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冷眼旁观
刘家哥俩在这件事情上，不知道是脑子突然开了窍，还是有人从中给了指点。
他们马上把老头子被定罪的后遗症，跟老娘仔细说了一遍。
原本对刘海中失望至极的二大妈恍然大悟。
老头子的死活她不在意，但是儿子们的前途却不能不管。
现在关键的问题出在秦淮茹身上。
要翻盘，就必须把她在自己家勾引刘海中的事情做实。
在儿子跟事实面前，二大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一场大戏在四合院里再次拉开序幕。
刘海中家里几人的计划，自然也没逃过何雨柱的耳朵。
对于狗咬狗的事情，他是喜闻乐见的。
大院里不喜欢秦淮茹的人很多。
毕竟，秦淮茹那边基本上都是些臭男人。
而且一辈子都会被人家称作“小流氓”，至于娶媳妇什么的，估计是不用再想了。
“别！别！我还是跟着您在外面，好吃好喝待着算了！”祥子轻轻用手抽着自己的小嘴说道。
他今天刚好在所里值班，听说是四合院的事情就主动跟了过来。
一个年轻小寡妇跟谁家男人多说上几句话，都肯定会招人记恨。
小小的中院里一下子人满为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起来给妹子跟媳妇做早餐。
刘家三人急匆匆地朝娄晓娥家经过。
秦淮茹不被他记恨是不可能的！
刘海中家没人说话，只是几个人在屋里长吁短叹。
何雨柱决定中午去厂里遛达一圈，收波名声值的同时也顺便看看李副厂长的丑态。
让何雨柱诧异的是，刘家人竟然没在半路上跟秦淮茹起冲突。
何雨柱睡在被窝里听着一大妈抱怨易中海，说他天天咸吃萝卜淡操心。
何雨柱觉得自己好像无形中帮了杨厂长一个小忙。
跟二大妈怼了两句后，被人家抓住一句：“你好意思说自己是正经女人？那你为什么当初会跟着许大茂去钻死胡同？”
陈默稍稍松口气，对着面前的二大妈说道：“你说秦淮茹去你家勾引刘海中，你敢去做笔录吗？”
要知道秦淮茹这边，只有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个老头。
大家平常都那么忙，谁有时间去啊！
两个怂蛋！
这些事情平常说说可以，真要白纸黑字写上去，傻子才愿意去担责任。
“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事情最后调查出来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你将会变成刘海中的帮凶！作伪证也是要坐牢的！”
送刘海中去派出所的男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就当二大妈还要继续开口责问时，一旁的易中海抢先说道：“二大妈，当时我们冲进你家的时候，你可是被推倒在地上的。”
当初没把刘海中弄开除，让人家感觉挺遗憾的。
可以预见的是，秦淮茹以后肯定是指望不上李副厂长了。
相信明天轧钢厂内的一大波传言，必定会让老色鬼坐立不安。
秦淮茹在面对二大妈的战斗中，被打的节节败退，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要救刘海中出来，就必须先败坏秦淮茹的人品。
安安静静地做个吃瓜群众多好！
面积不大的院子里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
几人围拢在桌子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还不忘继续八卦昨晚的事情。
刚刚二大妈爆料秦淮茹跟李副厂长的事情，可把他给乐坏了。
原本对秦淮茹抱有同情心的人，也开始狐疑起来。
易中海站出来告诫二大妈的话，在何雨柱看来只是老好人病又犯了。
惊天大瓜啊！
刘海中被判刑的话，做临时工的儿子肯定会被厂里开除。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把事情大概都了解清楚，有那么多人证在现场看着，刘海中抵死不承认又能有什么用。
“当然是二大妈大战秦淮茹！”
何雨水早就按耐不住了，刚刚要不是哥哥一直用眼神制止，她早冲出去帮二大妈加油助威了。
