你们的工作也很辛苦！以后有事儿没事儿都常来大姐家坐坐。”

“哎！那大姐您忙，我就先走了。”

“那行，柱子常来呀！”

张大姐拿着饭盒回屋，打开一看是半只鸡。

这年月，领导家也没多余的油水，半只鸡，礼不重但很贴心。

晚上厂长回到家听老婆一说，笑骂道：“这小子，我说怎么晚上吃饭的时候，那鸡怎么那么少，原来送你这来了。”

张大姐笑道：“我看这傻柱也没你往常说得那么愣，今天说的话一听就给人感觉就很会来事儿。”

“嗯，看来这小子是开窍了。”厂长笑着点头说道。

何雨柱才离开厂长家，系统就给他加了10点的情商值。

其实人情世故这些东西，何雨柱心里知道，只是以前不屑于去做，哪怕知道对自己有好处也不做，无他，丢不开面儿。

现在不一样了，为了没出生的儿子，为了那个等了自己半辈子的女人，咬着牙也要干。

再说了，给领导送点东西，也没那么丢人！

按照系统的提示，涨工资有望了。

领导兴许还会说句：“这小子！机灵！有前途！”

送给棒梗一家，搞不好还得来句：“傻爸，另外半只呢？”

一想起傻爸两个字，何雨柱心火就直冒腾。

算了算时间，四合院也应该鸡飞狗跳了，这才晃晃悠悠地回家吃瓜去。

秦淮如吃完晚饭就一直在大院门口徘徊，许大茂回家后就在院子里找鸡，闹得三进院子里大伙都跑出来看热闹。

她虽然有些怀疑是儿子干的，但他死不承认，又有他奶奶贾张氏护着，也就没有深究，只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干完手里的活，她借口出来上厕所，就一直在等着傻柱回来，今天不知道怎么啦，怎么晚都没见人影。

直到院子里嚷嚷着要开大会了，她才瞅见傻柱慢悠悠地拐进胡同口。

见到他两手空空，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挤出笑脸迎了上去说道：“柱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啦？”

何雨柱面色平静地说道：“哦！秦姐啊！没事儿，就是厂子里临时有点事情耽搁了。”

秦淮如走近何雨柱，身子自然地贴过去。

有些暖味地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先前许大茂回家发现丢了只鸡，现在正在院子里闹的开大会呢！”

“哟！这么热闹！那咱们得赶紧回去瞅瞅！”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就往院门走。

秦淮如一把拉住他，又问道：“伱今天怎么没带东西回来？”

何雨柱心里冷笑，脸上挤出愁容说道：“嗨！你不提，我差点忘了！今天你家那小子在食堂偷酱油被许大茂给发现了，然后许大茂嚷嚷着让主任、厂长全知道了。”

“最后主任发话了，谁以后再敢带东西出来就是薅公家的羊毛。”

“你说这节骨眼儿上，谁还敢带东西出来？”

何雨柱说完，心里暗自笑道：“棒梗呀！这锅你叔就先给你戴上了！”

秦淮如一听，心里就慌了神连忙问道：“那厂长跟主任没说要把棒梗怎么样吧？”

“那到没有，你家那小子机灵着呢，他直接把锅扣我身上，说是我给他的，许大茂抓住这点，才去主任跟厂长那里告我黑状。”何雨柱看着秦淮如的脸色，慢慢说道。

“那还好！”秦淮如松了口气，随口说道。

接着马上反应过来有些不妥，又关切地问道：“那你怎么办？厂里没说要处理你？”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的表情，心里阴沉得可怕。

合着你儿子没事就好，自己顶锅就是应该的。

面上不动声色，开口大声笑道：“我是谁呀！他许大茂能告倒我？”

接着低声又说道：“不过呀！这以后带东西回来这事儿，肯定是不行了！主任说了以后重点盯着我呢！”

这一下可打在了秦淮如的疼处上了，她连忙说道：“兄弟，那可怎么办呀？你知道的我那点工资可不够他们三小吃呀！”

“唉！这我也没办法，要不，等下在会上提一提？让大家伙想想办法？”何雨柱双手一摊，无奈说道。

“这。。。不好吧！”秦淮如眉头紧锁，这下是真完了。

大院里能商量出个结果来？这事她压根就没觉得有可能。

“兄弟，你看你那工资能不能每月。。。”

“柱子，开会啦！快快！就差你们两个了！”

秦淮如话没说完，就被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打断。老头子正一脸兴奋地拿着茶杯，招呼院子里的人去参加大会。

他这一打岔，何雨柱趁机搭话道：“来啦！三大爷！”

说着就往里走，也不管站在旁边话没说完的秦淮如。

“这娘们想什么呢？还想着抓住一只羊就往死里薅呢？想让自己养她家几只狼崽子？门儿都没有！”

【叮：获得情商值+10】

何雨柱心里正吐槽，系统又给他加了10点，这让他心情一下好了起来。

假模假样地跟三大爷攀谈着就往院里走。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小学老师，满肚子的小算计。

只占便宜不吃亏，活活一只铁公鸡。

何雨柱记忆里，这家伙后来拿了自己东西不办事，还天天在自己面前装大爷。

不过没什么厉害冲突，以后也懒得搭理他，更不会有什么便宜再给他占。

两人进了中院，“会场”已经摆开，聋老太太坐在一旁，跟旁边的人说说笑笑。

一大爷跟二大爷则坐在正中嘀咕着什么。

各家代表也都坐在小板凳上，聊着家长里短等着吃瓜看戏。

小孩子们在院里跑来跑去，玩得兴高采烈。

这年月也没个电视，大家伙晚上都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一开大会搞得像开联欢晚会一样热闹。

众人见到他跟三大爷进来，都纷纷打起了招呼。

“苦大仇深”的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马上就跳了出来。

指着何雨柱就问道：“傻柱，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大家都知道两人间的矛盾，也没人吭声，都等着看戏呢。

何雨柱没让大家伙失望，笑眯眯地走了过去，等到了许大茂跟前，一言不发，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一声，打得非常响亮。

许大茂被这突然一下打的有点懵，惨叫一声，捂着脸向后退去。

边退边说道：“你敢打人！大家伙都看见了哎！，傻柱打人啦！”

几位大爷也连忙出声喊道：“傻柱，别动手！”

何雨柱面色不改，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不再动手，也不吱声。

他面带笑容，内心却是欢喜，因为他竟然收到来自系统的名声奖励。

揍许大茂能换名声？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正愁着怎么改变名声呢！这惊喜就送上门来。

等等！好像中午怼他时候也收到过名声加分，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看来以后自己的名声能不能变成正数，就全靠许大茂同志了。

这样一想，他现在看起许大茂来，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许大茂见傻柱打了自己一耳光后，也不搭理众人，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傻笑。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还越来越不对劲，就像。。。就像是在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