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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目首秀7

许初一走偏僻小路偷摸着回了体育馆,无意中瞧见林智満和卫允弦在隐蔽黑暗的角落不知道在干什么。

光线很黑,两人贴得极近。

许初一瞪大眼睛警惕地环视四周,在确认这条小路上是真的无人经过后,捂住眼睛小心翼翼离开,不打扰这两人的好事。

舞台上正进行到最后一组选手的表演,许初一回去时在走廊上正巧遇到了陆之鹤。

许初一想绕开他回休息室的,可却被眼尖的陆之鹤喊住了。

“初一,你跑哪儿去了?”

走廊没什么人,就三三两两忙碌的工作人员,他们也无暇关心其他人。陆之鹤这一喊他们只是略微投去几秒的目光便各自忙事情了。

许初一心猛地咯噔一下,大步走到陆之鹤面前,心虚地笑了一声。

“之鹤哥好巧呀!”

陆之鹤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他这身装扮。

许初一戴着的口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取下揣兜里了,可鸭舌帽和外套依旧是原样。

陆之鹤知道许初一偷跑出去见了重要的人,只是不知见得是何人。不过他不关心。

“我们快要上台致谢了。”陆之鹤顿了顿,“你要不要回去捯饬一下?”

“不用!”许初一刚脱口而出就发现自身这套衣服似乎不合适,他疾声道,“之鹤哥我回休息室拿校服外套。”

说完许初一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跑去。

越过陆之鹤时,扬起一阵风,不属于许初一的清香气味淡淡传入陆之鹤的鼻腔之中。

乌木沉香味?

原来是去见男人了呀。

陆之鹤淡笑一下,转身也跟着许初一后面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休息室里,许初一脱下了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换上了舞台上演出所穿的那件校服外套。

鸭舌帽也被他摘下放在了沙发上。

陆之鹤倚靠在休息室门框上,双手环臂注视着许初一的一举一动。

方才在走廊上,许初一戴着鸭舌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加上那时光线不足,陆之鹤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嘴唇。

而此时此刻,休息室里灯火通明什么都能看到一清二楚,就连许初一那张脸也能瞧得明明白白。

从陆之鹤的方向只能瞧见许初一半张脸,嘴唇红润饱满,原本涂上去的口红被晕开一些,似是被亲人过了。

陆之鹤不确定,走上前喊他:“许初一。”

许初一正拉着校服拉链呢,突然被陆之鹤这么一喊,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他。

“怎么了之鹤哥?”

近距离之下,陆之鹤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他咳了一声,抬起手指着许初一的嘴唇,贴心又委婉地说:“初一,你口红晕开了......要补一下。”

许初一愣住几秒,转身照起了化妆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淡色的口红都晕染出唇线了,虽然不太明显可若让人细看了去,到底还是会有些尴尬。

许初一在化妆台扯了张纸巾,使劲擦着嘴唇,还不忘记找借口蒙混过关。

“应该是我刚才吃东西不注意,才弄了出来的。”

他说着这话,视线时不时从化妆镜里瞥着陆之鹤脸上的神情。

陆之鹤站在许初一后面,不加掩饰的盯着化妆镜里正在使劲擦着唇瓣的人,脸上神情在听到这话时依旧不变。

许初一看不出陆之鹤是否了相信自己这番说词,正当他还在想要说什么转移话题时,陆之鹤走近他。

“别那么用力。口红不容易擦掉。”陆之鹤抽了张卸妆棉递给许初一,“用这个擦。”

许初一接了过来,说:“谢谢哈!我说怎么那么难擦呢。”

唇瓣愈发红肿,还隐隐发疼,湿润的卸妆棉覆盖其上丝丝清凉传来。

细致抹了几下,果然能全部擦掉了。

“好啦,可以了吧?”许初一侧脸过去问陆之鹤。

陆之鹤认真看了几秒,随后低头在化妆台上那一篮子口红里翻找起来。

他选中颜色不是很红,适合许初一唇色的一管唇釉:“涂这个气色好点,这样入镜头能好看点。”

许初一微蹙着眉看着陆之鹤递过来的唇釉,有些犯难了。他不会涂这些东西......

他犹豫伸出手想先拿过来,谁知陆之鹤叹了口气似是知道他的难处,把手抽回来扭开唇釉,就要涂上他的唇。

许初一下意识脑袋往后仰,陆之鹤淡淡开口:“不需要?那你自己涂。”

陆之鹤作势要把唇釉塞回去,许初一闻言脑袋凑过去,迅速开口:“谢谢之鹤哥!”

陆之鹤无语至极,唇釉柔软的梳头轻轻涂抹着许初一的唇瓣,似是有些痒,许初一抿了抿唇。

“别乱动啊。”为了涂抹更均匀,陆之鹤直接用指腹晕染开。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若是换成别人气氛该尴尬了,可许初一脑子一根筋,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刚好陆之鹤也是如此。

“好了么?”许初一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陆之鹤。

陆之鹤抬眸看了眼许初一的眼睛,随后视线又落在唇瓣上,“快了快了,还有些地方没涂到。”

“之鹤哥你怎么会这些呀?”许初一嘴巴不敢有多大的动作,以至于这话说得不利索也不清楚。

陆之鹤动作熟练,似是经常自己动手化妆。可按照陆之鹤的身份自是会有专门的化妆师来弄,自然轮不到他自己上手。

若是陆之鹤跟许初一一样,对此一窍不通的话,许初一还能理解,可现在......似是打破了许初一的认知了。

陆之鹤愣了几秒才听懂许初一说的这话,敷衍回答道:“看多了就会了。”

其实不全然,陆之鹤热爱舞蹈,可父亲不同意,说一个男孩子学舞蹈没出息,丢陆家的脸。

所幸在母亲的支持下,陆之鹤得以出国学习舞蹈。在国外的那几年气急了的父亲断绝一切经济来源。

陆之鹤有个团队,他经常要跟团队飞来飞去参加演出,每次都要请化妆师帮全组的人化妆。

他们请不起化妆师,为了给团队省钱,陆之鹤自己去跟化妆师学了点皮毛,化妆技术虽然不算高超,可足以应对舞台演出了。

几年前陆之鹤母亲去世,他才放弃国外事业回国陪伴父亲身边。

父亲也想开了,随陆之鹤怎样闹腾都行,但过几年必须回家继承家业。

陆之鹤欣然同意。两人就此冰释前嫌关系和好如初。

母亲的死是两个人心底的痛,陆之鹤收敛起了这些年的叛逆和恶语相向,渐渐回归成几年前母亲在世时那一副会撒娇还未长大的、父亲记忆中的样子。

而父亲出于对母亲的愧疚愈发纵容陆之鹤,只要陆之鹤提的要求不过分,他都能答应。

所以才有了陆之鹤央求父亲让其进入娱乐圈,参加自家投资的这个节目的事情。

脑中回忆着事情,陆之鹤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不知多久,许初一问:“之鹤哥你怎么了?”

陆之鹤回神:“没事。”

话音未落,手刚想收回门口处便传来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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