“你要是想进去的话，哥哥我可以帮伱一把！”何雨柱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家住在中院里，跑后院去干嘛呀？
刚回家的男人们又都围在秦淮茹身边，听她抱怨二大妈对她的恶毒攻击。
能安安稳稳地继续守仓库，都只能算是人家对她手下留情。
所带动的连锁反应，都在朝着对他最有利的方向发展。
“就像当初许大茂的事情，她要是不愿意被人耍流氓，她会跟着别人去钻死胡同！”
何雨柱把要回趟厂里的事情跟娄晓娥说了下，就陪着要去上班的何雨水一起出了门。
“所以，她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是她的一贯的作风问题！”
想报复自己的人又进去一个。
难道结婚真会改变一个男人？四合院里叽叽喳喳地乱做一团。
“哪里来的好戏？”何雨水翻着白眼问道。
易中海以为人家会领他的情，只能说是一厢情愿。
她甚至从围观者的眼神中看见了欣喜！
另外一个的靠山，说不定马上就倒了。
她开始反思自己平常做人就真的这么差吗？
秦淮茹如果是正经人，为什么要跟着不怀好意的许大茂去死胡同呢？
何雨水也能感觉到哥哥有话要对自己说，两人骑着自行车找了个路边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二大妈见到民警也是一样的选择。
她才不会再像刚才一样去跟二大妈吵。
跟着大人们出来看热闹的小孩，早被大人们使唤去通知胡同里的七大姑八大姨。
“无关人员，都回去休息吧！每天都还要工作！”
把何雨柱看得直翻白眼。
二大妈见一击得手，连忙乘胜追击。
何雨柱说完就拉着娄晓娥准备回自己屋里吃瓜。
是啊！
几人才刚走进小巷子里。
难道她就不知道许大茂想干嘛？
她对着陈默说道：“那你问问秦淮茹她跑我家去干什么？她可不是被老刘绑回去的！”
很多事情不是越辩越清，更有可能是越描越黑。
刘家两兄弟，手里紧紧握着拳头一副要找某人拼命的样子。
何雨柱站在自己家窗户里张望，不少人边走还边扣着衣服上的纽扣一脸睡意。
何雨柱对着还在拼命吃饺子的何雨水，坏笑着说道：“好戏又要上演了！”
当然也有很多人是来反映刘海中的问题，特别是上次去派出所举报过他的人。
“至于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承担责任就行！”
院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不断地有人从大门外赶来。
陈默接着又对二大妈说道：“不过你还是需要跟我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经过如实地做下笔录。”
秦淮茹对这个程序自然非常了解，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眼见院子里那么热闹，何雨柱终于点头放她出去撒欢。
该干嘛的干嘛！该睡觉的睡觉！
院子里终于是清净了下来。
疑点很多！
自从大潘子的案子结束后，两人都没见过面。
二大妈那边可是有两个壮小伙呀！
妥妥的一棵墙头草！
吃瓜群众们被院里仅剩的两位大爷赶了出去。
院里的人都被二大妈清晰的思路，带回了上次的许大茂事件。
带着秦淮茹跟二大妈就回了派出所。
而且除了在床上唠唠叨叨不停咒骂的贾章氏，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句话。
他是来找秦淮茹回去录口供的，顺便也来看看何雨柱同志。
再加上她家老太太贾章氏更是黑粉无数。
就听见二大妈在破口大骂秦淮茹不要脸，说她主动跑后院去勾引刘海中。
“他威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
秦淮茹跟二大妈都是凌晨才回来的。
“他让我滚！你说这些是秦淮茹勾引他？你不害臊吗？”
祥子见何雨柱一直傻乐呵，凑到跟前打趣道：“哥，你们这院里今年可就进去三个人咯，也不知道下次进去的会是谁？”
但她抬眼看见两个儿子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还是下了决心。
现在院里的男人们都押送刘海中去了派出所，留下来的都是各家的老弱妇女。
二大妈消停下来，愁容满面地站在原地不说话。
