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商量
因为快过年的原因，王主任没本事给他弄到整只羊，只是弄到了二十来斤肉。
看着脸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王主任，何雨柱还能说什么？
再三感谢之后，按照规定付了钱，又让马华下班过去吃饺子。
何雨柱心里藏着事情，在厂里基本上没多耽搁。
讲完故事，带上羊肉就匆匆往家里赶。
他想先跟娄晓娥谈谈。
如果她同意了，就必须考虑出去线路，然后对这边的很多事情做好安排。
毕竟不久的将来还是要回家的。
他刚骑车到胡同门口，就看见张光年的小车停在路边。
何雨柱寻思着，才两天没见就找上门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几人甩开膀子可劲的造。
刘岚出卖自己换来回到食堂的工作？
“那雨水她会同意吗？”
张光年没想到何雨柱连授予军职的诱惑都能顶得住。
里面坐着的就张光年两人跟娄晓娥。
娄晓娥直接问出了何雨柱目前最担心的一个问题。
何雨柱眼睛扫着两人冷笑道：“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看着娄晓娥小口小口的品着茶，何雨柱微笑着说道：“你父母他们那边你还有消息没有？”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被借调到了什么部门，这以后在院里还真没人敢再招惹他。”
就在何雨柱为了自己的命运，跟娄晓娥窃窃私语的时候。
二大妈正忙着收洗，见到秦淮茹进来，热情地招呼了一声。
刘海中已经把依靠秦淮茹调工作的事情跟她说了，让她以后见到人家客气些。
这么高的条件他竟然拒绝了？
刘海中家饭刚吃完，两个儿子放下碗筷就不知道上那野去了。
何雨柱摇头说道：“还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你别提，让我跟她单独谈谈。”
在知道何雨柱已经属于“废人”的情况下，也只得抱着最后的希望，让祁林来看望下何雨柱恢复得怎么样。
她把张光年要的面汤放桌上，就抬眼看向了何雨柱。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在厂里散播谣言的事情应该是被他知道了。
他知道何雨柱这个人性格很固执，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而且只要你愿意参与，我向上面申请给你弄个军职怎么样？”
见到何雨柱回来，娄晓娥高兴地站起身帮他脱棉衣。
何雨柱看着如同小孩子似的娄晓娥，笑盈盈地说道：“只要你想！我就带你去！”
娄晓娥甜蜜地接过信封，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老婆子见到何雨柱进来，马上吊起脸来，对着他直翻白眼。
“几个人关系好着呢！中午来的时候人家还给他送礼物，这孙子现在可是混出息了！”
而祁林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柱子在家呢？我找你家晓娥。”秦淮茹对着何雨柱微笑道。
“我想没有！你做过些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明白，没必要撕破脸吧？”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掀开门帘就见到笑容满面的秦淮茹。
他推着自行车刚进到中院，就听见屋里传来张光年跟祁林的谈笑声。
何雨柱的话其实已经是撕破脸了，今天心烦的事情不少，他不想在鸡毛蒜皮的事上浪费太多时间。
见到何雨柱一副冷嘴冷脸，秦淮茹眼中笑意散去。
同为盟友，秦淮茹也就走进屋里，想听听刘海中有没有什么高见。
既为留下来跟何雨柱结婚感到高兴，又为远离父母而伤感。
何雨柱是真不明白秦淮茹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她对娄晓娥拉拢，除了平常可以捞点好处之外，更主要的是想打听下何雨柱现在的工作情况。
所有的量都照着最大来，一人一盘不够接着煮。
本以为靠上了一棵大树，能调到食堂上班。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咯！”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长期你懂不懂？”
一碟腊八蒜放在桌子中间，每人再来上一碗饺子汤，原汤化原食。
结合刘岚现在回到食堂工作，她不禁怀疑起两人之间很可能做了交易。
他暗暗发誓，只要秦淮茹再敢招惹上来，就把那张催眠卡送给她。
接下的岁月里，没有地方能护得住娄晓娥。
还没到饭点，几大盘饺子就上了桌。
何雨柱家境殷实，不怕几人吃穷他。
“我要说的是，你看大家都这么看重你，你那个什么病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那天在医院你可是亲耳听医生说了，我的病很严重！需要长期休养！”
还一边说道：“你看人家那么忙还带着东西来看望你，快去陪他们说说话！”
刘岚的做法直接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对着张光年说道：“我也很想继续做点事情，可是我身体不允许啊！”
他现在的随身空间里，烟酒糖茶一样不缺。
自己现在主要的事情，还是怎么带着娄晓娥出去。
他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中充满了凶狠。
他换上副笑脸说道：“没事就好！只要没事情烦我，哥哥随时欢迎你们到来！”
吃饺子自然要大家动手包出来的才香。
张光年见到何雨柱喝了几杯酒后心情大好，就让娄晓娥去给自己再弄碗面汤。
拿起信封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娄晓娥说道：“媳妇，留着给伱买糖吃！”
可结果还没开心几天，就因为傻柱一句话把自己给赶了出去。
好茶叶来自于何雨柱从大潘子那里捡来的“垃圾”。
并约好了过年的时候，他们来接何雨柱小两口去部队上聚个餐。
张光年跟祁林对何雨柱是有所了解的，他能对一个女人翻脸说出这番话来，肯定是被惹毛了。
屋里的几人都隐隐听见了两人间的谈话，但也没人开口为秦淮茹说上两句。
“把我惹毛了，我让你！跟你傍上的人全都歇菜！”
何雨柱又转头看了看祁林，见到他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
何雨柱拥抱着娄晓娥，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怎么会呢？”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代表工作组来看望你的！”
“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要知道这年月跑出去的人，可是要被人骂做叛徒的！
眼见傻柱混得风生水起，自己又怎么能甘心呢？