又煮了一锅小米粥，准备等下就着腊八蒜吃。
“那么多人在那里亲眼看着，你一个人就能颠倒是非？”
人群一下子也分成了两波，认为二大妈说得有道理的跟着她向民警反映情况。
何雨柱家门廊前，还站了一排兴高采烈看热闹的小屁孩。
二大妈的话也有道理啊！
他转头对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说道：“你也需要跟我回派出所做笔录，还有你家老太太被打的事情，也要让医生出个证明材料。”
秦淮茹则跟贾张氏讲述着，刚才在派出所里发生的各种情况。
不忍心小寡妇受欺负，也不想二大妈被抓起来。
跟他同行的还有派出所民警陈默。
“如果不是被人发现，你们都说不定干出了什么丑事！”
贾章氏虽然满血复活，但被刘海中甩了一巴掌，又被踢了一脚，还是战力削弱了很多。
他话音刚落，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秦淮茹见到了易中海进来连忙赶上前去哭诉。
作为受害者的她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适时地流下眼泪就足够了。
何雨柱这张中级催眠卡引发的效果，如同在四合院里投下枚蘑菇弹。
“我上去制止刘海中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二大妈的话把整个四合院的震动了，把李副厂长都牵扯进来。
何雨水跟祥子俩人，抬起桌子上的饺子赶紧跟上。
更何况，所谓知道的消息还大部分是听别人说的。
虽然老色鬼不一定会为了这件事情倒下了，但他目前来自老色鬼的威胁却要降低许多。
院子里人群散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没有精力出门跟二大妈继续战斗！
何雨水跟娄晓娥也回了屋，两人一脸兴奋地交流着彼此的看法。
何雨柱在屋里冷眼旁观着一切，丝毫没有出头的打算。
这烂好人能做得？
易中海也赶紧出声附和，让今晚没参与刘海中事件的人都退出去。
可他却没注意到刘家哥俩对他仇恨的眼神。
昨天包的饺子还剩下不少，何雨柱就直接蒸了。
“有想要提供信息的人，可以跟我回派出所做笔录。”
有体力吵架，却没匹配的战力对付这些老太太。
“老刘被色迷心窍也是受了她的诱惑！”
想到老色鬼每天焦头烂额的样子，何雨柱不禁喜笑颜开。
人群中既有为秦淮茹打抱不平的人，也有说她作风不正的。
挤不进来的，都堵在了前院里。
因此被叫骂声吸引来的人群中，很多都在给二大妈鼓劲、帮腔。
正当她招架不住，只得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模样时。
她依旧摆出一副可怜人的样子，继续抹眼泪，仿佛是个被人欺负的小娘子。
他最近感觉何雨柱渐渐变得有些陌生了，以前玩笑随便开，现在感觉动不动就要翻脸！
二大妈听到连她也要坐牢，顿时犹豫了起来。
一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才能够洗清刘海中身上的污点。
看起来是已经躺下睡觉了，但为了吃上一口瓜，才起床赶过来的。
陈默被围在人群中间吵吵得脑瓜疼。
大家被二大妈一提醒，原本还站在她身边的人都开始渐渐散去。
易中海也没有料到，明明事实已经很清楚的事情，怎么会又在四合院里吵吵起来。
把刘海中告诉过她，秦淮茹傍上李副厂长的事情也抖了出来。
谁会想去派出所做笔录？
当然，她对二大妈跟秦淮茹都没有好感，只是觉得谁的话占理，那她就站谁一边。
他只能大声喊道：“同志们！大家不要着急！事情会认真仔细的调查！
秦淮茹本身就是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何雨柱当然不会出去露脸，哪怕见到陈默进来他也没出去。
李副厂长的升职关键时刻，竟然被闹出生活作风问题。
每天不上班了吗？
她高兴地拉着娄晓娥就加入进了二大妈的阵营里去。
秦淮茹是聪明人，现在院子里都是帮她作证的人。
只能在屋里大骂刘家没一个好东西！
因为刚才被人群弄得晕头转向，陈默也打消了找何雨柱叙旧的想法。
别的人不提，一大妈对她秦淮茹就很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