“话说李副厂长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祁林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也只得无奈地闭上了嘴。
她刚刚被何雨柱在他家门口威胁了一番，刚转身准备离开时，就看见刘海中在他家向自己招手。
秦淮茹收起脸上的笑容，扬眉说道：“是刘岚跟你乱说的吧？”
为什么要让自己不要招惹他？
“你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光年一听何雨柱的话，马上跳起来骂道。
秦淮茹也在对面的屋子里，为自己跟刘海中的前途谋划着。
“要知道，你能不能调出锅炉房重新被领导器重，可就看这次的表现了！”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嘛。
刘海中殷勤地给秦淮茹拉了凳子，又让二大妈赶紧泡茶。
见到有钱收，何雨柱肯定不会推辞。
军职再难得可贵，但现在已经有了牵绊。
但她依旧保持着勉强的笑容说道：“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四个人里也就娄晓娥饭量小点只吃了一盘，其他三人都是直接吃了两盘，才开始减慢了速度喝起小酒来。
“谁说的不重要！关键是你做过些什么！”
一顿饺子一直吃到院里的人都下班回来也没吃完。
戒酒的何雨柱也破例跟娄晓娥一起喝了几杯。
何雨柱慢悠悠地坐下，仔细看着两人带来的东西。
张光年跟祁林却冷不防吃了份狗粮。
“你真觉得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娄晓娥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秦淮茹从来都没有见过何雨柱这个样子，一时间被吓得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
知道何雨柱没病的只有祁林跟张光年两人，但是两人都欠了何雨柱不只一个人情。
“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
何雨柱也不理睬她，停好自行车就掀开门帘进屋。
娄晓娥听到这话身子猛震道：“真的？”
她知道何雨柱这个决定对于他本人意味着什么。
贾张氏正探头探脑地假装扫地站在台阶下偷听。
她最近心情一直很纠结。
娄晓娥听完这话，激动地站起身来就扑到了何雨柱怀中，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能让她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地方只有出去。
何雨柱脸色不变，心里暗自笑道：“就知道这两小子没安好心，还想像以前一样用酒来套自己。”
就在三人谈话把气氛弄得有些冷场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秦淮茹的叫门声。娄晓娥听到秦淮茹的叫门声有些皱眉，当何雨柱把所有来龙去脉都讲清楚后，她现在也很反感这个女人。
听到这话，何雨柱就开始皱眉，他没好气地说道：“我这才病假第几天啊！你就上门来催！”
抛家舍业不说，为了自己竟然愿意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眉头一挑，对着张光年说道：“真的？”
秦淮茹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去做，否则很难说服。
何雨柱接着又问道：“如果我们一起去找你的父母怎么样？”
把自己为什么会决定跟她出去找父母的原因，细细说了一遍
只有他一人坐在饭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喝上一小口。
祁林还是很希望能跟何雨柱一起工作，毕竟何雨柱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恶心自己能让她快乐？
祁林从兜里掏出个信封推过去，说道：“这是工作组给你特发的慰问金，一共五十块钱，表彰的话可能要等过了年。”
张光年跟祁林没达都没成此行目的，酒足饭饱后就告辞离开。
何雨柱板着脸冷冷说道：“她不想见你！”
“你是主要的发起人，到时候你可得来帮帮我！”
何雨柱没等秦淮茹继续说话就转身回了屋。
祁林对眼前的秀恩爱有些受不了，赶紧说道：“组织上还是很看重你的，本来领导要亲自过来看望你的身体，还是我帮你给挡住了。”
“等下就包饺子！羊肉馅的哦！你们两个今天有口福啦！”
娄晓娥手里握着茶杯，抬头看着何雨柱摇了摇头。
随后才低声说道：“你应该都看见了吧？傻柱现在可是动不动就有军队跟民警上门来找。”
何雨柱已经没有什么耐心跟眼前这个女人说话了。
出卖他肯定做不到，现在唯有抓住机会劝劝他，希望他自己能改变主意。
何雨柱忙着调馅，其他几人都在给他打下手。
为什么李副厂长会那么怕他？
上级领导对何雨柱的病情很重视，甚至专门把医院的专家找去谈过。
她不知道何雨柱为何问起父母，自从他们离开后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
好不容易跳出来了，就不打算再卷进去了。
有些事情，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秦淮茹妩媚地笑道：“都说这人三穷三富不到老，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两人收拾完碗筷，就坐在桌前各自泡了杯六安瓜片。
“比真金还真！”张光年大大咧咧地说道。
张光年怕何雨柱翻脸，接口说道：“就是！就是！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桌子上放着些水果糕点，显然是两人带来的。
“嘿！那感情好！我可是最喜欢羊肉饺子！”张光年听后乐得直点头。
她现在对自己的好闺蜜，开始有点恨得牙痒痒了。
娄晓娥也没吭声，她相信何雨柱的做的事情必然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支持他就足够了。
“你也别以为傍上了什么人，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随后小声说道：“柱子，我们向上面提交的野外生存训练报告，可能要批下来了。”
他不禁转头看了看祁林。
“远比你想象的可能还要糟！”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何雨柱能跟自己一起走，全家团聚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所以你们就放过哥哥吧！”
要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能得到这个待遇跟荣誉，就是叫他去拼命都不会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